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景要的就是氣人,不把狗逼急了,怎么讓它跳墻?
不過,朝臣們卻沒有他這么大的膽子,剛殺完人家親衛,又以加強防衛的名字派人監視,這不是存心欺負人嘛。
說出去,豈不要說我大國仗勢欺人。
正在這時,就聽一直不說話的六皇子站出來道:“按例,每逢年下都有加強京中巡防的慣例,何況這一次又有他國使臣來京,以兒臣之見,不如下令加強整座城的巡防,如此,北越便說不出理由。”
云景抬頭,淡淡地看了六皇子一眼,對方卻并未看他,只是低著頭站在他的前方。
燕文帝想了一下,道:“嗯,就按六皇子說的辦。”
說罷又直接向六皇子道:“這件事就交給你辦吧,正好城中巡防現在正好在你手中。”
六皇子立即應道:“兒臣遵旨。”
因上一次八皇子叛亂后,原本負責城中治安巡防的驍騎衛幾乎全軍覆滅,現如今便只能從城外四大營中各抽調了一批人新組了一支巡防營。
正好是由六皇子節制。
太子當時對此事還頗有微詞,但是他也知道,他手中握了個東宮禁衛,身為儲君又有調派四大營的權力,所以,這巡防營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交給他節制了。
至于他父皇如此安排的目的,無非就是讓他們兩人相互牽制。
從皇宮出來時,云景正好和六皇子同路,兩人自上一次的“針鋒相對”后,這段時間在朝中幾乎沒有說過話。
云景可以容忍任何人,哪怕是先前的四皇子、八皇子,或者是太子,他都可以和他們維持著表面的和平,……哪怕只是表面。
除了六皇子。
身為人子,他忍受不了自己的母妃被任何人以任何方式褻瀆,所以,這件事永遠都會成為橫在他和六皇子中間,一道無法越過的鴻溝。
“晉王殿下。”
就在快要出內宮的最后一道宮門時,六皇子終于開口。
周圍還有一同出宮的朝臣,云景不便當眾將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
只好停下腳步,看向六皇子,表情淡然,眼神卻是冰冷,“六殿下有何吩咐?”
六皇子:“……”
雖然以前晉王對他的態度也不算友好,但是自從上一次說了關于桃花酥的事情后,他明顯可以感覺到,晉王每次見到他時,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冷意。
他暗暗嘆了口氣,見朝臣都走進了,這才開口:“我知道有些事,我需要跟晉王殿下說清楚,但是眼下,我想問一下,晉王殿下有什么打算?”
云景:“本王不知六殿下此言何意?”
六皇子:“北越鐘離穆如此拖延,絕不可能只是為了在這里過個年這么簡單。不知晉王是否知道他真正的用意?”
云景:“此事六殿下怕是要親自去問北越二皇子?”
六皇子其實也知道,晉王應該也不知情,既然晉王殺了鐘離穆的親衛,那么不管鐘離穆那天去晉王府跟他說了什么,只怕都沒有談成。
六皇子:“那么敢問晉王殿下,鐘離穆那日在宮宴上給你的第一封信,到底寫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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