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也怒了,“都他媽的來這種地方還裝什么貞.潔.烈.女?!不就是指望著讓人.睡.好攀附上一個大款嗎?當(dāng)了婊.子還想要……”后面的話越來越不堪,他撂下狠話,罵罵咧咧:“信不信我直接讓酒吧老板開除你們!”
何悠清被氣的指尖都在發(fā)抖,可她又在害怕,害怕真的這樣,缺錢,而這里的薪水極高,此刻看到南酒,更加自責(zé)了:“酒酒……”她說:“你別管了,我沒事。”她不能連累南酒啊。
“你別管。”南酒甩開了何悠清的手,直接把她推到了小服務(wù)員身邊,丟下了一句看好她,單手撐著茶幾俯身,紅唇輕啟,一字一頓:“你有本事開啊。”
下一秒——
整個擺放滿了盤子和酒瓶的茶幾,被她以一己之力掀翻。
女人單膝屈起,竟是在那一瞬間直接把青綠色的茶幾掀翻摔下,直接砸在了男人身上——!
她長腿抬起,單手撐身,輕輕松松勾住了那人脖子直接把他踹翻在地面上!
硬生生磕在了被打翻的茶幾上!
那身后碎裂的玻璃渣子直接扎在了身上,刺入肉體,有血流了出來。
“啊!!”劇烈的疼痛讓他發(fā)出了一聲鬼哭狼嚎的慘叫,穿著一身寶藍(lán)色西裝的老總伸手一摸,有血,瞬間兩眼一黑,差點(diǎn)沒直接暈了過去,連滾帶爬的想要起來。
可是南酒面無表情的一腳狠狠踩在中年老總重新要爬起來的身體上,再次將人踹了回去,跌倒在滿地鮮血碎裂瓷片上!
那一系列的動作行如流水,皮衣衣擺隨著動作掀開露出一截漂亮清瘦的腰線,極細(xì),白的晃眼。
動手的時候帶著幾分狠勁,是真的戾。
酒水灑滿了一地,各種吃食都砸在了地面上,一瞬間包廂里顯得狼狽不堪。
其他人都被這一幕嚇傻了,半天都沒反應(yīng)過來,等回過神來,看著南酒的目光,都帶著或多或少的震驚,幾乎要驚訝掉下巴。
這、這女的真狠!
“還說嗎?”南酒俯身,耳垂上的紫色碎鉆耳釘光芒輕閃。
中年老總早就嚇得魂都沒了,雙腿發(fā)軟,身上的疼痛讓他汗如雨下。
其他人總算醒悟過來要阻止這一幕,好在南酒也沒有繼續(xù)動手的意思,終于舍得抬起腳。
“你們酒吧的老板呢!老板呢!讓他出來!”人扯著嗓子喊,畢竟這事鬧得也太大了。
“酒、酒酒。”何悠清真的驚呆了!她知道南酒一向獨(dú)來獨(dú)往,神秘又冷,但是她從來都沒見過南酒動手的樣子,真的……帥炸了!
其實南酒已經(jīng)收斂很多了。
這要是放在年少時期,
憑著她當(dāng)時不知內(nèi)斂的性子,還不知道要鬧成什么樣。
“先出去。”南酒轉(zhuǎn)頭,對著服務(wù)員說道:“帶何悠清出去,接下來的事情不用你們管。”
“可,可是……”服務(wù)員結(jié)巴了。
“我自己能解決。”南酒淡聲。
402包廂的門是半開的。
十幾雙眼睛盯著這個冷漠無情,戾氣十足的女孩,心中在嘖嘖稱贊。
而門外,
林靜珠原本是要等南酒下來之后直接找人談的,結(jié)果沒等到人,卻看到南酒忽然之間和一個慌里慌張的女孩走了。
在柳依依的言語下,林靜珠還是決定跟了上去。
但是她絕對沒有想到,竟然會看到這么一幕。
包房里人頭無數(shù),年輕女人就那么背脊挺直的站在那,從背影看起來桀驁不馴。
而滿目狼藉中,一個滿臉疙瘩的中年男人痛苦哀嚎的躺在地上,有血流淌。
這、這是什么事情啊?
林靜珠臉色差極了的注視著這一切。
還是以前的老樣子,就知道打架,一點(diǎn)也沒有大家閨秀該有的賢惠淑良,這樣的人,怎么能嫁進(jìn)韓家?!
酒吧的老板聽到這事兒,直接過來,看了看包廂里狼藉的一幕,眉心皺了皺,停到了南酒身邊。
他穿著一身老干部服裝,領(lǐng)帶一絲不掛,身高大約一米七五,特別嚴(yán)謹(jǐn)?shù)哪印?br />
有人添油加醋的跟酒吧老板說了一遍,極其憤怒:“你們酒吧竟然有這種人的存在,必須開除跟你講!”
所謂的酒吧老板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開除?
他沒有那個權(quán)利啊!
“實不相瞞,這事兒你不能跟我談。”酒吧老板是認(rèn)真的。
說話的人懵了:“哈?”不跟你談跟誰談?
“你得跟我們老板談。”林立就很無辜,“我也只是一個代理的。”
那人之前完全不知道這一家酒吧的老板竟然不是老板,他臉色不好看:“你們的真正老板呢?是誰?”
“咳,老板,你有什么想說的嗎?”林立轉(zhuǎn)頭看向南酒。
他真的是認(rèn)真的,
自從三年前南酒把這家酒吧買下了之后,就已經(jīng)易了主。
只可惜這位小老板根本不管事兒,就當(dāng)了一個甩手掌柜。
除了掛名以外,其他事情都是他一直在做決定。
可如今竟然有不長眼的惹上了南酒,林立也很無奈啊!
鬼知道這個小老板是怎么想的,放著好好的老板不當(dāng),偏偏隱藏名聲當(dāng)一個駐唱歌手。
只能說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
在場的人都傻了。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是這么個結(jié)局。
“怎么,開除啊?”南酒笑了,但那桃花眸下笑意不達(dá)眼底。
其他人:“……”
剛剛還在不斷地嚷嚷著要開除的中年老總呆若木雞。
“滾吧。”南酒挑唇,語氣極其冷漠,如同凝了寒冬臘月的冰:“這家酒吧從今日起不歡迎你們這種不倫不類的人。”
“怎么可能……”中年老總是萬萬也沒有想到啊,他這看上的一個人竟然是隱藏大boss!
而等何悠清在外面急的都要原地轉(zhuǎn)圈圈的時候,終于等到了南酒出來,她立刻地沖了上去:“酒酒,你沒事吧?”何悠清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連累了你。”
南酒其實挺想說一句的,你應(yīng)該擔(dān)心的不是我,是那些人。
這個世界上還沒幾個能讓她吃虧的人。
“沒事,都解決了。”南酒安慰了她幾句。
而暗處,
卻出現(xiàn)了另外一個驚訝的人。
是鄭重。
他看了看柳依依她們,又看了看南酒的背影,趕忙從口袋中掏出來手機(jī),撥打了電話。
他也沒想到今天只是隨便來酒吧消遣一下,竟然能撞上這么一幕。
當(dāng)年桀驁不馴的小姑娘到了現(xiàn)在,還是這么硬核啊!
不過要是讓南酒和韓靳晏的母親撞在一起,那豈不是火星撞地球?
鄭重都不敢繼續(xù)往下想,還能有好?
電話大約響了四五聲,被接通,從里面?zhèn)鱽砹艘坏榔届o淡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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