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惠瑾作為當(dāng)事人都沒有反對,景蕭然更加不會多說什么。
有這么一個漂亮知性的女朋友,景蕭然內(nèi)心深處那種淡淡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當(dāng)景蕭然再次看向翁惠瑾時,似乎覺得她又漂亮了幾分,整個人在陽光下,顯得光彩奪目。
“蕭然,你這可以啊!苯〗ㄐΦ溃熬尤挥幸粋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還說回去介紹幾個年輕的小護(hù)士給你認(rèn)識,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
翁惠瑾聞言,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么。
這時候,不遠(yuǎn)處又有一輛車靠了過來。
“蕭然,我老婆來了,我就不和你們多說了,家里還有一家子人等著我呢!苯〗ǖ,“下次有機(jī)會再一起吃飯啊。”
“一言為定。”景蕭然笑了笑。
江小建似乎是趕時間回家,上車之后就匆忙離開了。
“爸媽,我們也回家吧!本笆捜慌ゎ^看向身后的父母。
景父、景母對視了一眼,卻是沒有回應(yīng)。
“怎么了?”景蕭然停下了正欲離開的腳步。
景母苦笑了一聲,無奈道:“蕭然,你回國的事情我不小心跟一些親戚透露了,然后一傳十,十傳百,現(xiàn)在家里全是來拜訪的親戚,平時不怎么聯(lián)系的親戚也上門說是看看你……”
景蕭然聞言,神色一愣。
“這……”
難怪王冰說他在國內(nèi)的影響力不俗,雖然比不上那些娛樂明星小鮮肉,但是由此可見一斑。
“最麻煩的還不是這些親戚!本案附又f道,“而是那些各個電視臺的采訪記者,自從你上了央視新聞臺后,陸陸續(xù)續(xù)有十多家媒體想要來家里拜訪。你這回來的消息傳開,免不了又是麻煩事兒!
這可是有家不能回啊!
景蕭然還想著回家好好休息,畢竟在非洲的這段日子實在是太累了。
現(xiàn)在看來得晚些回去,至少等這一大波親戚走了。
“蕭然,本來你媽準(zhǔn)備做一桌子菜給你接風(fēng)洗塵,現(xiàn)在看來是不行了!本案感Φ溃皠倓偽以谝患铱谖逗芎玫木频甓宋蛔,咱們一家人去好好去慶祝你的回國。”
說完,景父還補(bǔ)充了一句,“小瑾也很我們一起去吧。”
景蕭然轉(zhuǎn)頭看向翁惠瑾,眼中帶著一絲期待。
“嗯。”翁惠瑾笑著點點頭,沒有扭捏。
“那好,咱們就出發(fā)吧!”景父笑道。
一行五人陸續(xù)上了車,景母坐在前排,景蕭然和翁惠瑾坐在后排,瀟瀟坐在兩人之間。
景蕭然還不知道這車是家里什么時候買的。
這些年家里雖然已經(jīng)有些存款,但是景父景母依然秉持著節(jié)約的習(xí)慣。
景蕭然多次建議景父買車,不過都被他拒絕了。
現(xiàn)在景父也想開了,舍得花錢讓生活更加便利一些,景蕭然心生安慰。
一路上,最高興的莫過于瀟瀟這個小丫頭了,歡聲笑語不斷。
景蕭然聽著翁惠瑾和瀟瀟的聊天,眼角余光掃過她們兩人時,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種滿足感。
有親人和自己喜歡的人在身旁,無疑是最幸福的事情之一。
翁惠瑾的眼神也會在景蕭然身上停留,兩人視線交錯時,都是會心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
景父預(yù)定的星級酒店在樊城光谷附近。
這是景蕭然三個月來第一次吃飯國內(nèi)正宗的美食,隔離七天的飯菜實在是不敢恭維。
一旁還有家人和翁惠瑾陪著,景蕭然的胃口是相當(dāng)?shù)暮,是平時飯量的一倍之多。
飯桌上,景蕭然跟大家說起非洲的事情,談到了埃博拉病毒疫情的可怕以及疫苗的研制。
“我在非洲還教了一個學(xué)生……”景蕭然總會不知不覺中想到小段,想到那個憨厚的黑人小伙兒。
一家人聽著景蕭然講述小段的故事,皆是默默不語。
他們心疼景蕭然在非洲所經(jīng)歷的一切,也近乎真實的感受到非洲埃博拉病毒的殘忍可怕之處。
翁惠瑾咬著下嘴唇,眼中帶著一絲心疼,就這么默默地看著景蕭然。
她記得,景蕭然曾經(jīng)在隔離病房中給她打電話。
她還以為那只是常規(guī)的隔離程序,沒想到景蕭然曾經(jīng)在生死之間徘徊。
一直很活躍的瀟瀟,也停止了笑聲。
她能夠感覺到那一絲壓抑的氣氛。
景蕭然一邊講,一邊低頭吃飯,盡量將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情緒隱藏。
他從來都不會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情感。
只是現(xiàn)在這一刻,眾人都能深刻的體會到他在非洲這段時間的內(nèi)心煎熬。
大部分人都只看到了成功人士表面的風(fēng)光,卻往往忽視了他們背地里拼死拼活的努力。
人們只愿意去品嘗勝利后的喜悅,卻不愿去面對追求勝利過程的艱辛。
景蕭然不僅經(jīng)歷了埃博拉病毒感染的風(fēng)險,更實在幾內(nèi)亞臨時實驗室中夜以繼日工作,在短短一周之內(nèi),掌握了蛋白質(zhì)替換實驗的方法,初步研發(fā)出了埃博拉疫苗的前體物質(zhì)。
“嗯,吃飽了!本笆捜荒闷鸺埥聿亮瞬磷欤l(fā)現(xiàn)眾人都看著自己,疑惑道:“怎么了,我臉上有飯粒?”
“蕭然,以后……以后你可千萬不能再去這些地方了啊!”景母坐著里景蕭然的身旁,抓著他手道。
景父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顯然也有這個意思。
“放心吧,媽!本笆捜恍α诵,“以后我不會出去了!
得到景蕭然的肯定回答,景母這才安心。
這一次景蕭然瞞著她,私自去非洲疫區(qū),已經(jīng)讓她很多晚上睡不覺了。
只不過景蕭然心中卻是深深嘆了口氣,他看了眼窗外樊城的蔚藍(lán)天空。
“下一次,可能就不是在國外了啊……”
……
吃完飯,景父景母驅(qū)車回到超市工作,他們走之前還把不怎么情愿離開的瀟瀟給帶走了。
只剩下景蕭然和翁惠瑾兩人在光谷中心街道旁散步。
兩人并肩走在一街道上。
“哥哥,買花嗎?”
迎面走來一個穿著補(bǔ)丁褲的小女孩,手中捧著一把玫瑰。
“今天是七夕節(jié),送一朵玫瑰給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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