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會耿耿于懷,會一直遺憾。
而溫昱收到了她的回復(fù)后,好一會兒都沒有回消息,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約莫過了十分鐘,他才回了一句:
[謝謝姐,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溫弦看到這句話還不覺微微點頭,只覺得孺子可教也。
只是她打死也想不到,溫昱問這句話,竟然是為了一個女人。
是女人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死對頭——阮一一。
假使有一天是她知道自己的這句話,影響了溫昱的行動,乃至他的一輩子,溫弦真是要氣的希望時光倒流,把當(dāng)時她嘴巴給縫!
不,是把她打字的手給捆住了。
有時候,人生中的轉(zhuǎn)折點,往往都是一個類似于平常的一天。
看起來沒有什么變化,可有些事情就從那一天起,控制不住的開始發(fā)展了。
書房里,溫弦提起了要去拍戲的事情,內(nèi)心難免不舍,讓她微微嘆息一聲。
陸梟則揉了揉她的腦袋,對她溫和的道:
“盡管去做你的事情,孩子我會照看著的,到時候我會帶著他們?nèi)ヌ桨唷!?br />
溫弦聞言,忍不住笑了,摟著他的脖子湊過去,在他的喉結(jié)處親著,一下又一下,像是那貪吃的啄木鳥似的。
可親著親著,她的肩膀就被人摁住了。
陸梟拉開和她的距離,那修長清冽的眉眼逐漸染了點暗色:
“你應(yīng)該知道這里不能親。”
“為什么?”
她眼神亮亮的,唇角含著笑,明知故問。
陸梟沒說話,只是盯著她,喉結(jié)處微微滾動了一下。
溫弦看著,那含笑的眼睛也一點點的變了。
兩人對視著,溫弦落在他的肩膀手,也隨著兩個人的靠近,逐漸拂過他的脊椎,脖頸,一點一點的移,緩慢的游走。
最后,當(dāng)他們彼此之間的呼吸交融,鼻尖相貼的時候時,那纖細(xì)的手指穿入了他的碎發(fā)之中。
……
午后的陽光,將書房的窗欞都鍍了一層金色。
窗簾微微飄動著,一本之前被陸梟拿著的書滑落,“啪”的一聲掉在了地,可是卻沒有人去撿起它。
地板隱隱印出了兩抹交疊靠在一起的身影。
仿佛是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修長纖細(xì)的手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有風(fēng)吹過,書頁被嘩啦啦的翻著。
那聲音很動聽。
仿佛譜寫了一首生命的樂章。
**
在陸家,小孫子小孫女都是一樣的受寵,可非要論出個誰更勝一籌,那當(dāng)然是陸翠花無疑了。
因為爸爸,爺爺,奶奶都對她喜歡的緊。
在他們倆兩歲多的時候,陸爸爸陸媽媽去了北戴河的朋友家,請他們?nèi)マr(nóng)家樂玩一玩。
剛好溫弦也在附近拍戲,陸梟帶著他們兩個探班完就去找小崽們的爺爺奶奶了。
一直在城里生活的小崽子們看見農(nóng)村的那些小雞小鴨,簡直好奇不已。
一個個瞪圓了眼睛,不過小陸時是害怕的,他看見那些尖嘴嘴的動物就嚇得趕緊屁顛顛的跑開。
根本都不想看見它們。
可陸小花卻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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