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紗紗點頭，看了眼這個路口交匯的另一條小路，通向的是司庭高經常出現的地方，“你真的和司庭高一起去吃飯了嗎？”
封北望點頭，“不是你說的嗎？”
“我隨便說說的，抱歉，下次不亂說了。”鹿紗紗突然覺得自己很壞，把封北望當工具人使了一次，“你怎么這么傻啊，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封北望定定看著鹿紗紗，嘴角沒了笑容。
鹿紗紗愣了一下，感覺心里更加發虛，“對不起，你生氣了嗎？”
“不是，就是第一次發現我也會有犯蠢的時候，分不清你的玩笑還是真話。”他能迅速算出那些數據，但是居然無法分辨鹿紗紗一句話的真正意思，只知道，她說了，他就想去完成。
……
鹿紗紗糾結半天，還是決定給舅舅顧江宇打了個電話。
“喂，舅舅。”
顧江宇很快應道：“嗯，怎么了？”
“我想問你，顧莎莎現在在哪里？我可以，去見她一面嗎？”鹿紗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跳不由得加速。
那邊的顧江宇明顯一愣，好半天才壓低聲音說：“你找她有什么事嗎？”
“有，我需要問一些問題，很重要。”
顧江宇很爽快，給了地址，還直接幫鹿紗紗預約周末的見面了。
鹿紗紗掛了電話，查了一下這個地址。
是郊區的精神病院。
看到這個，鹿紗紗心里格外的復雜，或許這也是自己不愿提起“顧莎莎”這個名字的原因吧。
她不愿自己看到顧莎莎的下場，鹿紗紗也認識到，人心的欲望一旦發生偏差，那也許真的會走火入魔。
……
封北望陪著鹿紗紗來到這個醫院門口，過了十多分鐘，盛檸檸才匆匆趕來，身邊司庭高居然也來了。
盛檸檸喘著氣，旁邊的司庭高倒是呼吸正常著，瞥了一眼她：“平時不鍛煉，跑幾步就不行了。”
“哎……”這可是上山的路呢！盛檸檸只敢在心里反駁。
算了，還是正事要緊。
盛檸檸趕緊跑到鹿紗紗身旁，“庭高說這個地方太偏僻了，我一個人來他會擔心。”
這回輪到司庭高反駁：“我只是說不相信你會來這里。”
畢竟正常人沒事誰來精神病院，那大概率是探望里面的病人，也不知道是誰讓她這樣不辭路遠的來探望。
封北望和司庭高基本上都是被顧莎莎看上過的男生，所以他們被留在外面，鹿紗紗和盛檸檸手牽手進了病房。
兩個帥氣的男生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兩個人都坐在椅子的兩端。
路過的護士和病人都會回頭再看一眼，然后紅著臉轉過去。
司庭高看著燈光有些幽暗的走廊，突然說：“沒想到，鹿紗紗和檸檸小時候還認識。”
封北望看他一眼。
“你知道我為什么讓我媽媽收養盛檸檸，而不是比盛檸檸更漂亮的鹿紗紗？”司庭高問這個的時候，自己都笑出聲了。
封北望捏緊了拳頭，“你想說什么？”
“你們想了解小時候的事吧，恰好我知道一些，算是一個旁觀者角度，好心告訴你們不行嗎？”
司庭高語氣讓封北望不舒服，但是他還是沉默著，等待司庭高接下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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