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霍斯徹看錯了？
也可能……只是徐子珩當時太緊張，沒有找到救生筏？
溫暖暖心里有無數個問號，以至于，回到學校之后依然有些渾渾噩噩。
她拿起手機，給程姣發了條消息，讓她幫忙查一下徐子珩的背景。
消息剛發出去，她的背就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暖姐！你在發什么呆呢？我剛才叫了你好幾聲，你都不理我！”
溫暖暖回頭一看，就見到了一臉興奮的韓佳雨。
經歷過幾個月的IMO國家隊集訓之后，韓佳雨已經成了溫暖暖的頭號迷妹。
她在班會看到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的溫暖暖之后，立即興沖沖地跑了過來。
溫暖暖收起手機，朝她點了點頭，“韓同學。”
韓佳雨一屁股在她身邊坐了下來，關切地問道：“暖姐，你現在身體怎么樣啊？完全恢復了嗎？我本來還想跟你一起回國的，沒想到去醫院看徐教授的時候，他說你早就出院了……”
“對，我沒受什么傷，所以只住院觀察了兩天就出院了。”溫暖暖大概說了下自己的情況，又隨口問道：“你們怎么樣啊？后來到底是哪天回國的？”
“呃，我們……我們那個……夏教授他們在你出院前一天就回國了……”
韓佳雨吞吞吐吐的語氣，引起了溫暖暖的注意。
她挑了挑眉，問道：“什么叫夏教授他們回國了……你沒有跟國家隊一起走嗎？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覺得……你有什么事瞞著我？”
“咳！”
韓佳雨被溫暖暖那雙大眼睛盯著，不知道為什么就感覺一陣心虛。
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不敢瞞著她。
“那個……其實也沒什么啦。你還記得頒獎典禮第二天，在酒店門口，有個男人把我當成了你，把我騙到酒店外面的角落里，結果……被你套了麻袋暴打的事情嗎？”
“我覺得呀，當然記得了。那個二貨是我朋友的朋友，那天他本來是想找我的，連累你了……”溫暖暖說著說著，忽然明白了什么，“怎么？后來他又找過你了？”
韓佳雨臉浮現一絲暈紅，點了點頭，“嗯，他說那天嚇到我了，想跟我道歉，所以問我想去澳洲哪里玩，他可以陪我去……”
“竟然有這種事？？”溫暖暖震驚了，頓了幾秒，又緊張起來，“你們……你們只是一起玩吧？沒……沒發生什么……吧？”
她真的沒想到，霍斯徹那個吊兒郎當一看就是紈绔子弟的客戶，竟然事后又去找了韓佳雨。
什么賠禮道歉……不就是泡妹子的借口嗎？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霍斯徹好像提過，那個湛少好像挺會玩的，在帝都社交圈挺有名……
這樣的大少爺，怎么看都跟韓佳雨這種單純的大一學生不是一路人啊。
溫暖暖幾乎瞬間就給湛少斌貼了個“渣男”的標簽。
韓佳雨愣了一下，隨即臉更紅了，又咳嗽一聲：“咳，暖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會……這不可能的啦！我只喜歡高智商的男人，這種連楊米爾斯方程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男人……我感覺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共同語言！”
溫暖暖：Emmmm……
其實她覺得談戀愛懂不懂數學沒關系，只要長得帥就行。
比如她家人間極品，光看臉，她都能多吃好幾碗飯。
不過，韓佳雨有這樣的想法，就不用擔心她會被渣男騙了，倒也讓人省心。
溫暖暖剛松了口氣，忽然又聽韓佳雨說道：“對了，你知不知道，新一屆的校園名人評選又開始了啊？聽說就是從今天開始計票的，一個月之后出結果！”
“是嗎？”溫暖暖一愣。
她午在于雯雅的手機看論壇的時候，貌似還不能投票呢。
沒想到，下午就安排了。
韓佳雨拼命點頭，又湊近她說道：“暖姐，你現在可是火了！有兩個榜單都是名列第二。太厲害了吧！”
“還有這種事？”
溫暖暖正嫌棄班會開得太無聊，一聽這話，立即把手機拿了出來，登陸校園論壇。
果不其然，早那幾個固定的榜單，現在已經變成了動態的投票榜。
每一個候選人的名字后面，都跟著對應的票數。
每次刷新網頁，數據都會隨之發生變化。
溫暖暖仔細一看，發現韓佳雨說得沒錯，她的名字出現在了兩個榜單，還都是第二。
一個是校花榜，她緊跟在蘇彤后面。
另一個就是學霸榜了。
學霸榜第一還是去年的冠軍楊思寧，她位列第二，而且票數跟楊思寧咬得很緊。
至于第三個名媛榜……
溫暖暖飛速掃了一眼，毫無意外地發現，她連個尾巴都沒沾。
看到這數據，溫暖暖有點奇怪，小聲問道：“我為什么跟楊思寧票數這么近啊？我早聽大三學姐說了，這個楊思寧在京大很有名，每年票數都甩第二名一大截。”
“暖姐啊，你也不看看你是誰！”韓佳雨立馬不服氣了，“你可是今年IMO的特別獎得主，還是……超級大神NANA！你不第一誰第一啊？這楊思寧的簡歷我看了，不就是跟著教授做了點項目，在國內核心期刊發了幾篇論文嗎？怎么能跟你比啊？”
溫暖暖皺了皺眉，“但是，大家又不知道我是NANA……”
不僅不知道是她，而且，很多人還把楊思寧當成了NANA本尊。
比起她以NANA身份發表的那些學術成果，她那塊IMO滿分金牌真的不算什么。
如果大家真的認為楊思寧是NANA的話，票數應該是吊打她的。
溫暖暖點開投票貼，往下掃了幾層，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原來，是早跟她一起了泛函分析這門課的學長，把課堂發生的事情發到了論壇。
說她在課堂小測的時候，兩分鐘就做完了習題，速度比楊思寧還要快一倍！
這可是非常明顯的優勢。
而投票的學生里，99%都不是數學系的，并不懂NANA的學術成果具體有多流弊。
一看溫暖暖做題更快……長得還好看。
馬就叫著“投她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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