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浩沒有理會優(yōu)優(yōu),下午直接去辦理公司的業(yè)務,回家的路上碰到了諾蘭。
諾蘭貼著墻往院子里張望,施豪和非非又在打鬧,看樣子還是漫畫的惹的。
“你,找誰?”易浩猶豫著用中文問。
“No.”
諾蘭拉低帽子急匆匆離開,古教授剛好和一位長相相似的男人出門。
“古斯曼叔叔好!”
非非的大嗓門,隔著一條街都能聽到。
易浩點頭示意問:“古教授,古斯曼叔叔,這么晚了,去哪里呢?”
“我們準備散步去公園,晚飯再回去吃飯。”古教授的中文還是不敢恭維。
易浩進屋發(fā)現(xiàn)古斯曼和三三的行李箱一模一樣,都放在客廳沙發(fā)邊。
董阿姨正在廚房忙著做飯,聽到易浩回來的聲音,大聲吩咐道:“易浩,你去三樓幫蔣一整理一下床鋪。”
易浩撇撇嘴,心想我又不是鋪床的小丫鬟,干嘛要幫他。
非非從院子里跑進來,大笑著說:“我,我去幫三三。”
施豪被非非逼著把行李箱拎到三樓,易浩一個人在二樓聽到樓上的嬉笑聲。
心煩意亂地走到陽臺,隔壁老太太一個人在澆花,屋子里開著電視機,她兒子正在看電視。
樓上笑聲不斷,易浩打開電腦,自己買的基金漲幅不大,股票有波動,關閉后進入暗網(wǎng)系統(tǒng)。
屏幕上顯示:“請輸入”。
易浩打進去:“蔣一”兩個字。
一個活躍的ID號:復仇惡魔,主動和易浩聯(lián)系,他發(fā)過來一張照片文件。
易浩猶豫片刻打開文件,照片中的三三正站在三樓窗口,非非和施豪兩人在床上打鬧。
“你是誰?”
易浩看完照片,有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
“想知道我是誰,今晚三點半,學校后門的天橋底下見。”
“好,不見不散。”
易浩又收到一張照片文件,他迫不及待地打開,正是自己坐在電腦前的畫面。
“你想干嘛?”
復仇惡魔沒有回應,易浩關閉電腦跑到陽臺往外看,高級小區(qū)里面沒有一個人。
左邊鄰居常年不在家,右邊鄰居是個老人和兒子,從照片推測來看,拍照的人應該就在附近。
當然不排除家里被人監(jiān)控,易浩拿著電子探測儀,把二樓陽臺、客廳、衛(wèi)生間、施豪房間、客房、公共衛(wèi)生間,以及自己的房間全部檢查一個遍,沒有任何反應。
非非一蹦一跳下樓,三三跟在后面,易浩拿著電子探測儀上樓,隱隱感覺三三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施豪一個人在三樓客房收拾,幫古斯曼把行李放好,看到易浩進來,十分別扭地站到門口。
“你干嘛呢?”
“我打掃一下房間。”
“就用這個?”
“對啊!”
“這是金屬探測儀,你找金子倒騰零花錢嗎?”
易浩查一遍三樓,也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看來今晚三點半必須去會會這個復仇惡魔。
“你又沒零花錢了?”
“你還不知道嗎?”
易浩聳聳肩說:“非非也把我的搶走了。”
“她這是要攢嫁妝嗎?每個月都搶零花錢,董阿姨只會偏心。”施豪氣鼓鼓地下樓。
“真要是嫁妝,還不知道便宜哪個窮小子。”
“你不知道?我看你心里清楚的很,反正遲早都是你的,你就給我點零花錢吧!”
施豪的話讓易浩心情好很多,他隨手轉過去五千元。
“喂,你打發(fā)要吃飯的嗎?”
“夠你吃頓好的,私家菜我能幫你預約。”易浩笑著先下樓。
“摳門!”
施豪不情不愿地下樓,剛到二樓,非非又讓他幫著收拾東西。
“干嘛呢?沒完沒了的。”
“五千!”
“不干。”
“美元?”
“不!”
“歐幣!”
“好!”
施豪屁顛屁顛地幫非非從一樓挪到二樓客房,任憑董阿姨怎么阻止,她只撒嬌耍潑。
晚飯時候古斯曼給了非非一張酒會的邀請函,并送了她一件露背的晚禮服,一家子和和睦睦地。
半夜三點,易浩獨自來到學校后門的天橋下面,驚醒很多無家可歸者,他們都罵罵咧咧地抱怨。
易浩感到很不好意思,連說幾聲對不起,還放下一些現(xiàn)金。
“看不出來,你挺好心的。”
黑麻麻的天橋下,易浩聽到外國人的口音。
“復仇惡魔?”
“把這個給古斯曼放到房間里。”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蔣一是古斯曼的教子,你也應該是孤兒,難道不想知道父母是誰嗎?”
“你到底是誰?又知道些什么?”
“明天晚上三點半,我在暗網(wǎng)等你的消息。”
易浩還沒有看清楚對方的容貌,人已經(jīng)離開了,他撿起地上閃閃發(fā)光的金屬,是一只珍貴的鉆石袖扣。
回到房間時,古教授正好出來喝水,易浩幸運地躲過,不然又是一頓刨根問底。
黎明時分,易浩站在三樓陽臺,思考怎么把袖扣放進古斯曼的房間,透過鄰居的窗戶,又看到老太的兒子在做飯。
外國人睡覺喜歡開窗戶透氣,易浩接著上到閣樓,從天窗爬上樓頂,摸索著走到古斯曼的房間正上面。
通過精密的計算力量和拋物路線,易浩用力一丟,袖扣從窗口進去,穩(wěn)穩(wěn)落在古斯曼的枕頭邊。
“耶!”
易浩開心地等待日出,天已經(jīng)全白。
咯吱一聲,鄰居的天窗打開了,老太兒子的頭剛冒出來,對上易浩好奇的目光,立馬縮進去把窗戶關上。
董阿姨的鬧鐘響了,易浩下樓接著睡覺,非非一起床又來鬧他,兩人在床上撓癢癢。
三三下樓故意往屋里看一眼,施豪拍一下他的肩膀,習以為常的樣子。
古斯曼神色慌張地從三樓跑下去,張口結舌地問:“誰,誰?”
古教授急忙從房間走出來,董阿姨和施豪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
“怎么了?”三三問古斯曼。
“我,你們,去房間,這個,你們的。”
古教授把鉆石袖扣拿手里仔細看一下,搖搖頭說:“我的,不是。”
“這個很值錢,是鉆石,我喜歡!”
非非湊過去愛不釋手,易浩懶洋洋地下樓。
三三盯著易浩眼神很復雜,易浩感覺他能看透自己的心思。
“是你?”
古斯曼懷疑地看著易浩,他表現(xiàn)的太淡定了。
易浩完全不理,背上書包去上學,古斯曼擋住他的去路。
“什么?”
非非積極地回答道:“古斯曼叔叔屋里有個寶貝,你看,鉆石,快說是你的。”
“哦,這是我的。”
“你放我屋里,為什么?”古斯曼很生氣地責問。
“是啊,你為什么?”董阿姨和古教授同時問。
“非非讓我說的,什么鉆石?”
易浩故作輕松地回答,施豪吐舌抱怨道:“又撒狗糧。”
三三盯著袖扣問:“看款式,很久以前的東西。”
“會不會是誰落在咱家的?”非非不肯把袖扣給別人看。
“絕對不會,我打掃的房間。”董阿姨斬釘截鐵說。
施豪急忙說:“我鋪床的,但不是我,我沒那么多零花錢買鉆石。”
古斯曼拿走鉆石袖扣,迅速收拾行禮,他要坐最早一班飛機回英國。
易浩看院子外面有個人影,他飛一般地跑出去,古教授查看監(jiān)控,沒有任何異常。
“你看到了什么?”古斯曼緊張兮兮地問易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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