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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被迫和大佬談戀愛 第760章 她是p9!(四章合一)

作者/公子衍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半夜。

    薛夕坐在書桌前,盯著書本,難得的沒有全身心投入到學(xué)習(xí)當(dāng)中,心情略有幾分復(fù)雜。

    這時,手機(jī)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向淮。

    看到面那熟悉的備注小白臉時,她接聽了電話。

    電話剛接聽,就聽到了對方低沉的嗓音:“聽說你打了人?”

    語調(diào)倒是輕松,還帶著點調(diào)侃的意味。

    薛夕眨了眨眼睛。

    從打了裴任到現(xiàn)在,每一個給她打電話的人,都在傳達(dá)著一個意思,你惹事了,你攤大事了!

    本來沒什么事兒的,可被人這么說著,她也有點煩。

    唯獨向淮這話,讓她莫名心中一松,漆黑的眸子看向了手中對別人來說晦澀難懂,對她來說卻很簡單的專業(yè)書,唇角都不自覺地勾了起來:“嗯,他們都說,我可能會被關(guān)起來,終生監(jiān)禁。”

    “呵。”

    向淮低笑一下,語調(diào)略有幾分譏諷,可接著又問:“那你怕嗎?”

    薛夕絕美的容顏面無表情,唇角繃住,盯著書本一字一句開了口:“怕是什么感覺?”

    向淮:“…………”

    論拽,還是小朋友最拽!

    他再次低笑,這次的笑聲里全是愉悅:“嗯,別怕。”

    薛夕也開了口:“沒什么好怕,大不了被關(guān)押,剛好可以專心看書了。”

    “那不行。”向淮語調(diào)輕松,緩慢,卻又忽然間一轉(zhuǎn):“你被關(guān)了,我豈不是要一輩子獨守空房?”

    薛夕:?

    她唇角微勾,忍不住笑了:“你好好說話。”

    “哦。”對方很聽話:“你被關(guān)了,我估計會生病。”

    “嗯?”

    “相思病。”

    “…………”

    薛夕忍不住扶額,放下了手中的書,覺得這男人真是貧。

    不過向淮又篤定的笑了:“不過,明天肯定沒事。”

    薛夕挑眉,正打算詢問你怎么知道沒事的時候,就聽向淮一本正經(jīng),嚴(yán)肅的開了口:“如果你真的出了事,那么我就……”

    薛夕正以為,對方會說什么“拼了命去救你”之類的情話時,向淮聲音一轉(zhuǎn),變的不正經(jīng)了:“……我就去找我爸,哭訴他沒兒媳婦了,我爸肯定救你。”

    薛夕:……!!

    這年頭,把“靠我爸”這三個字明晃晃掛在頭頂?shù)模烙嬕簿瓦@個人了!

    而且,他到底是怎么做到這么驕傲的?!

    薛夕抽了抽嘴角?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貧嘴的話以后,這才掛斷了電話? 但沒想到掛了電話后,還未拿起書本? 微信又有人發(fā)了消息過來。

    全能大佬:【還好嗎?】

    是老師發(fā)來的消息? 那就不能敷衍了。

    薛夕盯著手機(jī),面色嚴(yán)肅的? 認(rèn)真的回復(fù)了一條信息:【我沒事? 我只是覺得,有點失望。】

    不知道為什么,一看到全能大佬那黑漆漆的頭像? 她就莫名的有一種安全感,也就不自覺的會將心底最真實的想法說出來。

    全能大佬:【愿聞其詳。】

    薛夕慢慢打字,一向話少的人,此刻編輯了一長段文字發(fā)了過去:【老師? 您不覺得特殊部門里面的一些規(guī)矩? 很不合理嗎?】

    她一字一字的打過去:【當(dāng)初于達(dá)和方方的案件時? 我就覺得特殊部門判案太過死板? 后來又發(fā)生了馮老的事情,馮老一生為華夏,哪怕不小心吸收了別人的精神力,可到底也沒犯大錯,卻被圈禁終生,我次去看他時,馮老強(qiáng)裝歡笑,可其實,他的日子不多了,這段時間,應(yīng)該很想念家人吧。關(guān)于錢鑫這次……他是犯了錯,但我也覺得不至于終生監(jiān)禁這么嚴(yán)厲。特殊部門的成立,是想讓異能者來保護(hù)國家,保護(hù)普通人,可迄今為止,我看到的只是異能者們按照規(guī)矩辦事,毫無人情可言。這樣的特殊部門,真的是在保護(hù)人類,保護(hù)家園嗎?為什么我反而覺得,這更像是異能者的監(jiān)獄。】

    此刻在特殊部門的向淮,先看到了一道長長的話發(fā)過來,他快速看完了前面的,直到最后,監(jiān)獄兩個字,讓他視線微微一定。

    他盯著那兩個字,看了很久很久。

    忽然,他哧的一下,露出一道低笑,這笑聲嘲諷意味十足。

    小朋友果然……雖然情商很低,但直覺和智商很高。

    在特殊部門,她不聲不響的,就察覺到了什么。

    向淮靠在了沙發(fā),漆黑的襯衫和褲子,讓他整個人都隱入了黑暗之中。

    特殊部門很奇怪。

    明明地位很高,異能者在社會的地位也很高,可在這里,對異能者的管制,卻太多了。

    導(dǎo)致……他們從來都中規(guī)中矩,甚至在這個世界,都沒有一絲的存在感。P1也好,p10 也罷,甚至就連他這個元帥……知道的人又有幾個?

    拿出一個特殊部門的牌子,別人就對你畢恭畢敬,可那些人,卻根本就不知道特殊部門是干什么的!

    就連他向淮,都是一個出了名的紈绔子弟,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特殊部門里面的人,早已習(xí)慣了,他們循規(guī)蹈矩,盡職盡責(zé),總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卻從來都看不到弊端。

    而小朋友,才剛來短短二個月,就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不妥

    監(jiān)獄。

    這個詞用的太重了,可細(xì)細(xì)想來,又何嘗不是如此?

    他想的太久,沒有回消息,而等回過神來后,才發(fā)現(xiàn)薛夕已經(jīng)給了他回復(fù):【老師,我的話太重了嗎?】

    向淮垂下了眸子,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慢悠悠打字:【沒,我只是在思考。】

    學(xué)習(xí):【思考什么?】

    向淮回復(fù):【思考或許是時候,該動動他們了。】

    特殊部門早已成立了幾十年,甚至百年,算算時間,向淮也不過剛接手四五年,又怎么可能直接清掃一切不良作風(fēng)?

    但,小朋友說得對。

    特殊部門不是異能者的監(jiān)獄,它應(yīng)該是異能者們的家。

    ……更是,小朋友的家和依靠。

    向淮垂下了眸子,繼續(xù)慢悠悠的打字:【放心,必不會讓你失望。】

    聊天暫時告一段落。

    可誰也不知道,這一晚,辛苦埋了三四年線的向淮,卻在辦公室獨坐了一整個晚。

    直到——

    天,漸漸明亮。

    -

    裴任被打了,除了被電擊的傷勢,身也全是傷,畢竟薛夕打人的時候,周圍看到的人很多,也就沒必要再掩飾什么——

    所以,裴任鼻青臉腫,頭發(fā)還被電的豎著,臉頰的黑色也洗不掉,在早凌晨五點,用這么狼狽的模樣來到特殊部門,就直接往監(jiān)管組走去,還未到門口處,已經(jīng)開始大喊:“方老,薛夕以下犯,越級毆打司,你看看我這情況……她是真的要殺了我,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昨晚值班的方明剛剛起床,聽到這話,又看到他的模樣,頓時大怒:“反了她了?這特殊部門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來處理這件事!等她了班,就去懲罰她!”

    -

    薛夕昨晚對全能大佬老師一吐心中不快,說完后,睡得倒是很好,一覺天亮,她起床,穿好了衣服,洗漱時,就聽到了門口處細(xì)微的動靜。

    她稍稍一愣,就聽到了葉儷和薛晟的對話。

    薛晟:“你去問問,女兒昨晚好像有點不太高興,這是怎么了?小向欺負(fù)他了?”

    葉儷:“……你自己不會去問嗎?而且,你既然知道女兒不高興,昨天還拽著我不讓我來陪夕夕睡覺!”

    薛晟:“噓……你說這個干嘛,我就是讓你去問問,你看你這話多的。”

    葉儷:“小向那孩子,不可能惹夕夕不高興的,這點信心我還是有的,我看夕夕可能是工作遇到麻煩了吧,她昨天一直在看神經(jīng)酸分子之類的東西……”

    薛晟:“那怎么辦?我們幫幫她?”

    葉儷默了半響,忽然間嘆了口氣:“你能幫什么忙?能幫夕夕克服物理,還是化學(xué)?又或者是數(shù)學(xué)?”

    薛晟:?

    葉儷:“身為父母,我們是不是太失敗了?噓,快走……別打擾夕夕……”

    兩人說話聲音很小,但薛夕耳聰目明,所以還是捕捉到了,她微微搖了搖頭,繼續(xù)洗漱完畢后,這才走了出去。

    剛出門,卻見葉儷正在為她準(zhǔn)備早餐,看到她以后就笑了:“夕夕啊,來,喝粥還是喝牛奶?”

    意思是西式早餐還是中式早餐。

    薛夕隨口應(yīng)了一句:“喝粥吧。”

    等到她吃完早餐后,正準(zhǔn)備離開時,卻恰巧經(jīng)過了薛晟的書房,卻見中年男人正坐在椅子后面,手中正拿著一本《高中化學(xué)》,仔細(xì)研究著……

    薛晟眼有點花了,所以此刻還帶了一幅花鏡,離得課本遠(yuǎn)了點,葉儷給他送茶水進(jìn)去的時候,他還在抱怨:“你說書這字,怎么就這么小呢?看都看不清楚。”

    葉儷:“那里看不清楚?我給你看看……”

    “這里……這個氧化物是什么?”

    薛夕頓了頓。

    這些基礎(chǔ)的化學(xué)知識,她早在孤兒院就自學(xué)過了,她很想說,薛晟看這個對自己研究的深奧問題一點用也沒有。

    可看著葉儷和薛晟在那里仔細(xì)研究著,這些話卻忽然間說不出口了。

    薛夕又想到了畫畫的——傅淳。

    在這個世界,母親或許是溫柔細(xì)膩的,會給你日常生活的保證,可父親不善言辭,卻在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守護(hù)著你。

    父愛如山,父愛無聲,或許就是這個意思吧。

    -

    薛夕出了門,正準(zhǔn)備讓司機(jī)送自己去特殊部門,就看到門口處停著一輛車。

    錢箏此刻正坐在后座百無聊懶的等著,看到薛夕,她眼睛瞬間一亮,急忙打開車門對她揮手:“夕姐!”

    薛夕走過去,錢箏就打開了車門:“我送你去班。”

    薛夕:“……哦。”

    了車,錢箏就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夕姐,你,你別怕,我今天跟你一起去特殊部門,他們要懲罰你,就先懲罰我吧,都是因為我,你才動了手。”

    錢箏明顯昨晚沒睡好,眼袋都出來了,黑眼圈很重。

    薛夕安撫她:“我不會有事,真的。”

    錢箏卻明顯不信:“過了今天,才知道有沒有事。”

    特殊部門做事雷厲風(fēng)行,今天肯定會出結(jié)果。

    她說完后,又小心翼翼拿出了自己做的早餐,遞給了薛夕:“夕姐,你吃早飯了嗎?吃點吧,吃飽了才有力氣跟他們抗?fàn)帲 ?br />
    薛夕:“我吃過了。”

    錢箏立馬又拿出一盒洗好的草莓:“夕姐,您吃一個。”

    薛夕沒辦法,只能吃了一個,旋即——

    “好酸。”

    薛夕勉強(qiáng)將草莓咽了下去,她最不喜歡吃的就是酸的水果,而且這草莓是超級酸。

    錢箏也一愣,吃了一個后吐了吐舌頭:“真的好酸啊!”

    開車的錢家司機(jī)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聽到這話后開了口:“錢小姐你還花了那么多錢,太浪費了!”

    “不浪費。”錢箏順勢系裝草莓的袋子:“給笑笑吃就行了。”

    薛夕:“…………”

    很快,車子到了特殊部門。

    兩人下車后,還未進(jìn)入,就看到了胖嘟嘟白嫩嫩的笑笑,正吃著兩根油條,手中還拎著一袋包子,粗粗?jǐn)?shù)過去足有十個,另外還有一個蛋糕袋子,里面是一些牛奶、豆?jié){等十多瓶。

    錢箏打了招呼:“笑笑,你怎么買這么多喝的?”

    笑笑看向了她,吃著東西的臉頰一鼓一鼓的:“這些快過期了,超市在打折!”

    然后,她眼尖的開了口:“草莓?”

    錢箏點頭,將草莓遞給了她:“送你吃的。”

    “啊,我愛你小可愛!”

    笑笑頓時接過去,兩手滿滿的跟著兩個人往特殊部門里走。

    三人進(jìn)去后,下意識先去了旁邊的小會議室,最近一段時間,錢箏過來的時候,都是在這里。

    幾人坐下后,特殊部門里其余的人就一個個看了過來,甚至還有人站在會議室外面往里面看,都在私下里議論著:

    “聽說了嗎?薛夕昨晚打了裴任!”

    “什么?薛夕現(xiàn)在是p4吧,裴任可是p8!這……嘶!”

    “老大會保薛夕嗎?”

    “不知道誒,老大都沒有保錢鑫,如果保薛夕的話,也未免太讓人心寒了……不過,裴任昨天有點過分了,他竟然去錢家,打算占用人家的宅子……”

    “噓……你少說兩句話,裴任現(xiàn)在可是財神集團(tuán)的新部長,得罪了他,還想不想要工資了?”

    “……唉!”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時,會議室里的笑笑吃東西的動作慢慢降低了,她忍不住用大大圓圓的眼睛看了一下外面,然后忽然壓低了聲音詢問:“他們都在看我吃東西干什么?是都沒吃早飯嗎?”

    邊說,邊緊了緊手中的袋子。

    錢箏:“…………”

    薛夕:“…………”

    看她這幅樣子,只覺得大早的心情都好了!

    錢箏抽了抽嘴角:“不是看你,大家是在看夕姐,吃你的草莓吧!”

    “哦。”笑笑撿了一個草莓扔進(jìn)了嘴里,小嘴巴鼓鼓的,兩口以后,擠了擠鼻子和眼睛,就在薛夕以為她會酸的吐出來時,她急忙又拿起了一個塞進(jìn)了嘴里,還含糊不清的說道:“為什么看夕姐啊?她又沒有吃的。”

    “…………”

    薛夕好奇的詢問:“這草莓不酸嗎?”

    “酸。”笑笑連續(xù)吃了好幾個:“所以,快點吃完,就不酸了。”

    “…………”

    “叱~”

    一道輕蔑的高傲聲音傳來,旋即一只黑貓?zhí)搅藭h桌:“愚蠢的人類啊,大禍臨頭了,還在這里看別人吃東西,關(guān)心別人酸不酸。今天早五點,裴任就來了,找了方明,方明又急忙喊了檢查組的另外兩個人來開會,我剛可是聽到了,他們說你越級毆打級,要給予終生監(jiān)禁的處罰!”

    錢箏頓時急了:“什么?”

    笑笑也停下了吃草莓的動作,嘴巴還鼓鼓的,直接開了口:“終生監(jiān)禁?監(jiān)獄里的飯菜可不好吃!”

    黑貓頓時怒其不爭:“這都什么時候了,竟然還關(guān)心監(jiān)獄里的飯菜好不好吃的問題!這完全是儲位之爭……啊呸,不是,反正薛夕,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趕緊去找老大,讓他來給你撐腰!”

    它在這里急得不行,錢箏也笑笑也擔(dān)憂的看向了薛夕,卻見薛夕神色仍舊不急不緩,嘆了口氣:“我真沒事,他們要處罰的是那個越級毆打司的人,而我不是。”

    不是?

    你一個小小的p4,竟然在這里說這話?

    可幾人還未再開口,薛夕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工作牌,遞到三人……哦,不,確切的說是二人一貓的面前。

    五秒鐘后。

    錢箏松了口氣:“那就沒事了。”

    笑笑又開始往嘴里塞草莓。

    黑貓則忍不住搖頭:“后宮佳麗三千,老大獨寵你一個,竟然還給了你這么大的權(quán)利!你一個剛進(jìn)來沒兩個月的小宮女,一躍成了貴妃?我鈕鈷祿·喜塔臘不服!”

    薛夕:“……”

    她站起來,熟練的從會議室的茶水間部分,拿出了一部分貓糧,堵住了黑貓的嘴。

    “嗝。”

    笑笑把手頭的東西都吃光后,打了個嗝,然后四處看了看,感嘆道:“沒吃飽誒。”

    錢箏:“……這里沒吃的。”

    笑笑忽然間把目光看向了黑貓的貓糧。

    正在品味“皇宮御宴”的黑貓,忽然間貓身一震,用嘴巴吊著它獨屬的小餐盤,跳下了會議桌,往外跑去。

    笑笑只能收回了失望的眼神:“那個貓糧,看著也好好吃哦。”

    薛夕:“…………”

    三人還想說點什么,外面卻忽然傳來了整潔的腳步聲,幾人扭頭就看到五個穿著制服的人站在門口處,“薛夕,監(jiān)察組讓你過去一下。”

    這話落下,周圍所有的人頓時豎起了耳朵,一個個關(guān)注的看過去。

    來了,來了!!

    -

    薛夕跟著過來的五個警察往監(jiān)察組走。

    路,其余的異能者們都在竊竊私語:

    “完了完了!真的被帶走了。這下完了!”

    “唉,其實薛夕挺安靜的,從來沒有因為老大的關(guān)系,就在這里耀武揚威,真是可惜了!”

    “她如果被判處終生監(jiān)禁的話,方怡豈不是又有機(jī)會了?”

    “其實,薛夕本身跟方怡也沒辦法比吧?方怡有治療的異能,薛夕到現(xiàn)在異能都沒覺醒吧?”

    “覺醒了,好像是飛吧?但她精神力太差,用不出來。”

    “……那她是怎么打了裴任?裴任的異能是控電吧?”

    “肯定是裴任沒敢出手唄,畢竟她可是有老大罩著的,薛夕應(yīng)該是挺能打的,不過可惜了,這次她肯定完了,唉!”

    “…………”

    眾人的議論聲,薛夕根本沒在意。

    她繼續(xù)往前走著,忽然間看到景飛和鄭直急匆匆的走了過來,景飛皺緊了眉頭:“夕姐,你別怕,老大肯定不會讓你坐牢的。”

    鄭直則在旁邊開了口:“你別說這話!犯了錯,讓老大包庇她,這才會讓整個特殊部門的人寒心!你別亂出主意!”

    鄭直先是訓(xùn)斥了薛夕一句:“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這里添亂!老大為了錢鑫的事情,正在跟監(jiān)察組對抗呢,你又來鬧事,這不是明擺著給老大增加負(fù)擔(dān)嗎?”

    可接著,鄭直又開了口:“不過,這件事要處理也不難,裴任還算給我?guī)追直∶妫葧䞍何宜较吕镒屇憬o他道個歉,讓他不要跟你一個小女人這么斤斤計較,只要他不追究,這件事就沒事了……”

    鄭直這人還真是……每次都是好心,可偏偏話卻說的讓人不愛聽。

    薛夕干脆沒理他,只是對景飛開了口:“放心,我沒事。”

    景飛還未說話,鄭直又急了:“你聽到我的話了嗎?我說等會兒進(jìn)去了,你別說話,我來說,我?guī)湍惆堰@件事搞定!”

    薛夕還是沒理他。

    景飛卻在另一邊開了口:“夕姐,你別怕,老大已經(jīng)在過來的路了。”

    薛夕正要說什么,幾人已經(jīng)來到了監(jiān)察組。

    監(jiān)察組是一個大大的部門,里面雖然只有三個普通人,可建的非常氣派,足有二百平的房子里,前方放著幾把椅子,像是個審訊室。

    此刻,那里坐著四個人。

    除了鼻青臉腫,沒眼看的裴任,就是三個中年男人。

    坐在兩邊的中年男人,存在感比較弱,但面色威嚴(yán),一看就是曾經(jīng)在執(zhí)法部門干過,坐在中間那位,則非常的嚴(yán)肅,眼神也更兇狠,眉頭都有了川字紋。

    薛夕一進(jìn)去,方明就怒斥道:“薛夕,你可認(rèn)罪!”

    這人對自己滿滿的惡意,撲面而來,讓薛夕眼神一冷,她還未開口,鄭直已經(jīng)開了口:“方老,什么罪不罪的,哪里有這么嚴(yán)重?薛夕不過是跟裴任開個玩笑而已,害,越級毆打級,肯定是不對的,可這就是鬧著玩,我平時也跟人鬧著玩……”

    “什么鬧著玩?”裴任反擊:“你看看我這臉!還有我這身,這是鬧著玩的嗎?還有,我被她電擊的暈過去了!差點就沒命了!這是鬧著玩?”

    鄭直一向不善討好人,此刻被裴任這么說,就耿直了脖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這,這也不是故意的……”

    “鄭直,你怎么回事?!”

    方明忽然間怒斥了一聲,“你的公正嚴(yán)明去哪里了?為什么處理這件事,你竟然說是鬧著玩?特殊部門的規(guī)矩,是給你鬧著玩的嗎?!”

    被方明訓(xùn)斥,鄭直頓時滿臉通紅。

    他在法務(wù)部判刑,處理違紀(jì)行為,從來都按照規(guī)矩辦事,在他眼里,規(guī)矩就是天,而方明是特殊部門中,規(guī)矩講得最好的人!方明能把特殊部門的規(guī)矩倒背如流!

    曾經(jīng),鄭直以他為目標(biāo),所以今天被他訓(xùn)斥,再加心里的確有鬼,這件事太偏袒薛夕了……

    鄭直知道,自己此刻應(yīng)該做的是按照規(guī)矩處置了薛夕,可一想到在華夏大學(xué)里,這女人研發(fā)光源機(jī)的場景,他卻又做不出來。

    鄭直被罵的一時說不出話來,景飛就在旁邊開玩笑道:“規(guī)矩當(dāng)然不是鬧著玩的,但夕姐……”

    “你閉嘴!”方明再次怒斥:“景飛,這里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你一個警務(wù)部的,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景飛:“…………”

    他急了,正要再說什么,薛夕卻忽然間伸手,攔住了景飛。

    她看向了裴任,忽然間開了口:“我有話對你說。”

    裴任頓時冷笑:“怎么,你想向我求饒?告訴你,不可能!這件事,我一定要追究到底!”

    鄭直垂著頭,硬著頭皮開了口:“裴任,你就看在我的面子,我請你吃飯……”

    景飛也討好的笑:“裴任,你次不是看中了我那塊手表嗎?我給你……”

    裴任眼看著部門里面,壓在他頭的兩p9都這么低聲下氣,頓時感覺到一陣陣的舒爽!

    他冷笑一下:“一個女人而已,就讓你們把規(guī)矩都忘了嗎?鄭直,景飛,老大都沒說什么,你們在這里著什么急?我倒是納悶了,她到底是誰女朋友啊?”

    景飛、鄭直:???

    兩個人頓時恨不得沖去揍他一頓。

    可偏偏,此刻有求于人!

    鄭直詢問:“裴任,這個面子,你給不給。”

    裴任冷笑:“不給。”

    景飛氣急敗壞,開始擼袖子:“行啊你,我今天把話給你放在這里,低級別不能毆打高級別,但是高級別卻可以隨便對低級別!別忘了,你只是一個p8,老子可是p9!你今天如果咄咄逼人,那以后,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裴任躲到了方明的身后:“方老,你看到了嗎?他們有多囂張!怪不得一個小小的p4,都可以跳到我的頭撒野!”

    方明也怒了:“你們都閉嘴!我審訊的是薛夕,她一句話沒說,你們在這里吵什么?”

    監(jiān)察部方明做主,景飛和鄭直只能閉了嘴巴。

    裴任這才看向了薛夕:“你承不承認(rèn),你毆打了裴任?”

    景飛急忙開口:“什么毆打?最多就是切磋,切磋一下……”

    鄭直也壓低了聲音,給薛夕開了口:“你別承認(rèn),就說為了就錢箏,推了他一把……”

    可惜,鄭直的話還未說話,薛夕開了口:“承認(rèn)。”

    眾:???

    房間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裴任頓時跳了起來:“方老,看到了嗎?她承認(rèn)了!”

    方明也皺起了眉頭:“你知不知道,越級毆打司,是特殊部門最重的罪責(zé),輕則終生監(jiān)禁,重則都可以判處死刑!我聽說,你打裴任差點讓他致死?”

    差點致死,就要判處死刑了。

    鄭直和景飛兩個人頓時緊張起來,剛要說話,薛夕卻開了口:“無論什么原因,越級毆打司,都要按規(guī)矩辦事嗎?”

    她這話一出,景飛頓時開了口:“對啊,方老,夕姐打裴任,還不是因為他推了錢箏一把?夕姐也是關(guān)心心切……“

    鄭直也弱弱開了口:“對,方老,她……”

    “哼!”方明直接站了起來,大義凌然的開了口:“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法理不容人情!”

    薛夕側(cè)頭,聲音平淡,語速很慢:“無論什么原因,都不行?”

    “對,無論什么原因,都不行!”

    “方老!”

    “方老!”

    鄭直和景飛再次齊刷刷開口,方明在他們要說話之前,打斷了他們的話:“有了原因,就可以隨便殺人了?那么這個世界的殺人犯,都是情有可原了!不要在這里,給我講什么人情!這件事,就要按照規(guī)矩處理!”

    薛夕接著開了口:“可裴任身有電擊傷,似乎,這時他自己的異能吧?”

    這話一出,大家都懵了。

    裴任其實到現(xiàn)在,也沒想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他聽到這話,還是很快反應(yīng)過來:“怎么?你還想否認(rèn)打過我嗎?告訴你,我身的電擊,就是你搞的鬼!你身肯定有屏蔽電的設(shè)備!!才會導(dǎo)致,我的電從你身轉(zhuǎn)了一圈,又反射到我身來!”

    說到這里,裴任眼睛一亮:“方老,我明白了,這人肯定是提前準(zhǔn)備好了導(dǎo)電裝置,這分明是在針對我!她這根本就是預(yù)謀打殺我!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方明開口:“你放心。”

    可卻見站在中間得紅發(fā)少女緩緩開了口:“這么說,你承認(rèn)是你使用異能電擊我了?”

    裴任不明所以:“是又怎么樣?”

    “哦。”薛夕緩緩從口袋里掏出那個p9的,屬于x的工作牌,舉到了幾人面前:“越級毆打司,無論什么原因,都應(yīng)該按規(guī)矩辦事。”

    “所以,方老,懲罰是終生監(jiān)禁嗎?”

    整個房間里忽然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那個工作牌。

    p9,x……

    x竟然是薛夕?!

    就在眾人驚訝萬分的時刻,薛夕緩緩開了口:“方老,你可要按規(guī)矩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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