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孟慶聞聽此言,心里竟然咯噔一下,眼睛就落在了這封信上面,他現在真的缺錢呢。
本來是自己的公司,現在他變成打工的了,本來有權利繼承父母一半兒的家業(yè),現在他一毛錢都沒撈到,這么大的別墅,習慣了上流社會的他們每天都要支付大筆的開支。
況且從小到大他也是在優(yōu)越的環(huán)境中長大的。
六歲之前的事情不記得了,六歲之后的事都記得一清二楚,那時候城還沒有現在繁華,可他家就住上了別墅。
他和弟弟上學都是車接車送,這在同齡人中有的連自行車都沒有的情況下,他的優(yōu)越感,可以說是從小就有的。
想讓他節(jié)省開支,那不可能,他現在就是期盼著父母早點醒過來,如果真的有什么萬一,他其實不怎么去敢想這件事情,雖然父母對他不那么疼愛,對弟弟比對自己好,可他心里依然覺得,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他這么孝順,老爺子和老太太遲早有一天會知道他是最好的。
但所有這些,都抵不過一個現實,他需要錢,他特別需要錢。
如果不是因為考慮到傅輕寒,眼前這個逆女買的那個別墅,還有她卡里的錢,他都會想辦法弄過來的。
至于江孟慶為什么想的這么天真,那是因為他沒有見識到江十月的暴力。
江孟慶這樣的人,在某些方面的認知是執(zhí)著的。
這種執(zhí)著也可能來源于某種心理暗示,也或者說本身他就是習慣這樣思維的人,對于江十月,也許是因為他是他的女兒的原因,他從來沒覺得江十月會對他做什么。
和陳雪茹不一樣,哪怕陳雪茹私底下和他說過江十月的怪異之處,但沒有親眼見過,他當然不相信,并且嗤之以鼻。
所以他對江十月的態(tài)度始終不好。
哪怕現在的他有些心動。
巨額支票啊,誰給的呢?難道這是自己的父親母親單獨給自己的?
想到這個可能性,江孟慶的一顆心有些火熱的跳動起來,他這人想東西向來只想自己愿意想的,只接受自己愿意接受的。
所以,他的父親母親還是看中他這個長子的?
也許是愛子心切,為他考慮的長遠吧。
江孟慶腦子里的思緒那真是翻江倒海,江十月臉上已經有戾氣隱隱浮現,她的耐心已經到了盡頭,她也并不想浪費太多的精神力在這封信上,里邊愛什么什么吧,反正和她也沒有關系,就算有關系也拿她沒有奈何。
“你既然不看,那我就拿走了!
“給我,誰說我不看了?”江孟慶看江十月番翻臉了,連忙想都不想的伸出手接過了這封信。
江十月沒有走。
沒有她的精神力,江孟慶是無法看到此信的。
江孟慶手里拿著信剛要撕開,一抬頭看江十月沒有走,皺著眉頭不高興的道,“還在這里做什么,趕緊走,趕緊走”
說著,另一只手還不耐煩的揮了揮,好像在驅趕什么他所討厭的東西一般,江十月的臉色徹底的陰沉下來。
忍耐不下去,何須再忍!
江十月抬起右腳,隨后,稍微用力地踩在了江孟慶面前的大理石茶幾上,咔嚓一聲,大理石應聲而裂,在余力的作用之下,大理石竟然變成了一堆堆的碎末。
江十月聲音陰冷,“趕緊看信!”
江孟慶被眼前的變故驚呆了,手里緊緊攥著信,騰地一下站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他沒看錯吧,大理石茶幾竟然被他這個逆女給一腳踩碎了,怎么可能呢?
這不是蝦片兒,一腳就可以踩個粉碎啊,這是純粹的天然的來自于蒼南山的大理石。
就算是一個青年人用大錘子他都砸不碎的。
怎么就被江十月一腳給踩碎了呢?
他顫抖的手指向江十月,“你你你你這是怎么回事?”
“我讓你看信,看完信再說!
隨后,江十月也不指望這江孟慶能想明白,渾身氣勢一變,精神力悄無聲息地向這里面蔓延,像江孟慶這樣的人有的時候是需要你替他做一個決定的。
江孟慶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覺到一股威壓從對面而來。
他的臉色本來就是蠟黃的,此時更是面如金紙,看起來搖搖欲墜
江十月不得不將精神力再次收了回來,沒有辦法,江孟慶這樣的體質,她要在壓制下去,他肯定會當場死翹翹的。
但精神力并沒有全部收回,只留了一絲來控制江孟慶,而江孟慶這才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捂著胸口坐在沙發(fā)上,江十月在聲音在他頭頂上幽幽的傳來:“這封信是用精神力凝聚而成的,不知道上面寫的什么,如果不是我,這封信會煙消云散的,你趕緊看信,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精神力,什什什什么是精精神力?”江孟慶磕磕巴巴地問道,此時他的嘴唇不但顫抖著,連一點血色都沒有。
而這個時候陳雪茹剛要過來,看到眼前的場景,臉色一白,似乎想到了什么,連忙慌張地朝后面退了好幾步
江十月朝那個方向掃視了一眼,又慢悠悠的收回了視線,“什么是精神力,以后我會和你解釋,你看看這封信到底寫的是什么,一會兒精神力散盡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也許這里面有你想知道的東西,或者你想得到的財富呢”
江十月這個時候說話用了一絲絲精神力,還帶著一絲蠱惑的悄無聲息的暗示,江孟慶遲疑了一下,竟然很聽話的撕開了信封,然后拿出里面的一張信紙。
這張信紙是格子的,有些老舊,不過看這紙張的顏色,距離現在的年份并不久遠。
江孟慶打開信封之后,看到這張紙不知道怎么的注意力就被全部吸引過去,都沒有時間去看江十月也沒有時間去質問江十月什么了。
他看的很快,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似乎在思索著什么,也似乎在極力的回憶著什么,但是他眼睛里的迷惑顯而易見,看完之后他從頭到尾又看了一遍,隨后拿著信紙喃喃的道,“六爺爺,我怎么不記得老家有個六爺爺呢,老家的人都已經搬到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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