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支支吾吾，心虛的表情。

    程冪臉色瞬間陰沉，“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那可是五條人命啊！

    程笑笑瞬間紅了眼眶，有些無措又有些委屈，“朱心然欺負你，我……我只是想幫你做點事。”

    程冪眼睛微微睜大，就為了這個理由，就葬送了五條人命？

    那是活生生的人啊！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程笑笑抬起頭來，委屈地紅了眼眶，“我知道呀，二姐你不是想對付朱家嗎，他們害你損失了那么多錢，他們都該死！”

    二姐設了那么大一個局，不就是想要朱家破產嗎，她現在幫二姐做到了，為什么二姐要生氣。

    而且她不僅搞垮了朱家，還幫助了柏蜜！

    原本以柏蜜的銷售量，想要資金回籠至少需要大半年，可現在那些過敏的人只能通過購買蜜如玉的產品才能好，大大提高了蜜如玉的銷量。

    而且現在柏蜜正在爭取國內護膚品界龍頭老大的位置，這樣一來勝算更大不是嗎。

    為什么二姐會生氣。

    為了研究只有蜜如玉才能治好的病毒，她熬了一個星期，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為什么二姐卻反過來責怪她。

    程笑笑百思不得其解，因此覺得無限委屈。

    程冪簡直被她的話給驚到了，“你想幫我，這點我很感激，但是笑笑，那是五條人命！”

    “是她們身體差，關我什么事，過敏的人那么多，為什么別人都不死，就她們五個死了，肯定是上天注定要她們死。”

    這觀念，簡直讓程冪不知言語，“到現在你也沒認為自己錯？”

    “我本來就沒錯啊。”

    她有什么錯，她不過是不想看到姐姐被人欺負而已，有什么錯！

    而且那些人死了又不關她的事，過敏的人那么多，別人都不死，就她們死了，說明是她們自己身體有問題。

    程冪啞口無言，看著程笑笑茫然的眼神，突然覺得很可怕。

    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程笑笑有些緊張，她咬了咬下唇，怯怯地問，“二姐，你…你在生我的氣嗎。”

    “你覺得我不應該生氣？那是五條人命！你這做法是有多惡毒！”

    程笑笑眼淚瞬間就下來了，她垂下頭，揉了揉眼睛，“我只是想幫二姐。”

    “你想幫我可以通過正當手段，怎么可以如此罔顧人命！”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些病毒是新研制出來的，我沒做過實驗，不…不知道會死人。”

    在程冪的逼視下，越說，聲音越小。

    雖然她在生物病毒方面很有天賦，但畢竟還只是接觸幾個月，不可能有教授那樣的水平。

    而且病毒這東西本來就有很多的不可控性，她急著幫程冪，研制出來就拿去用了。

    誰能想到竟然會造成死亡，只不過她并不后悔，那么多人不死，就那五個人死了，說明是她們命里該絕！

    “沒做過實驗的東西你也敢拿出來用，你這是謀殺！”

    “又沒有人知道。”程笑笑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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