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頭,你一人在芙國抵擋敵人,想辦法保住蝠寶,我和諾蘭來個圍魏救趙,到時候把阿曼達(dá)帶走,喬治立馬就會回去,到時候沙耶這個叛徒就任你處置。”
面對易浩的良計,沙頭猶豫了,因?yàn)樗幌嘈派骋畷撑炎约海絿撬麄円皇志喸斓摹?br />
“你不相信我們沒關(guān)系,蝠寶反正在你手里,只要送我們?nèi)ボ奖保覀冋覇讨嗡阗~。”
易浩看出來沙頭的猶豫,但是他沒有料到沙頭還擔(dān)心他們會和喬治聯(lián)手,把蝠寶給盜走。
諾蘭剛準(zhǔn)備幫易浩說句話,不防備一陣濁氣襲來,倒頭便栽倒在地。
“你怎么會抵擋住芙國毒氣的侵襲?”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易浩對蠢笨的沙頭十分惱怒,抬手扶起諾蘭,不小心磕到沙頭,他往后一仰暈倒。
“怎么回事?”
小涼說:“你煅燒蝠寶的時候,蝠寶把你身上的能量召喚出來了,所以你要小心一點(diǎn),不要誤傷別人。”
“什么能量?”
“你身上有巨大的原始能量,像傳說中盤古開天辟地的能量。”
“開什么玩笑?我,能量,開天辟地?”
“是啊,你感受不到嗎?”
“怎么感受?”
“你不吃不喝不睡,餓嗎?渴嗎?困嗎?”
“好像,真的不會。”
“所以你為什么吃,喝,睡?”
“習(xí)慣了。”
易浩試探著用手碰一下桌子角,瞬間塌下來一塊。
“怎么回事?為什么我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
小涼搖搖頭,猜測說:“也許你發(fā)現(xiàn)后,不覺就會想到能量,但是你一想到能量,就把能量召喚出來,你越是緊張自己的能量,越是會把能量激活。”
“那我不就成了行走的炸藥包了嗎?隨時隨地都可能造成破壞。”
“不要去想能量,試著與能量和平相處。”
“什么意思?”
易浩覺得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超出他的認(rèn)知,一切都變得匪夷所思。
“你的意思是,我體內(nèi)的能量是否存在是個疊加狀態(tài),此時此刻想到了,能量就存在,忽略掉能量,能量就不存在。”
“應(yīng)該是這樣子。”小涼也不能確定。
易浩不怒反笑說:“你怎么不說是相對論,是薛定諤的貓吶?”
“我懷疑,你根本就不是地球人。”
“哈,哈,你,香影,我懷疑你就是我想象出來的角色,我是不是有精神病啊!”
“這都是真的,我在你身上不足幾天,便吸收了大量精純的能量,變得香力凌厲,能夠抵抗毒氣。”
“你真的靠吸食我的能量活著?”
“是啊,你當(dāng)時救我,不就是為了讓我在你身上修煉,順便守護(hù)你的安危。”
“我真的不知道,我覺得我現(xiàn)在是精神病狀態(tài),一覺醒來就在床上躺著做夢。”
小涼思索再三說:“一般的香影,沒有三五年不會像我這般來去自如,你身上的能量太過于原始,像是地球形成之初的混沌元?dú)猓覒岩赡憧赡苁穷w隕石,或者小行星之類的。”
“你怎么不說我是石頭里蹦出來的猴子,可笑,荒誕無稽。”
“你不信我,你試試,用手指碰一下諾蘭,輕輕呼喚他,他絕對能醒過來。”
“我手上又沒有解藥,諾蘭毒氣入體,我叫三聲,他都醒不來的。”
“你試一下,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能藏世間污垢而凈之,你身上的能量比水還純凈。”
易浩伸手快要碰到諾蘭,遲疑地擰一下自己,疼的齜牙咧嘴,他不是在做夢。
諾蘭剛被易浩碰到,立馬彈起來,他激動地說:“快點(diǎn),我們?nèi)ゾ劝⒙_(dá)。”
“你母親?”
“母親在夢中跟我說她會陪著我的,讓我盡快破壞沙耶的計劃,防止喬治把芙國吞掉。”
“那就快點(diǎn),再遲恐怕他們就飛過來了。”小涼催促傻傻的易浩。
易浩愣愣地起身,跟著諾蘭往芙南去,一路上全是鉆石,星光點(diǎn)點(diǎn)異常璀璨。
“你怎么認(rèn)識路?”
諾蘭大膽地往前走,頭也不回地答:“我母親在夢中告訴我了。”
喬治和沙耶去襲擊芙國,他們來到空蕩蕩的芙北,阿曼達(dá)正在沉睡。
易浩發(fā)現(xiàn)阿曼達(dá)的臉色發(fā)紫,脖子上的氣管都繃得很緊,嘴唇干裂起皮。
“渴!”
諾蘭不停拍打喊叫,迷迷糊糊的阿曼達(dá)僅發(fā)出一個字。
“哪里有水?”易浩看一眼四周,潮濕的巖石滲出水,一滴一滴往下流,但要接住卻很難。
諾蘭雙手捧起來接水,易浩嘆口氣找木柴,沒有任何工具可以用。
“別白費(fèi)力氣,生水她不能喝,我們先把阿曼達(dá)帶走。”
易浩一把抱起阿曼達(dá),尋找芙北的出口,諾蘭主張先救治阿曼達(dá)再離開,兩人主意不一致,誰都不退讓。
喬治打進(jìn)芙國,沙耶給他做內(nèi)應(yīng),很快就把沙老給降伏,易浩的計劃還沒有實(shí)施,沙老萬分悔恨。
“沙耶,你個叛徒,枉費(fèi)我對你的信任。”
“你個老不死的,姐頭死了,你還想牽制我,趕緊滾!”
“讓我滾,你還嫩點(diǎn),你不好奇姐頭的兒子嗎?”
“諾蘭?來人,把他給我拖出來,今晚就吸干他。”
沙頭一眼不眨盯著喬治,似笑非笑地說:“你不好奇,為什么自己這么順利嗎?”
喬治感覺自己上當(dāng)了,沙耶的人告訴他諾蘭和易浩逃跑了。
“喬治,你真以為沙耶會背叛我嗎?他不過是把你引過來,你心愛之人已經(jīng)被搶走了。”
沙耶緊張地大喊:“閉嘴,你個老不死的,我沙耶,絕對沒騙喬治,你要相信我!”
喬治想到芙北空無一人,阿曼達(dá)隨時會被易浩他們搶走,心里就開始慌張。
“好你個沙耶,你敢騙我,我讓你死個痛快!”
“沒有,我沒有,喬治,放了我,我真沒有騙你。”
沙耶被喬治狠狠踩在腳底下,尊嚴(yán)和威信全部掃地。
沙老冷笑一聲說:“你當(dāng)叛徒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今天?”
“閉嘴,老不死的,這全怪你,都是因?yàn)槟悖尳泐^欺負(fù)我,還想讓姐頭的兒子欺負(fù)我,我不服氣,我不服氣!”
喬治一腳跺下去,沙耶的嘴巴歪斜,吐出血來,疼得說不了話。
“把蝠寶交出來,我饒過你們。”
沙老長嘆一聲,無奈地?fù)u搖頭,“蝠寶,你的心上人,應(yīng)該在一個人手里。”
“易浩偷走了?”
“總之,芙國若能找到蝠寶,我的頭拿給你。”
“你們給我等著。”
喬治帶著他的人飛回去,易浩剛好敲暈諾蘭,背著諾蘭,抱著阿曼達(dá),一拖二離開芙北的洞口。
聽到嘩啦啦的聲音,小涼被召喚出來,用香氣做屏障,避開喬治的追擊。
回到廣州后,諾蘭和阿曼達(dá)都被送去醫(yī)院,他們身上感染很多不知名病毒,治療半月后才好轉(zhuǎn)。
易浩直接請他們都住到家里,諾蘭睡在三三隔壁的客房,阿曼達(dá)被安排在一樓的客房,是非非住過的房間。
“家里好擠,煩人!”非非不滿飯桌人多。
董阿姨笑著解圍說:“大家喝點(diǎn)什么?”
“瑪格麗特!”
“你不能喝酒。”三三溫柔提醒。
“沒關(guān)系,喝點(diǎn)而已,又不會喝醉,你說吶!”
易浩覺得這句話很耳熟,像是自己說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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