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皮糙肉厚,抗打耐揍,盡管被北長青打的鼻青臉腫渾身是傷,不過都只是皮外傷而已,倒也沒什么大礙,當(dāng)然,北長青也沒有下重手。
老四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抖了抖身子,頓時(shí)疼的呲牙咧嘴,怒瞪著北長青,不屑的冷哼一聲,沒有搭理。
“問你話呢。”
北長青不耐煩的聲音傳來,老四氣呼呼的回應(yīng)道:“是又怎么了。”
“我剛回來沒幾天,她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告訴她的。”
“你倒是挺能耐,好端端的,她見我有什么事情?”
“我怎么知道,反正她說想見見你。”老四說道:“你如果不想見的話,我可以現(xiàn)在回去轉(zhuǎn)告小云雀的主人。”
“怎么著。”北長青瞧著老四,問道:“聽話音,你好像不想讓我去見小云雀的主人。”
“我可沒這么說。”
“你沒這么說,并不代表沒有這么想。”北長青二郎腿一翹,換了個(gè)舒服的姿勢,自言自語的說道:“小云雀的主人也算你的丈母娘,你丈母娘要見我,你推脫不了,不得不來找我,卻又不希望我去見你丈母娘說說吧,到底為什么。”
老四沉默不語。
北長青追問道:“同樣的話,我不想重復(fù)第二遍,趕緊的,別墨跡,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再收拾你一頓。”
“哼!”
老四腦袋一揚(yáng),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那傲嬌的表情仿若再說,不就是挨一頓打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喲呵,長本事了啊,要不,咱們?nèi)ダ系胤奖葎澅葎潱俊?br />
聽聞老地方,老四頓時(shí)心頭一沉,它很清楚,北長青口中的老地方是一幅畫,那地方陰森恐怖,一座座山岳宛如神邸,峰如魔神,寂靜無息,可怕至極,直至現(xiàn)在想起當(dāng)年自己被鎮(zhèn)壓在里面的歲月,老四還有些發(fā)怵。
當(dāng)下,也不再嘴硬,說道:“這可是你讓我說的,事先聲明,如果我說出來,你不能再動手,更不能把我鎮(zhèn)壓在那幅畫里面。”
北長青聳聳肩,算是默認(rèn)。
“你這人修養(yǎng)不太好,也沒什么素質(zhì),在外面的時(shí)候又是逛窯子又是喝花酒,名聲很差”
老四正說著,發(fā)現(xiàn)北長青目露兇光,下意識的往后退一步,喝道:“這可是你讓我說的。”
“媽的!”
北長青不爽的喝斥道:“鬧了半天,敢情你是擔(dān)心老子去見你丈母娘會給你丟人是吧?”
“我說的是事實(shí),你這人的確沒什么素質(zhì)”
“滾犢子!”北長青雙目怒瞪,大喝道:“敢說老子沒素質(zhì)?老子的素質(zhì)不比誰高?你個(gè)兔崽子,毛都沒長齊,上了幾天幼兒園,認(rèn)識了倆字,就開始豬鼻子插大蔥,跟老子談素質(zhì)!你懂個(gè)毛的素質(zhì)!”
老四撇撇嘴,鄙夷的看了北長青一眼,不想再跟沒有素質(zhì)的人說話。
許是意識到自己口吐芬芳,的確有點(diǎn)談不上素質(zhì)。
也不知道為什么。
可能是天妒之命,也或許是大道詛咒的緣故,導(dǎo)致壓力越來越大,還是怎么著。
最近這兩年,北長青總感覺自己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一時(shí)忍不住,就想動手!
閉上眼,沉思片刻,輕聲問道:“小云雀的主人叫什么?又是哪的人?”
老四偷眼瞄了瞄北長青,察覺北長青沒有動手的意思,這才開口道:““好像叫顧少卿吧,也是是青州人。”
“顧少卿,青州人”
北長青念叨著顧少卿這個(gè)名字,覺得有些耳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聽過,猛然,他一拍額頭,笑道:“我說顧少卿這個(gè)名字怎么這么耳熟,原來是青州地界的四大絕色之一啊!”
青州地界有四大絕色,青衿,幽夢,千雪,還有一個(gè)便是顧少卿。
老四盯著北長青,鄙夷道:“什么四大絕色,你怎么這么惡俗,人家是高人!世外高人!”
“高人?有多高?”北長青笑呵呵的說道:“有我高嗎?”
“”
老四上眼皮一番,顯得,他覺得北長青根本無法與顧少卿相比。
“得!”
北長青站起身,伸了一個(gè)懶腰,說道:“既然你丈母娘想見我,咱也不能不給面子不是,怎么說也是親家,這點(diǎn)面子還是要給的,那就帶路吧,順便也讓我瞧瞧你這位丈母娘到底有多高。”
“你真的打算去?”
“不然咧?閑著也是閑著,找個(gè)美女聊聊天,喝點(diǎn)小酒兒,何樂而不為呢。”
“如果你想見小云雀的主人,那就等兩天。”
“怎么著。”
“我現(xiàn)在渾身是傷,我可不想這樣子過去,等我傷好了再帶你去。”
“喲,還知道注意形象呢。”
男人嘛,誰都希望以最好的狀態(tài)去見女朋友,這一點(diǎn),北長青還是可以理解的,就這樣等了兩三天,當(dāng)老四身上的皮外傷好的差不多后,二人直接出發(fā)。
要說老四這廝還真是得瑟,身上的傷剛好,大紅披風(fēng)又掛上了,出門之后,連騎也不讓騎了,說是丟面子,不讓騎。
北長青是一個(gè)講道理的人,便給了老四這個(gè)面子,不過,老四這廝還真是蹬鼻子上臉,路上的時(shí)候,一直囑咐見了小云雀的主人,一定要有禮貌,要有修養(yǎng),更得有素質(zhì),言外之意,暗示北長青千萬不要給他丟臉。
如果不是看在老四即將去見女朋友的份兒上,不想讓它面子上過不去,北長青還真想再揍這廝一頓。
媽的!
一年不見,老四這廝開口不是修養(yǎng),就是素質(zhì),不知道的還以為它是九天老神仙座下的仙獸呢,得瑟的不輕,琢磨著過些日子,有時(shí)間的話,一定把老四這個(gè)臭毛病改一改。
你一個(gè)天獸,而且還是那種喜歡將人家的腦袋掛在樹上的惡鳥,開口閉關(guān)就是素質(zhì),這他么的算怎么回事,就像一個(gè)劊子手開口就是之乎者也一樣,跟氣質(zhì)嚴(yán)重不符。
聽老四說,顧少卿是乃小河郡仙之家族顧家的小姐。
平時(shí)的時(shí)候,顧少卿很少在家,大多數(shù)時(shí)間都在蛇藤崖閉關(guān)修煉。
小河郡是青州地界二十四郡之一。
在此之前,北長青并沒有來過,這是第一次,沿途風(fēng)景倒是不錯(cuò),到處都是連綿不絕的山脈,而將諸般山岳連在一起的是一條長河,給人的感覺,這小河郡就像水鄉(xiāng)一般。
北長青正欣賞著小河郡的風(fēng)景,老四忽然止步。
“怎么了?”
“到了,前面就是蛇藤崖。”
“是嗎?”
北長青抬眼張望過去,前面是一座座高山林群,由于迷霧籠罩著,倒也看不出來什么。
老四捋了捋頭上的雙翎,帶著北長青剛剛來到山腳下,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便隨之傳來。
“天梟哥哥!”
嗯?
北長青順勢張望過去,只見一只飛禽鳥獸從迷霧中飛了出來。
這鳥獸看起來差不多有兩米有余,通體青色,宛如孔雀一般,羽色華麗無比,鮮艷美麗,尾巴特別長,就像幾條絲帶一般,飛來的時(shí)候,渾身綻放著青色流光,甚是絢麗。
“云雀妹妹!”
見到這只漂亮的青色鳥獸,老四展開雙翅就飛了過去,二鳥空中相遇,擁抱在一起,互相飛舞追逐著。
遠(yuǎn)處的北長青驚訝不已。
難道這就是小云雀?
他以前沒見過小云雀,印象中,云雀是一種很普通的靈鳥,樣子跟麻雀差不了多少,至少在地球上是這樣。
而眼前這小云雀長得可不像麻雀啊,這樣子看起來像一只孔雀,不!不是孔雀,更像一只青色的。
實(shí)在太漂亮了,如神鳥一般,怪不得把老四迷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就沖小云雀這漂亮的小模樣,估摸著在飛禽之中,應(yīng)該算是一等一的絕色,也難怪老四為了小云雀都開始學(xué)習(xí)禮義廉恥了。
對面。
半空之中。
小云雀與老四嬉笑打鬧,又是摟又是抱的,宛如小別勝新婚,高興不已。
“天梟哥哥,那個(gè)人是誰啊?”
“他就是北長青。”
“啊!他就是你家主人無雙公子嗎?”
小云雀那雙似若藍(lán)寶石一般的眼睛盯著遠(yuǎn)處的北長青,呢喃道:“你家主人長得真的好漂亮好俊美啊怪不得人家都說他面有無瑕玉相,是當(dāng)今天下少有的美男子,我本以為只是傳說沒想到是真的真是太英俊了呢,比我見過的所有男人都要俊美萬倍”
聽著自己媳婦如此著迷的贊美北長青,老四的臉面有些掛不住,也有些小生氣,還沒來得及說話,小云雀又道:“天梟哥哥,你家人主人是神仙嗎?”
“嘁!”老四不屑的說道:“他哪是什么神仙。”
“可是可是你家主人真的很像神仙啊”小云雀眨巴著大眼睛,有些癡迷的望著北長青,自言自語道:“好俊美啊簡直比神仙還要神仙”
頓時(shí)。
老四有些后悔,后悔不該帶著北長青來這里。
他也知道北長青仗著這張小白臉欺騙了很多純情少女,他以為小云雀沒有那么膚淺,不會像那些少女一樣瘋狂迷戀北長青。
直至此刻,老四才意識到,自己高看了小云雀,也低估了北長青那張人見人愛絕美小白臉的殺傷力。
這可咋整。
老四有些頭疼,更讓他頭疼的是,小云雀絲毫不顧他的感受,直接向北長青那邊飛了過去。
飛過去就飛過去,他以為小云雀只是與北長青禮貌性的打個(gè)招呼,萬萬沒想到小云雀飛過去之后,竟然圍著北長青翩翩飛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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