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葉染那個賤人出現(xiàn)之后,司二哥對我就再也沒有半分的情意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在意那些過去的情意?”
陸長安說:“那你現(xiàn)在又是在做什么?”
顏惜月冰冷地道:“你管我在做什么?”
“陸長安,如果你今天打電話過來是為了來說這個,那我聽完了,你以后不必再打電話過來了,我做什么事情跟你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說完,顏惜月這一次直接就是掛斷了陸長安的電話,陸長安臉色十分的難看,再想要打進來的時候,電話再也打不進來了!
想到此時遠(yuǎn)在M國的情況,他心底沉落到了谷底,只是想到剛剛電話當(dāng)中顏惜月的態(tài)度,他最后也只能是低聲的嘆了一口氣,他能做的,他已經(jīng)做了。
他仁至義盡。
至于顏惜月最后是什么下場,那一切只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就如同如今的他也是一樣……
陸長安站在病房外面,看著在方老爺子病房里面跟方非承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女孩笑容燦爛,不知道是在說些什么,顯然逗得方老爺子開心大笑,十分滿意的樣子。
而女孩也笑的開心,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羞色。
而方非承站在女孩的身后,在他的這個角度看著,好像是女孩像是靠在他的懷里一樣,這樣子的感覺十分的美好。
顯然,女孩也有所查覺,但是女孩卻并沒有任何排斥的感覺,相反的,臉上的羞色越發(fā)的明顯,不知道是方老爺子說了什么,她似乎是頗為不好意思,但卻并沒有否認(rèn)。
方非承倒是看著方老爺子的時候會聲一笑,神色坦然,落落大方。
兩個人站在那里,那一幕,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陽光,讓人看著十分羨慕著這一切,也讓他忍不住的嫉妒的紅了眼。
是的,嫉妒的紅了眼。
因為,這原本的陽光美好燦爛本是朝他而來的。
這個女孩的笑臉,是沖著他而來的。
只是,他卻是親手的葬送了他生命當(dāng)中本該有的美好陽光。
他以為他還以機會,他以為他還可以后悔,可是,他發(fā)現(xiàn)他太過于天真了,他太不了解這個女孩了,她也有屬于自己的驕傲和自尊。
又或者是說,她對他的喜歡,并沒有那么深。
所以,在碰了壁之后,她退縮的比誰都快,害怕的也比誰都快。
這一切,也是他咎由自取。
如同顏惜月一樣。
只是,看著那個女孩那一張笑臉,他卻下意識的緊握著了手中的拳頭,就這么放棄,就這么放棄,他真的甘心嗎?
他與顏惜月不同,他與她不同!
最起碼,他曾經(jīng)有過機會。
所以,他再試試,未嘗不可能沒有機會吧!
只是想著那個女孩看似陽光燦爛的樣子,實則心底比誰都拎得清楚的樣子,他手中的拳頭微微收緊,他不能,他不能變成了跟顏惜月一樣。
他還是希望這個女孩開心,希望,她永遠(yuǎn)能像這樣陽光燦爛。
所以,他不能,也不可以!
………
顏惜月掛斷了電話之后,想到陸長安那話中說教的語氣,臉色十分的難看鐵青,陸長安,陸長安,那個向來對她唯命是從的陸長安竟然也開始這么跟他說話。
他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子,他什么時候竟然是變成了這樣子對他說話的態(tài)度,他怎么可以,他怎么能這樣?
想到這一切,這一切全都是拜葉染,全都是拜葉染那個賤人所賜。
葉染,葉染……
顏惜月想到葉染這個人,渾身的怒氣和憤怒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就是想要往關(guān)押葉染所在的地方而去狠狠的折磨著她。
這一次,這一次她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她一定會毀了她的那一張臉,她就毀掉她那一張會勾引人的臉,她倒是想要看看,如此一來,還有什么男人會喜歡她!!!
對,毀掉那個賤人會勾引人的一張臉,看看還有哪個男人會那么愚蠢的對她唯命是從?
只是,她人還沒有過去,便看到看守葉染的人急匆匆的過來,神色十分難看地道:“賀先生,不好了不好了,葉小姐不見了!”
正準(zhǔn)備往關(guān)押葉染方向而去的顏惜月聽到這一句話,徒然之間停來了腳步,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扭過頭來凌厲地道:“你說什么,誰不見了???”
來人看著顏惜月,立馬道:“顏小姐,葉小姐不見了!”
顏惜月勃然大怒:“一群廢物,人好端端的被捆綁在那里,怎么會不見呢?”
賀子樓也是臉色鐵青,厲聲地問道:“怎么回事,怎么會不見的?”
來人道:“屬下查了監(jiān)控,是,是實驗室里面的那個柳橋松,是他帶走了葉小姐!
賀子樓一下子懵在了那里,甚至是有些不敢相信:“柳橋松,他怎么會帶走葉小姐,他跟葉小姐認(rèn)識嗎?”
來人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賀子樓扭過頭來看著顏惜月:“惜月,那柳橋松認(rèn)識葉小姐嗎?”
顏惜月臉色十分的難看:“我怎么知道,那個柳橋松又是誰?”
賀子樓說:“是哈大的學(xué)生,實驗天份極好,我查看了一個,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學(xué)生,所以就招來了實驗室!
顏惜月臉色鐵青:“那他怎么會救走葉染那個賤人的?”
賀子樓也是一臉的懵逼,“我也不知道,他就是一個普通人,怎么可能會跟葉小姐有什么關(guān)系??”
顏惜月立馬厲聲地道:“這里看守的這么嚴(yán)格,而且層層警報,他若是一個普通人,怎么可能會救得了下了藥的葉染??”
賀子樓自然是明白,臉色十分的難看:“立馬派人去賀子樓的住處,查清楚他在哪里。”
來人道:“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也查了一下他的定位,他已經(jīng)是把定位關(guān)了,扔在了實驗室,手機也聯(lián)系不上。”
顏惜月咬著牙齒地道:“如此看來,這個人就是一直是潛伏在你這個實驗室里面的。”
賀子樓有些不敢相信:“這不可能吧,實驗室里面大部份的都只是一些普通的實驗人員,他們什么也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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