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父親,您老身體怎么樣?”陸擎天坐在陸鼎年的身邊,仔細的打量著身側的老人。
“我沒事,就是血壓有那么一點高!”其實陸鼎年想說,難為我的血壓都高成這樣,還能不爆,當真是祖先保佑了。
“沒事就好。”陸擎天神色微變,在想起杜婉婷和他說的趙家事后又道:“只是......”
陸鼎年手里摩挲著,妻子給他的菩提子,冷顏側眸的問著:“說話說一半,只是什么?”
“只是趙家那邊,好像極其不滿意!”陸擎天回答著他的父親,卻并不知道趙家老太太出現的事。
“趙家的意思是婚約繼續,你就備幾分薄禮,帶著你媳婦.親自去,在把婚期定提前一下,這事便過去了!”陸鼎年拍了拍對方的手,輕描淡寫的說著。
陸擎天似懂非懂,眸子里帶著困擾。
“父親,這事鬧得整個帝國都沸沸揚揚,我們夫妻去了恐怕也無濟于事,趙家人不可能息事寧人。”
“趙家老太太已經給我保證,她們不會難為我們,除非他不想聯姻了。”陸鼎年的手從兒子的手上拿了起來,捋順了一下花白的胡須,淺淺的說著話。
陸擎天有了主心骨,豁然開朗,兒子婚事抻了這么多年,是應該給人家一個說法了。
“原來如此,那父親您老好生休息,我一會便和婉婷過去,把婚事提前辦了,也算是給趙家一個說法!”
“只能如此了。”陸鼎年應承的說著,子靠的婚期確實是個麻煩,畢竟他是長孫,子環和子玲還等著呢?
陸擎天從椅子上站起了身,恭敬的俯身:“那兒子,去辦了。”
緩緩的點著頭,陸鼎年目送著兒子,朝著門口的位置走去,卻若有所思的考慮著。
要說別人不了解他,黃鳳華明明清楚的知道,他陸鼎年是什么樣的為人。
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不可能不要陸家子孫,卻非要弄這一出戲,是為了什么呢?
……
陸擎天從父親的書房,走了出來以后,回了他和杜婉婷的房間。
看著妻子依靠在沙發上看著書,緊走了幾步來到她的身邊,溫柔體貼的說了一句:“看什么,這樣認真。”
“養生的書籍!”見丈夫過來,杜婉婷合上了手里的書,放在了他的手里:“你要不要不工作的時候也看看。”
“養生?”他沒有什么興趣的放在了一邊,胳臂一抬,攬住了妻子:“我就不看了,我這一輩子,就只想看你。”
杜婉婷臉上一紅,卻靠在丈夫的身側:“討厭!”卻越發的覺得,身側的人,老了老了,卻愿意回家,也愿意和她說幾句,夫妻之間的話了。
“我哪里討厭啊,你說說我聽聽!”平視著墻上掛著的婚紗照,陸擎天又把視線,低垂到懷里的人身上,釋懷的笑著。
輕.柔.的.掐.了一下丈夫胳膊,杜婉婷看了一眼窗外的位置道:“行了,大白天的,對了擎天父親找你怎么說?”
“他說讓我帶著你去,把兒子的婚期定下來。”
陸擎天喜歡的聞著身側人那淡然的花香。
而他喜歡茉莉花,未嘗不是因為初見身側的人時,聞到的就是這花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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