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年畫睜開眼一臉懵逼地看著梁寄洲。
梁寄洲一本正經地看著年畫:“狗剩子和司秀萍在一起沒做的事,我們可以做。”
???
她懷疑有人想開車,可她沒證據!
年畫懷疑眼前的男人不是梁寄洲。
“寄洲哥哥,你怎么了?”年畫裝出一副傻白甜問道。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除了脫衣服,還可以做其他的事。”
臥槽,這梁寄洲什么意思?
她該怎么破?在線等,十萬火急。
年畫潺潺地笑,決定將裝傻充愣發揮到淋漓盡致:“在河邊還能做什么事?去河邊了難道不是衣服臟了脫衣服洗干凈嗎?”
“是嗎?”
“不是嗎?”年畫心虛地反問。
“我以為你懂我說的是什么意思。”
年畫沉默。
“年畫,你年紀還小,以后別說那些話,不然我會教訓你。”
教訓她?這是家暴預警嗎?
看著身邊的小妻子一臉呆滯的模樣,梁寄洲喟嘆了口氣,抬手輕輕地揉了揉她軟順的頭發:“睡吧。”
許久年畫才松了口氣,梁寄洲這男人的心思真的深不可測。
以后吃瓜需謹慎,一定不能口無遮攔。
.
兩天之后,年畫和梁寄洲從生產大隊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不知道從哪里跳出來的狗剩子給攔住了。
看狗剩子那個架勢,年畫不由得懷疑他說的要自己好看,是不是就是半路劫道。
如果要是這樣,那這個狗剩子估計腦袋不太靈光,這梁寄洲可是還在自己身邊呢,你要劫道也選個好點的時間和地點吧。
不說在晚上無人的時候,多少你也蒙個面,就算是給年畫一點面子也好。
“狗剩子,你要干什么?”
年畫難得起了主動上前挑釁地興致,卻被梁寄洲往身后一拉,擋在了狗剩子面前。
狗剩子就當是沒看到梁寄洲一樣,伸著手要去拉扯年畫。
“年畫,年畫,你別走,我想死你了!”
干!
年畫聽著都惡心。
“你還記得我們一起干活,一起撿糞的日子嗎?我真是懷念那段日子,那是我最開心的回憶。”
臥槽,撿糞!
越說越惡心了,年畫可不承認自己撿過那玩意兒。
狗剩子指著梁濟洲:“梁寄洲,你仗著你爸爸是村長,就把年畫給強搶了回去!硬生生把我和年畫這對苦命鴛鴦給拆散了!”
梁寄洲冷笑著,沒說一句話,那表情就像是在說,你演,你接著演。
“既然都把年畫搶回去了,為何你又跑到省城去,你這不是讓年畫守活寡嗎?要不是我這些天一直安慰年畫,年畫早就不想活了。梁寄洲,你配不上年畫,你要是識相,最好趕緊離開她!”
年畫沒想到狗剩子的演技居然這么精彩,聽著就像是真的一樣,居然連守活寡都出來了。
這還不是重點,這個狗剩子詞里行間都在表露自己和他有一腿呢,這才是狗剩子的目的。
看來司秀萍的招數就是這個,這一招原來陳國慶可是也用過了,對此年畫只想評價一句。
圖樣圖森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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