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浩發(fā)現隔壁天窗下面掛著一個小型工具箱,就用普通的塑料鏈子拴在窗戶的把手上面,他把鏈子拽上來,發(fā)現有個迷你警報器。
這種報警器很精致,需要細心地拆開綁著的一頭,易浩全神貫注地拆。
無意間往下掃了一眼閣樓里面,易浩發(fā)現老太太就站在天窗底下,正抬頭死死盯著他,沒有防備嚇一跳。
老太太被易浩發(fā)現,摸黑蹦起來搶鏈子,易浩急忙后退一扯,警報器響起來,他也順著樓頂往下滑,快到盡頭把工具箱扔下來,雙手摳著樓頂的邊緣,使出吃奶勁再次爬上去。
讓易浩不可思議的是,老太太竟然從天窗搖搖晃晃爬上樓頂,她怒視著易浩試圖再次把他推下去。
樓下男子聽到警報器的聲音,不惜背上襲警的罪名,拼命和警察扭打試圖上樓。
古教授和其他警察察覺異常,快速跑上樓頂,此時的易浩為了防止老太太滑下去,被逼到邊緣危險地方。
“站住!”
警察一聲令下,撲倒老太太和易浩,兩人都被從天窗拉到古教授家里。
“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
老太太痛哭流涕,想要抱住男子,被警察給制止。
古教授驚訝地望著他們,董阿姨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易浩聳聳肩說:“你看,他們就是母子,我沒有說錯吧!”
“不可能啊,每次我跟老太太聊天,她都說是一個人住,他兒子在老家。”董阿姨好奇地說。
老太太邊哭邊說:“他不是我兒子,是我的小丈夫。”
男子臉紅脖子粗,張口結舌沒有反駁。
“哼,外國人口味就是重!”非非驚嘆于他們的年齡差。
“老太太,您下午不是說眼花耳聾嗎?現在說話利索,都能爬上樓頂,我看是精明的很,健康的不得了。”
下午詢問老太太的警察感覺自己像被戲弄了,牛頭不對馬嘴說了一兩個小時,一點有用信息都沒有。
“我都說了,你們不用審問,這人是個變態(tài),他就是認定老太太年老昏聵,偷偷住在她家里,又看我們家里人多,混過來不會被察覺,時不時過來偷點東西。”
易浩積極地催促警察去隔壁老太太家里調查,并通知老太太的兒子過來,確定這名男子的身份。
早上老太太的兒子趕來后,老太太立馬不淡定了,她開始哭著訴說自己的遭遇。
“你把老母一人丟這兒,鬼佬天天住在三樓,我怕他殺人拋尸,裝聾扮瞎坐院子,時間久了,他會幫我搞點吃的喝的,病了還偷偷照顧一下,比你這兒子好。”
老太太的兒子哭笑不得,“我這不是要工作嗎?不然咋給你這么大的別墅住!”
“我不要住大房子,會嚇死人的,給我租個小房子住,不然你就回來陪我住。”
警察確定這名外籍男子不是老太太的丈夫,在他入室盜竊,襲警的罪名上又增加一個非法入侵罪。
搜索過程中老太太的兒子發(fā)現電腦被動過,開機后有陌生系統可翻墻與外網連接。
中午易浩拿外賣的時候繞路取到工具箱,別開鎖頭里面全是紙,唯獨兩個鉆石袖扣閃閃發(fā)光。
下午網警通過網上偵察,確定這名男子間諜的身份,一切似乎都顯得特別順利,古斯曼的一次意外,查出來多名間諜。
易浩不失時機把工具箱放到三樓客廳的桌子上,被老太太的兒子發(fā)現,里面有大量的間諜情報,部分和古教授有關。
古教授矢口否認見過這名男子,并且再次拒絕搜查令,易浩看著滿屋子的書籍,并不相信他也是間諜。
“古叔叔是大學教授,科學家,慈善家,不可能是間諜!”
非非站在第一排和警察對抗,易浩從后面走上前幫她。
“你們查到皮埃爾和那些記者是間諜,隔壁的變態(tài)是間諜,古斯曼和古教授被他們陷害,不可能是間諜。”
警察對易浩這個人很感興趣,這次案件一直有他,準備從他身上下手突破。
“你叫易浩,對吧?”
“對!”
“中國人?”
“嗯!”
“高三學生?”
“嗯!”
“你覺得家里有什么特別的東西嗎?”
“沒有。”
“你叔叔和阿姨對你好不?”
“很好。”
“你們要去哪個國家?”
“不知道。”
“機票沒定嗎?”
“警察叔叔,你不用繞彎子了,到底想問什么?”
警察眼珠子一轉溜問:“你叔叔他為啥怕查?”
易浩回頭看一眼古教授,皮皮地說:“古叔叔做間諜沒有那個膽量,他最多就是個守財奴,怕查的原因八成是偷稅漏稅!”
“易浩!”董阿姨急忙呵斥他,“小孩子,童言無忌!”
警察見易浩確實嘴松,急忙追著問:“哦,那古斯曼是因為什么被人把四個輪胎都爆破了?”
“什么?輪胎破了,不是意外嗎?”古教授走到易浩前面。
董阿姨和非非都緊張地往前湊,三三更是全部注意力集中聽,施豪對老太太很感興趣,不時打量一番。
易浩再次爬上樓頂,去了閑置的隔壁家里,他敲敲天窗,諾蘭打開窗戶。
“怎么回事呢?”
“隔壁有個變態(tài),是間諜,不過我懷疑和古斯曼有關。”
“為什么?”
“警犬應該是嗅到他的味道才來。”
諾蘭搖搖頭說:“不對,真的是他的話,警犬應該去你隔壁老太太家。”
易浩何嘗沒想到這一點,他就是不想懷疑和自己朝夕相處的人,才會把嫌疑都往那男子身上放。
“老太太昨天看到警察很擔心,可見她以為是抓變態(tài)的,所以我推測變態(tài)昨天有出門。”
“也許碰巧呢?”
“不會的,你看。”
易浩把鉆石袖扣拿出來,剛好是一對兒,上面都有字母G,是古斯曼的東西。
諾蘭捧在手里,又歡喜又悲傷,感情十分復雜。
“刻有字母N的鉆石袖扣,為什么會在阿曼達手里?”易浩不解地追問。
“為什么?”諾蘭壓抑著痛苦,“因為兇手跟她有關系。”
“怎么說?”
“父親去世時手里攥著這枚袖扣,他自己的掉在街上,有個小姑娘幫我撿起來,她一直陪著我等警察和救護車,給了我很多溫暖,所以年幼的我,就把父親的一枚袖扣給了她。”
“阿曼達就是那個姑娘?”
“嗯,她就是我曾經的小伙伴。”
“她應該很思念你,不然不會那么緊張一顆舊的鉆石袖扣。”
“也許她是知道什么線索,你能幫我一下嗎?”
“怎么幫?”
“把阿曼達引出來。”
“可以。”
諾蘭直接打開房門,準備從院子里出去,易浩急忙拉住他。
“不行,有攝像頭。”
“放心吧,我已經搞好了。”
諾蘭晃晃手里的電腦,大搖大擺出門。
這座別墅的主人聽說警察抓到變態(tài),一家人開車匆匆忙忙來檢查房子,諾蘭剛出去,他們就進來了。
易浩急忙反鎖住門,把諾蘭留下的痕跡打掃干凈,順著天窗爬回自己家。
三三在樓梯口看到滿頭大汗的易浩,他懷疑地往閣樓看一眼,沒有什么奇怪的。
易浩慶幸自己跑的快,一切都很完美,警察們剛好帶走變態(tài),諾蘭一眼認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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