“好,辭姐請便!
姜平讓開了一些,臉上滿是笑容,心里一面大鼓咚咚敲個不停。
“謝謝。”
景辭繞開他一點,然后才實實在在踏上了天臺。
四處看去,這里并不空曠。
后方是一片很大的停機坪,并沒有什么變動,但是從天臺入口上來之后第一眼看見的地方,現在已經像一個小花園一樣擺滿了花花草草。
她不懂花藝,但是覺得這種層次感很美,看起來很自然。
天臺的陽光很好,今天是個大晴天,陽光照射在這些花草的葉子花瓣上時,折射出很自然的光澤。
“辭姐,怎么樣,這小花園布置的還行吧。”
姜平主動當起了講解員,吸引了景辭的注意。
她頭上還纏著繃帶,僅余的幾縷自由的頭發隨著天臺的大風飛亂著,景辭抬手壓制住它們。
“怎么說呢?”景辭沉眸道,“看起來讓我覺得很自然,很舒服!
“那看來我的審美水平還是不錯的。”
四周還有不少花藝工人在侍弄花草,景辭抬手擋了擋太陽,倒是沒空管亂飛的頭發了。
“很不錯!本稗o夸獎道。
“我想著,辭姐在醫院待著,因為不能走漏風聲,可能下樓透風的機會不是太多,所以就隨意在天臺弄了個小花園,種點花草什么的,辭姐閑得無聊可以上來轉轉,透透風散散心都可以。”
“可以啊,姜平,你這水平可以。”
景辭再一次忍不住夸獎他,身后忽然想起聲音。
“是,他的審美水平是不錯!
景辭回頭看過去,抬手遮著太陽,程易朝她走過來,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緒。
但是通常情況下,他露出這個表情,基本上就是心里有點不爽。
“姜平的審美水平一直是不錯的!背桃赘謴娬{了一句。
姜平有些生無可戀,不至于吧……程哥這么一點點辭姐的夸獎的醋也要吃?他真是出力不討好,兩頭遭埋怨。
小心眼子。
姜平很無語地看著程易說,“程哥那你看,這花園搞得還行嗎?”
“很行!
程易沉聲道,伸手摟住她的細腰,“你就這么喜歡亂跑?”
“這不是亂跑,我就是探索一下新地圖。”景辭往四周看了一圈,“我基本上沒上過這種天臺!
“你是不經常到天臺,不過我看這也沒什么好看的,不值得你跑一趟探索這片地圖。”
也不知道這話是誰給景辭聽的,還是說給姜平聽的。
不管怎么樣,姜平已經深感自己受傷了,至少自尊心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損傷。
“程哥,那要不你們還是下去吧,這兒還沒徹底弄好,一地泥,過幾天弄好了,再邀請你們上來看,您二位看怎么樣?”
姜平雙手疊放在身前,一副服務者的態度對二位說道。
景辭忍不住笑了一下:他作為一個特助,工作干到這種程度,也的確是行業頂尖人才。
程易看著他的動作,面無表情:暫且饒你一次,敢有下次,你等著。
“好。”程易應了下來。
景辭還對這兒充滿了興趣,四處看著。
程易把她往自己身邊摟了摟,手上的力氣不知道是不是使的重了一些,景辭皺眉看向他,“你干什么?”
“要不我們先下去,等這兒搞好了再來看?”程易低聲問她,聽不到她的回答,又問,“嗯?”
“好吧……”
景辭有些不情愿地點了頭。
看著二人離開天臺的背影,姜平端著的服務者的架子才緩緩放下來。
“呼……我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
“怎么了,姜特助?怎么長吁短嘆的?”
姜平看向關心他的老爺子苦笑道,“從前,程哥是個單身,我跟著他干也就算了,沒什么。現在,程哥不是單身了,我干的活也成了雙倍,拿著一份工資,干著兩份工作,關鍵是程哥老在我面前秀恩愛,秀我一臉!”
姜平頓了頓,才又語重心長地說,“我覺得程哥這種行為,不但傷害性很高,而且對于我來說,侮辱性也極高!”
“啊這……”老爺子一時無語。
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才能安慰這個年輕人的心靈。
“老先生,你不用安慰我,我懂。”姜平從發的沉默中悟出了屬于自己的道理。
他要反抗,反抗才有機會得到尊重。。∷鹬!反對虐狗!。∨八@樣的單身狗!
等干完這一票,他就要反抗,得制訂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
“年輕人,人生還很長,你加油!
“好嘞,老先生,這盆花應該放在這兒?”
“對!
景辭被程易露著腰拖下了天臺,他好像一直擰著眉。
“程易,你怎么又生氣了?”
景辭察覺到之后,果斷就問出了口。
兩人下樓的步伐并不十分一致,他在前,她在后,幾乎是被程易拽著手下的臺階。
速度是個迷,剛開始那幾階好像要把她整個人拖下去似的,忽然又慢下來,估計是顧及到她的傷,所以控制了下樓梯的速度。
但是礙于自己正在生氣,所以拉著她的手下樓梯卻不搭理她,擰著眉頭,是程易對自己情緒最大的尊重,唯一僅存的尊嚴。
“什么叫又?”
程易站住步子,回頭看向她問,語氣并不友好。
“你可不是又嗎?我覺得你現在的脾氣真的很大!”景辭甩開他的手,站在臺階上看著他。
兩人現在的目光幾乎是平視狀態,這樣好像更有助于對峙。
“我沒有。”程易擰眉看著她。
“還說?你沒有?你現在沒在生氣?”景辭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撐著腰看著他,稍微歪頭,輕揚起下巴。
她是一副完全的吵架姿態,顯然現在這幾個動作標志著她進入了備戰狀態。
戰爭一觸即發。
程易默了一會兒,沉眸看著她。
“小阿辭,我只是想你平平安安的!
“嗯?”
“你去哪兒我都不放心,你待在我視野之內我才能稍微安心一點。”
“……”
程易的手環住她的腰,緩緩收力,把她箍在懷里,平視著她的眼睛,“剛才,我以為你又不見了。”
景辭平視著他,一瞬間防御狀態完全卸下,她忍不住揚唇笑起來。
“你還笑?”
“不許?”
“許!背桃子H了一下她的鼻尖,“特別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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