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很滿意的摸了摸其中一人的頭，“你的人氣是最高的，別讓我失望。”

    娃娃臉的女孩脖子上還有掐痕，她眼角有些泛紅的點點頭，“是。”

    現(xiàn)在的人似乎很喜歡這種看起來特別好欺負的軟妹，甚至在她身上留下各種印記，臉上都被扇了巴掌印，微微腫起，看起來也是特別可憐。

    曲清很會洗腦，更會照顧這些棋子。

    她讓其他人先去休息，自己則是拉著這個被點名最多的女孩兒到了客廳，讓她坐下后，還親手泡了杯牛奶給她。

    女孩兒受寵若驚的接過那杯牛奶，她心里其實有道聲音是在抗拒的，可一看到自己的偶像，并且聽偶像說她也是經(jīng)歷了這些才走到今天這一步，還有了那般成就之后，她覺得她也可以。

    曲清看著她眼里的崇拜，坐到她身邊，摸著她汗?jié)竦陌l(fā)，道：“是不是覺得很辛苦？”

    女孩兒紅著臉，想了想后，搖搖頭，“不辛苦。”

    她已經(jīng)很累很累，身上不管是什么地方都很疼，小腿上還有人咬出來的齒印，可她不能說累也不能說疼，她的偶像不喜歡。

    “如果覺得太累了，要說出來，憋在心里會有心病。”

    曲清目光溫柔，輕聲細語的哄著，“晚上可能還會來幾個人，你要好好接待，拉住了他們，我們才能繼續(xù)在生存下去，知道嗎？”

    “知道。”

    聽到晚上還有人來，她不自覺的收攏雙腿，心中涌出的惡心感讓她的笑容都變得僵硬。

    曲清看出了她的不情愿，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他們對其他人不感興趣，你如果不好好接待，我們明天可能就會被趕出去，你想讓你的同伴因為你被趕走嗎？”

    “我……”

    “外面那么危險，還有那么多蟲子，他們會死無全尸的。”

    曲清將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偏涼的體溫也沒有得到她多少同情，“你乖乖的，明天我讓你休息半天，好嗎？”

    女孩點點頭，然后聽著曲清的話，把牛奶喝完。

    牛奶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她只當(dāng)是過期了。

    現(xiàn)在吃過期的東西很常見，所以她沒多想，把杯子放下，剛要說謝謝，意識就有些混沌，眼前的景象都有些看不清。

    “曲……”

    曲清把人按在沙發(fā)上，“好好休息，睡飽了，晚上才有力氣接待。”

    眼神冰涼的看著女孩沉沉睡去，等到夜晚，屬于女孩的那間房里傳出來的慘叫聲持續(xù)了好幾個小時，最后在幾聲咒罵中結(jié)束。

    等那些人去了別的房間宣泄，曲清才進了滿是臭味的房間，看著被吊在吊扇上血肉模糊，身上卻有著某些黃白痕跡的女孩，“你應(yīng)該謝謝我給你的藥，讓你撐下來了。”

    血珠順著女孩的腳尖慢慢地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灘觸目的血跡。

    曲清蹲下去，用指尖劃了一下后抹在手背上，很快就被吸收，“充滿恐懼的血液是不是讓你很高興？”

    藏于曲清體內(nèi)的白蟲冷哼了一聲，并沒有搭腔。

    她把女孩放了下來，任由她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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