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與綿:“歐美的比較好。”
樓城:“我覺得日本的最佳。”
這兩人一說完,臺下爆發出一陣狂笑,連主持人孫嚴都有些無奈,“兩位的形容,讓我真是為節目組捏了吧冷汗啊。”
臺下又是一陣哄笑。
江景白本來心中有了猜測,被這么一弄又有點暈,什么歐美的日本的?聽著怎么這么不正經的感覺?
他不由轉頭朝葉與綿看過去,用眼神示意,想得到點信息。
然而做為從小到大忙著兼職的葉長工來說,娛樂時間少有,她完全沒明白底下人在笑什么,一臉茫然的回視著江景白。
這時,本輪最后的寧恬開了口,胸有成竹的說道,“在進行這項活動的時候,會控制不住發出叫聲。”
此言一出,下面的哄笑變成爆笑,連孫嚴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恬,你這樣是會被淘汰出去的,連我都救不了你。”自以為是友軍的樓城頗為無奈的看著寧恬。
寧恬一臉無辜,“可是我就是會叫啊!”
“哈哈哈……”下觀粉絲笑倒一片。
“大家,悠著點啊,為了我們節目過審考慮,咱們適當收著點啊。”孫嚴打趣的提醒。
葉與綿想了想,搖頭反駁,“我不會叫。”臥底游戲規則簡單趣味興高,她此時已經認真沉浸在里面了。
鈴花也很投入,跟著反駁,“我也不會,想叫也忍著。”
下面粉絲全都被這迷之對話笑掉了頭,東倒西歪一片了。
江景白這回是徹底搞不明白了,會叫,努力控制又可以忍住不叫,可以一人可以多人,日本歐美比較好,這……
不會真的是……
這能播么?
如果不是還有過審圈著,他都要認定那個趨于荒謬的猜測了。
“好了,本輪投票可以開始了,大家選誰就往誰的方向指過去就好了,我來計票。”孫嚴開口將環節拉回正軌。
鈴花先開了口:“我和費費都選恬恬。”
“我也是。”葉與綿冷酷的說。
“我也。”江景白做為白板不敢太高調,低調跟票。
剩下樓城,他選誰已經不重要了,于是只能含淚送自己的CP寧恬下場。
第一輪結束,寧恬全票出局。
第二輪開始,聽到孫嚴用說“游戲繼續”,除了江景白的眾人都露出意外表情。
居然不是寧恬?
眾人都覺得自己票出的是臥底,寧恬暴露太過明顯,不敢置信之際又一想,還有白板沒找出來,瞬間又都放心了。
這輪反過來,由樓城開始先說,樓城斟酌著自己的底牌,胸有成竹的開口,“國產的不行。”
“……”
下面的觀眾已經笑不過來了,孫嚴抬手扶額,“我算看出來了,今天大家就是和產地杠上了,接下來與綿不會要說韓國的了吧?”
“韓國的我沒看過。”葉與綿天生幽默細胞少,并沒有看出來孫嚴是在做效果,一臉誠懇的回道。
臺下的粉絲們都要瘋了,誰能受得了這種一本正經搞笑的小美女,偏還長的那么漂亮。
江景白也瘋了,深深懷疑節目組是在搞事情,這段打算掐了放網播。
他想了想,還是沒有放飛自我,謹慎的選擇正常的說法,“心理素質差的人就不要做了。”第一輪鈴花說過要膽大,反過來說總是沒錯的。
他這個決定很聰明,暫時沒人懷疑到他身上。
孫嚴故作松了口氣的樣子,“總算聽到一點正常的形容了,我可真是為我們節目組捏了把汗啊!”
費時道,“這項活動一個人的投入感會比較高。”
鈴花道:“膽小的人就不要嘗試了啊,反正我是沒再怕的。”
“本輪結束,開始投票。”孫嚴道。
“我覺得鈴花的說法,好像和三少的說法差不多啊!”樓城第一個質疑。
“費先生的形容也很模糊,一個人投入感高,我不覺得是這樣,人多也可以很有氣氛。”葉與綿道。
“我覺得還是跟票的最可疑。”江景白也適時發出質疑,主動出擊,“我投鈴花。”
“我也投鈴花。”樓城跟票。
葉與綿想了想,堅定的投了費時。
這下只剩下鈴花和費時兩人還沒有投,如果鈴花投別人,以她兩票的領先程度,逃不脫出局的命運。
于是她投了費時,變成了和費時兩票均等。
最后剩下費時,他如果投鈴花,本輪就可以保全自己,當然也可以選擇投自己,保護CP。
底下觀眾開始起哄,費時在噓聲中投出自己堅定的一票,“鈴花!”
鈴花出局,游戲繼續,新一輪開始。
現場只剩下四個人,這下,眾人將懷疑的目標都定在了鈴花身上。
畢竟她上局的跟票嫌閑太重,在臥底游戲中發揮失常并不是只那一局的失誤,也會影響到下面的投票。
這回從鈴花開始,她試圖力挽狂瀾,“我就直接說了吧,和恐怖兩個字有關。”
這和直接透底沒什么區別了,江景白已經猜出迷底,道,“那我也直接透個底吧,國產的不好是因為審核限制太多,到最后都用幻覺和精神病帶過。”
“四個字。”葉與綿也透了底。
最后到樓城,該說的都被說過了,他想了想,給出最關鍵的一點,“書。”
“什么?”其他三人都朝他看過來。
樓城被他們的視線看得突然有點心沒底,想著難道不是恐怖?
可是不該啊,四個字,和恐怖有關,日本和歐美的更好,這明明就全都扣題啊。
他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以解釋,就是自己的一個字形容太少了,讓人不是很容易理解,或者把“書”字聽成了別的斜音字也未可知。
于是樓城清了清嗓子,又加上一句解釋,“我是說可以用書做承載模式。”
“這不用想了吧,很明顯了,我投樓城穩了。”鈴花樂了,本來在危險邊緣差點一腳踩空,卻是鋒回路轉,臥底以這樣的形勢暴露出來。
“真沒想到,讓你騙了這么久。”江景白裝模作樣,“我也投樓城。”
葉與綿根據樓城的表現已經猜出他的底牌,道,“我也投樓城。”
樓城,全票出局。
下面觀眾都笑起來,樓城自己也反應過來,綜合了一下幾局的線索,后知后覺恍然大悟,朝葉與綿的方向一指,“你們是恐怖電影?”
江景白沒有否認,故弄玄虛一笑,“你的是恐怖吧?”
樓城點點頭,有些遺憾,“果然是相近的底牌,真是差一點就贏了,看來太相似也有相似的不好,弄得我真以為和你們一樣了。”
“開始幾局,我們也是這樣以為的。”江景白道。
“臥底找到,游戲繼續。”主持人適時開口將環節拉回正軌,“最后一局,三少先說吧。”
“是白板還沒找出來嗎?”鈴花意識到什么。
事實明顯,孫嚴也沒什么好隱瞞,道,“是的,白板還在你們中間。”
“我的天,這也太能藏了吧?”鈴花很是吃驚,現在場上只剩下三個人,經過這些輪,題目就是猜也能猜出來了,到了這種時候,找出白板就變得很難。
鈴花的目光在江景白和葉與綿之間猶疑數秒,說出了自己的,“我非常愛好這項活動。”
“江景白不行。”葉與綿緊接著說。
“……”江景白窒了窒,神情莫測的看了葉與綿一眼,忍辱負重承認下來,“我是不太行,這項活動不適合我,因為我暈血。”
“好了,大家都描述完了,本輪投票開始。”孫嚴道。
葉與綿想也不想便指向了江景白。
鈴花還以為她會懷疑自己,不由吃驚,“與綿你投三少啊?”
“我記得第一局的時候你是首發,首發不可能是白板,我自己拿了什么我知道,所以我投江景白。”葉與綿條理清晰的分析道。
經她提醒,江景白這才想起來首發是鈴花,本來想拉攏葉與綿一起投鈴聲花的想法被迫夭折。
他只能將矛頭對準葉與綿,“我也覺得不會是鈴花,第一順位出臥底還有可能,畢竟臥底牌是相近的,但是絕對不可能出白板,因為會不知道怎么說,所以……”
他看著葉與綿,輕輕挑起一邊唇角,“我知道自己拿的是什么,到底誰拿了白板,已經不難猜了。”
兩人互投,剩下鈴花一票至關重要,可面對兩人的互相指證,鈴花卻是徹底茫然了。
她試著回憶了一下之前幾局江景白和葉與綿的說法,似乎哪個都找不出漏洞,最后鈴花自暴自棄,“我就投與綿吧。”
“為什么?”葉與綿對這個結果有幾分驚訝。
“因為我是三少歌迷來著,反正也看不出誰有問題,干脆心之所向啦。”鈴花很隨性。
“……”葉與綿。
“好了,下面我宣布,本輪游戲……”孫嚴適時插話進來,拉長聲音賣了個關子,最后理布結果,“白板獲勝!”
葉與綿早有預料,并無驚訝。
鈴花卻不敢相信,特地過去看了眼江景白的底牌,發現真是白板,佩服的抱了抱拳,“三少厲害,城會玩。”
“過獎,還要感謝你送我一城。”江景白笑著把紙牌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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