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時半會也懶得解釋,只是有些心煩意亂,幽幽來了句:
“我今天有些不開心,雖然不是你的錯,但是你能給我跪下道個歉嗎?”
“噗”
霍啟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時間連連咳嗽了起來,脖子耳根都都泛紅了。
他:“???”
他招誰惹誰了,他清了清嗓子,調(diào)整好之后,道:
“你不開心我還不樂意呢,誰能來哄我開心開心。”
“哦?聽你這話,你家那個不能讓你滿意?”
溫弦問。
霍啟怎么聽怎么都覺得這話有點怪怪的,他皺眉道:
“別在這胡說八道,我家那個怎么不能讓我滿意了,我滿意的很,我很滿”
“咔嚓”一聲,他身后的門突然開了。
霍啟動作一怔下意識回頭看過去,只見蕭亦行穿了一身簡單的白襯衫,黑色休閑褲出來,連眼鏡都沒戴。
修長白凈的手中只是拿了一頂黑色的棒球帽,清冷的目光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來了句:
“想去哪里玩,我等你。”
霍啟:“”
他就眼巴巴的看著他這么說完,隨后準(zhǔn)備離開,他再開口回溫弦時,嘴里的話都要說不清楚了:
“那,那個我還有要事先不說了。”
溫弦:“喂,喂喂”
手機里的聲音戛然而止,她直接被掛掉了。
溫弦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暗戳戳的罵了一句:“好一個重色輕友的玩意!”
他能有什么事,蕭亦行說帶他出去玩,他就二話不說把自己電話掛了。
行,干得漂亮!
這邊溫弦還在幽幽的罵他重色輕友,那邊霍啟已經(jīng)趕緊收拾好東西出門了。
樂得屁顛兒屁顛兒的。
其實他哪里是自己多喜歡玩,還不是想讓蕭亦行放松放松,天天滿腦子都是想著做實驗和工作,他看著都覺得累。
要是他自己和別人出去玩了,還會覺得他一個人做實驗比較孤獨可憐。
不過話說回來,蕭亦行不是一開始不想和自己出門的嗎,這怎么突然就答應(yīng)了?
香港就是人擠人,一棟樓挨著一棟樓,恨不得遮天蔽日。
兩個人出去逛了一會,吃著一些路邊的小吃,冰激凌,簡簡單單的就像一對再普通不過的朋友。
只是這朋友的關(guān)系有些非比尋常,霍啟還買了電影票,非要拉著他去看一場電影。
雖然是冬天,可香港白天的溫度不低,霍啟細(xì)皮嫩肉的就有些遭不住,穿著一件黑色恤的他,曬的胳膊和脖子都發(fā)紅了。
他忍不住搓了搓,但很快就更紅了,蕭亦行注意到了他的異樣,臉色變了,皺眉問:
“你這是怎么回事?”
霍啟用手捏了捏后脖頸,裝作沒什么事情的那般道:
“沒事,就是出門忘抹防曬了。”
他皮膚就是這樣,愛過敏,他皮膚白,但是也比較脆弱。
平常出門的時候都會做好防護,而今天過于匆忙,又不想讓他在外面久等,所以就換好衣服匆匆出門了。
蕭亦行見狀臉色沉了些:“現(xiàn)在就回去抹”
“不回。”他直接打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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