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這姑娘挺好的，可是瑞兒，她不配你！”這兩個月來，程夫人也看出程瑞的心思了的，直言道。

    “瑞兒，你是家里的長子，是程家最有希望的出人頭地的，你爹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是絕不允許你娶一個商戶女的。”程夫人解釋道。

    “顧二叔他也要參加科舉。”程瑞皺眉道。

    “瑞兒，你自己也是讀書人，知道考取功名的不易。你爹查過了，他在成親之后，就已經完全沒有碰過書本，終日沉迷于賭博，甚至酗酒。”程夫人笑著搖了搖頭，道，“酒這個東西，小酌怡情，大酌傷身。讀書靠的是腦子，一個酗酒十幾年的人，你指望他能考取功名？”

    程瑞皺眉不語。

    “好了，趁著現在你只是對他欣賞，把這心思歇下來。婚姻之事，父母之言，媒妁之約。明知你父親不允許，你何苦對她動情？走吧，咱們回吧！”程夫人嘆了口氣，拍拍程瑞，先一步上了馬車。

    程瑞默默地跟在身后。

    上了馬車之后，程瑞道：“娘，念念的洗護套裝，將來肯定會風靡整個大周的，念念她不是一般的女子。上次去她家，我觀察了她的小作坊，那些東西，我從未見過，哪怕看了也聽了她的解釋，讓我自己做，卻是做不出來的。”

    程夫人笑了笑，道：“你是讀書人，自然是不會匠人的手藝。咱們也不要惦記她的方子，顧家一家，人還是很好的，合作掙錢，大家你好我好！若是你在你爹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心思來，你爹可能會不允許咱們跟他們家來往的。所以，該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應該明白吧！”

    程瑞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有些不死心地道：“若是我娶妻之后納她呢？”

    程夫人挑挑眉，意外地看了程瑞一眼。

    “娘，雖說這兩個月接觸不是很多，但我還是很中意念念的。她的容貌，掙錢的能力這些，都夠資格給我當妾的。當一良妾，以后我也不會委屈她的。”程瑞解釋道。

    “納妾的話，只要他們家愿意，你爹肯定也愿意。不過瑞兒，以我看來，他們家是不會讓女兒當妾的，你還是歇了這個心思吧！”程夫人勸道。

    程瑞搖搖頭，笑道：“會的。娘，給念念兩年時間，她就能掙了大周大多數富貴人家的銀錢。兩年后，我若是中了一甲，到時候外祖父肯定會給我說一門好親事。先娶妻，再納妾。正妻助我仕途，良妾為我提供打點的銀子。娘你以后也不用辛苦的行商了。”

    程夫人欣慰的笑了：“瑞兒真是上天賜我最好的禮物，能有瑞兒這般孝順的兒子，娘就算是天天跟商婦打交道也值了。娘相信，我兒終有一天能帶給我進入京城貴婦圈子的入門貼。”

    程夫人是京城戶部尚書家的庶女，當初嫁給程大人，也是替嫡姐出嫁。

    程家跟孫家有婚約在，程大人中了進士就上門求娶。

    這些年程夫人一直跟著程大人外派，雖說沒有婆母自己能夠當家作主，可到底生活跟她未出閣前憧憬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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