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年有余,眼睛還閉著,只是剛剛為了說話,嘴巴才稍微張開了一點,說完話,也是繼續抿著嘴,生怕被別人看出什么端倪來。
大哥這憨實的樣子著實逗樂了年畫:“大哥,沒事了,你可以活過來了。”
年畫這句話可是讓年有余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猛地坐了起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面前的梁音。
梁音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看年有余。
剛才年有余“發病”的時候,她可是著急地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說的那些話應該也被年有余聽到了,這可真是羞死人了。
年有余也差不多,自從聽到梁音那些話,他的心里可是像是有一跟羽毛撓來撓去一樣,癢的不得了。
可偏偏他還要假裝中暑,不能有一點反應,表面上還得裝作波瀾不驚,其實內心早已風起云涌。
“姐,你看我哥,又咋了?”
年畫對著梁音說道,梁音一聽趕緊抬頭看去,剛好對上年有余的目光,四目相對,年有余立刻就敗下陣來,目光轉向了別處。
其實年畫早就發現了這種情況,她很確定現在這兩個人已經互有好感,不再是年有余單相思了。
所以年畫當然要幫幫他們趕緊戳破這一層窗戶紙,只是看起來現在的農村小青年小姑娘還是很克制的,一點都沒有二十一世紀戀愛男女的奔放。
要問年畫不是母胎單身嗎?怎么這么有經驗?
戀愛理論學的教授,戀愛實踐學的菜鳥,大概說的就是年畫本尊了。
回去的路上,雖然路非常顛簸,可年畫和葉子梅、王月芳等人有說有笑,反而是平時嘴巴最大的張桂香一路上沒怎么說話,她還記得年畫講盜墓筆記故事的時候,那種駭人的眼神。
拖拉機上快看到三新村的影子時候,張桂香總算是逐漸平復下來了,她覺得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主場,什么都不用怕了。
“年畫呀,三嬸兒有件事情必須得提醒一下你呀。”
年畫正和其他人聊得開心,張桂香忽然陰陽怪氣地來了一句,年畫立刻就看向了她。
“三嬸兒,您有什么事情要提醒我?”
臉上笑嘻嘻,心里媽賣皮,其實年畫心里面想的是,這老娘們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了。
“年畫呀,你今天講的那個盜墓的故事,可是有點犯忌諱了呀,要是有人告到鎮上去,你可就要倒霉了呀。”
六七十年代的農村,有一個罪名叫做宣揚封建迷信,盜墓筆記的故事毫無疑問就屬于這一種,不過現在已經過了十來年了,對這些事情也放寬了許多。
張桂香之所以這么說,就是為了嚇一嚇年畫,誰讓年畫講故事的時候,也嚇唬她了呢。
年畫非常明白,張桂香這是在給她找不自在呢,也不氣惱,反而回到:“三嬸兒放心,我一定會注意的。”
說的起勁,張桂香甚至站了起來,指指點點,完全忘記了其他的一切。
剛開始梁音和葉子梅還很生氣,可到最后車上其他人索性都不搭理張桂香了,大家和她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根本沒辦法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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