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柔這個女人其實挺不容易的,既要當(dāng)J財團(tuán)的CEO,又要當(dāng)金嘆的生活助理,只怕那天當(dāng)暖床丫鬟也一點都不驚訝。
“金總,浴巾我給你放在門口,你待會洗完澡了自己拿。”
“嗯。”
金嘆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全身放松的享受水療。
雖然剛才有點對阿柔有單過分,但是金嘆覺得阿柔也只會生生悶氣,哄一下就好了,畢竟以前也是這樣。
阿柔對金嘆而已其實很重要的一個女人,工作能力和陳康不相下。
有她在,金嘆不用擔(dān)心公司的事情,阿柔總會打理得僅僅有條。
哎……
一想起剛才那樣對阿柔,此時冷靜下來,才覺得這樣做對阿柔挺過分的。
畢竟當(dāng)了CEO管理這么大一個集團(tuán)公司,難免有疏忽的地方。
自己卻拿著一次疏忽質(zhì)疑阿柔。
實在是太無恥了。
看來還得自己抹下面子去哄哄才行。
…
…
20分鐘后,金嘆裹著浴巾從浴室走了出來。
阿柔已經(jīng)卸了妝。
阿柔的素顏并沒有傾國傾城的之貌,卻十分耐看。
褪去了職場的霸氣,多了居家的溫柔。
阿柔正在吧臺沖著手磨咖啡。
看到金嘆只是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走出來,阿柔并沒有羞澀,畢竟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金嘆這樣。
他總是這樣沒心沒肺的樣子。
“給~”
“謝謝。”
金嘆坐在高凳,品嘗了一下阿柔的手藝。
“嗯,不錯,還是你泡的咖啡最合我胃口。”
阿柔此時正在攪動著咖啡機(jī),聽到此話,只是嘴角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然后,冷嘲熱諷的說:“你真假,以前你一直嫌棄我泡的咖啡太苦,太難喝。現(xiàn)在又說我泡的咖啡最合你胃口,金嘆你這個人現(xiàn)在越來越虛偽了。”
金嘆尷尬的放下咖啡杯。
看著低著頭專注著咖啡機(jī)的阿柔。
“阿柔你生氣了?”
阿柔心里冷笑,真是沒心沒肺慣了,竟然好意思問自己生氣了?
“不敢!”
“還說不看,全寫在臉。”
阿柔遲疑片刻,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直視金嘆的眼睛。
“金嘆你......”
“額,等等,你叫什么?”
“金嘆!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阿柔小姐高興叫什么就叫什么。”
“你......”
阿柔心里抓狂,本來好像發(fā)泄一下心中的不快,但是金嘆這幅一味的討好態(tài)度,阿柔有什么氣都沒了,但又氣不過,內(nèi)心十分糾結(jié)。
真是服了他了,太厚臉皮了。
“你自己慢慢喝。”說完,就朝浴室走去。
“阿柔你也要洗澡嗎?”
阿柔挺下來,冷笑一聲:“不洗!......我去幫你把衣服洗了,你這樣裹著浴巾在我面前,我很不舒服。”
“哦?”
金嘆笑著走了過去,把阿柔轉(zhuǎn)過來面對自己。
“沒工夫搭理你。”
阿柔知道知道的老板金嘆是什么貨色,出了名的pao王。
阿柔可不想和他開場友誼賽。
無情的走進(jìn)浴室?guī)徒饑@把衣服放進(jìn)洗衣機(jī)。
…
…
屋外的雨依舊下得很大。
兩個人仿佛被困住在這小小的套房里面。
各自坐在沙發(fā)一頭。
金嘆:“我有點餓了,你要吃什么,我點外賣。”
阿柔:“不用點......我給物業(yè)經(jīng)理發(fā)了微信,讓他準(zhǔn)備晚餐送過來,隨便再帶一套干凈的制服過來。”
“制服?”金嘆有些詫異。
“嗯,你想多了,不是你想的那種,是保安制服。”
“保安制服?.....我穿合適嗎?”
“有什么不合適,待會來了你穿就知道了。”
“哎!阿柔小姐姐你高興就好。”金嘆嬉皮笑臉的說著。
阿柔真恨不得去抽他兩嘴巴子,真是沒心沒肺。
十多分鐘后。
物業(yè)經(jīng)理推著餐車來到1202房門外。
當(dāng)然是知道這里面今天下午可是阿柔和金嘆在里面待了一下午沒出來,至于做什么,自然是做一些愛做的事。
現(xiàn)在人家做餓了,要吃東西補充體力再戰(zhàn)斗。
阿柔并沒有讓經(jīng)理把餐車推進(jìn)來,只是讓他放在門口就走。
然后阿柔把餐車推進(jìn)來,反手關(guān)門。
“給,你的衣服,去換吧。”
阿柔把保安制服甩給金嘆,也不去理他愿不愿意,就開始把豐盛的晚餐放到餐桌。
金嘆看著滑稽的保安制服,遲疑了片刻后還是走進(jìn)了臥室換。
幾分鐘后。
“你換好了嗎?”
“快了,快了。”
又等了兩分鐘,金嘆這才穿著保安制服走了出來。
平時一聲奢侈品在身的金嘆,突然穿著這身保安制服,一旁的阿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終于笑了。”
阿柔立刻收起笑容。
然后冷漠的走了過來。
“別動,我?guī)湍阏硪骂I(lǐng)。”
阿柔很貼心的幫金嘆整理好衣領(lǐng)。
金嘆:“我覺得穿怪怪的。要不我還是不穿了吧。”
“不行!你以為你身材很好嗎?誰要看你不穿衣服。”
阿柔嘴這么說,心里卻不是這樣想,看到金嘆穿著這身保安制服,其實挺帥氣的,主要是金嘆的氣質(zhì)勝過一切。
“阿柔。”
啊?
阿柔這才回過神,捋了捋頭發(fā)。
“吃飯。”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
…
晚餐是真的很豐盛,都是阿柔吩咐下去做的金嘆喜歡吃的菜。
阿柔今天表面對金嘆冷冰冰的,但是心里和肢體對很自覺的友好起來。
幫金嘆盛飯,夾菜。
或許這已經(jīng)成為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扮演好貼身丫鬟吧。
“阿柔,我剛才對你的態(tài)度的確壞了點,但是我也是很在意網(wǎng)貸這個事。所以我希望你能理解。”
“嗯,我理解。”
“那你還生氣嗎?”
“生氣。”
“還生氣?”
阿柔放下筷子,轉(zhuǎn)過身對著金嘆,一臉嚴(yán)肅的說:“我生氣是因為你為什么回來了不告訴我?是不信任我嗎?所以把我約到這里來,來個人贓并獲?”
“額.......沒有,覺得沒有,我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嘁!金嘆如果你不信任我,你大可開除我,我不在乎,但是我最在乎你不信任我,你覺得我會為了哪一點蠅頭小利去破壞J財團(tuán)的原則嗎?”
阿柔越說越激動,眼睛再次閃爍著淚花。
金嘆趕緊拍著阿柔的背安慰,卻被阿柔一把推開。
“你別碰我......你就是不信任我,一開始就是,剛才我一來的時候,你還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難受嗎?”
“是我不好,你別哭了。”
“金嘆,我想辭職,我不想在當(dāng)這個CEO了。”
金嘆蹙眉。
“阿柔這話可別亂說啊,要是我剛才的言語讓你感到不舒服,我的錯,我改,但是這辭職我不答應(yīng)。”
“并不是因為你剛才的言論讓我想辭職,而是我一直有這個想法,或許剛才只是個導(dǎo)火索罷了。金嘆你知道嗎?我管理這么大一個集團(tuán)我真的很累,很累。有時候晚還經(jīng)常做噩夢,你知道我怎么過來的嗎?我吃安眠藥過來的。”
“哎!委屈你了。”
“不委屈,都是我自己的選擇。”
阿柔擦了擦眼淚,看著金嘆。
“你同意我辭職嗎?”
“不同意。”
“為什么?”
“J財團(tuán)不能沒有你,如果你感到累的話,我可以幫你找?guī)讉幫手輔佐你。”
“沒用的,找誰都沒用的.....”
阿柔此時有些歇斯底里。
“我的意思是不是這些工作讓我感到累,而是......而是第九區(qū)那個神秘部門,你懂我在說什么嗎?”
“哎!”
金嘆嘆息一聲,然后破口大罵。
“草!都是那狗日的陳康惹出來的爛攤子。”金嘆沉默良久,最終嘆息:“阿柔,如果你真的要辭職的話,我同意你辭職。”
“那個部門怎么辦?”
“我到時候招人接管。”
“找誰?靠得住嗎?”
金嘆沒有回答。
自己都不知道除了阿柔之外還有誰靠得住,適合勝任那個部門的主觀,總不能找自己的女朋友去管吧。
金嘆笑了笑。
“放心吧,我只有分寸。”
說完,起身,來到窗邊站著,望著雨夜的江寧城一片祥和。
阿柔莫名的有些失落,剛才金嘆起身的那一瞬間,阿柔是真的看出了金嘆發(fā)自內(nèi)心的失望,這是一種對最真誠的朋友漸行漸遠(yuǎn)的失望。
至于阿柔,那個部門實在是太毀三觀了,如果自己繼續(xù)待下去,恐怕遲早有一天自己會變成第二個陳康。
但是現(xiàn)在看到金嘆如此孤獨的站著那里,阿柔又覺得自己很自私的扔下一個爛攤子給他,而自己當(dāng)逃兵。
“金總我........”
阿柔想開口說點什么,金嘆止住了。
“走吧,不必再說。”
如此決然的回絕了阿柔想要說什么。
阿柔再次感到心酸。
起身,一步步走到門口。
傳來開門聲。
隨后傳來關(guān)門聲。
哎........
一聲無言的嘆息終究還是從金嘆的嘴里發(fā)出。
莫名的有些傷感。
莫名的覺得很空虛,原來自己一個朋友也沒有。
滴答滴答.......
高跟鞋的聲音。
“金總....”
是阿柔的聲音,剛才開門之后,猶豫著要不要踏出這道門,如果踏出這道門,或許就意味著卸下了身的重任,再也沒有機(jī)會和他見面。
遲疑了很久后,阿柔選擇繼續(xù)留下來,就算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捍衛(wèi)那個神秘部門不出亂子,或者又是覺得自己一個人抗下所有,讓金嘆有好日子過就行。
阿柔冷笑,自己終究付出太多,對自己太殘忍。
金嘆回過頭,如沐晨風(fēng)的般的笑容很具有感染力。
“想通了。”
“對不起....我差一點當(dāng)逃兵。”
金嘆走過去本想著拍阿柔的肩膀,卻不料,阿柔直接撲打在金嘆懷里,抱著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我知道你壓力很大,應(yīng)該很快就有結(jié)果了,我會找一個合適的人,來替你管理那個神秘的部門。”
“emmm......那你要看X部門的最新資料嗎?”
阿柔口中那個X部門就是金嘆說的神秘部門。
一個全世界最神秘的部門,研究的都是超自然顛覆人類認(rèn)知的三觀。
“別!我不看!”
金嘆過段拒絕。
“雖然我不知道X到底有什么,但是我大致是知道某些方向,那個.......還是那句話,留一些讓我對這個世界最美好的印象。”
“你真混蛋,自己不想去了解,還讓我去做,你就不怕我做噩夢嗎?”
“會嗎?”
金嘆抬起阿柔的下巴。
月光之下,阿柔的臉很癡情。
沒有說話。
金嘆很熟練的吻了去。
也就是單純的吻而已,并沒有做更過分的事情。
“你親我干嘛?”
阿柔莫名的問了一句,然后自己回答:“這算是安慰獎嗎?”
“呃.......不是,就是覺得你的嘴唇很好看,我想嘗一嘗。”
說著金嘆摟著阿柔的細(xì)腰,在窗邊擁吻了起來。
“要不.....”
金嘆有點蠢蠢欲動,拉著阿柔的手想去臥室。
“不行不行!”
阿柔趕緊掙脫。
“不可以這樣,我......我要回家。”
說著,很慌張的要離開。
金嘆一把拉回來:“下著雨勒,走什么走。”
“我....我車停在地下室,淋不到雨.....”
“呃.......那你走吧。”
金嘆松開手,坐在沙發(fā)一臉無所謂的態(tài)度。
“那.....那我不走?”
“沒事,你走吧。”
“我還是不走了。”
阿柔回到沙發(fā)坐下。
屋子里一下子變得安靜。
隨后金嘆莫名的一笑。
“你笑什么?”
“突然想到你第一次應(yīng)聘我助理時候的青澀樣子,沒想到短短一年時間成長了不說。”
經(jīng)金嘆這么一說,阿柔也回憶起當(dāng)初J財團(tuán)招人,阿柔從美國哈佛大學(xué)回來,從一千多名應(yīng)聘者當(dāng)中脫穎而出成為了金嘆的私人助理。
“其實我當(dāng)時........”
阿柔回憶起往事。
一點一滴的說了出來。
金嘆也仔仔細(xì)細(xì)的聆聽。
兩人聊了很久很久.........
晨曦從東面照進(jìn)了客廳,阿柔揉了揉眼睛從沙發(fā)爬了起來,環(huán)顧四周沒有看到金嘆的身影。
阿柔自嘲的笑了笑,終究是鏡花水月。
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漱。
聽到開門的聲音,阿柔一邊漱口一邊走了出來,才看到金嘆已經(jīng)換回了自己的衣服,提著買來的早餐。
“我以為你……”
“你以為我提褲子走人?”
“胡說什么啊,我們又沒發(fā)生什么。”
“開個玩笑而已,快過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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