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見啊,你們決定就好了,反正我只是個童養媳,哪有什么話語權?”
了解女人的人應該都知道年畫這是說的反話,梁寄洲不了解女人,但是他了解年畫,他聽出了年畫話中無聲的委屈和抵抗。
“沒事,今年過年的時候,如果你覺得還沒準備好,我不會強迫你的。我會一直等你,等到你沒有顧慮的那一天。”
然后年畫就感覺到一只手向自己這邊摸了過來,按在了她的胸口。
梁寄洲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他原本是想要去摸摸年畫的臉安慰安慰她的,誰知道因為太黑看不見而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這一下就很尷尬了,可不知道什么原因,梁寄洲竟然沒有把手拿開。
屋里的燈刷的一下就亮了起來,看著自己胸前那一只骨節分明修長的手,年畫又羞又臊,不禁喊道:“梁二妞,你干什么呢?”
“你什么時候坐起來的?”
原來年畫半坐了起來,頭就靠在床頭板上,胸口正好在躺下來以后臉的位置,這才被梁寄洲偷襲到了。
年畫反問:“我喜歡這樣睡覺不可以?”
麻蛋,梁寄洲這個狗,幾天不見居然咸豬手襲胸。
“可以,你想怎么睡都可以。”說著梁寄洲松開了手,還嘀咕了一句,“太平了,我都沒摸出來。”
年畫那張臉上立刻就變得殺氣騰騰:“你說什么?嗯?”
女人十大最難容忍的事情之一,就是被人說胸小胸平,梁寄洲就犯了忌諱,在年畫看來,把他身上腿毛全拔了都不冤。
你們來評評理,要是有人說你們“太平公主”啥的,你們會不會想打人罵人?
不過梁寄洲卻一點覺悟都沒有,反而抓住了年畫話里其他的重點:“你剛才叫我什么?梁二妞?”
這個小名他可是很長時間都沒有聽過了,今天居然在年畫的嘴里蹦出來了,看來剛才她在外面和葉子梅嘀嘀咕咕說的就是這件事情了。
被梁寄洲這么一問,年畫剛積攢起來的怒火一瞬間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我叫他梁二妞了?
我沒說吧?
我不會真的說了吧?
年畫沒想起來,可似乎又有那么一點點印象。
這個小名好像是梁寄洲的逆鱗啊,他小時候可因為這個名字把別的小盆友打哭過。
想到這里,梁寄洲那平淡的表情在年畫眼里好似顯得猙獰異常。
年畫心中忐忑,他不會因為這事兒就要把自己暴打一頓吧?
他剛才說她胸小她都沒把他怎么樣!
這會兒年畫倒是忘了自己剛才想要拔梁寄洲腿毛的心情了。
“你肯定聽錯了,我沒說。我困了先睡覺了。”
說著年畫就躺了下來,拿起被子就把自己整個人都包裹在了里面。
雖然被子很薄,可年畫悶在里面還是熱得不行,即使滿頭大汗,年畫還是不敢把頭從被子里伸出來。
縮頭烏龜說的就是年畫了,我就不信我躲在被子里你還能把我怎么樣!
五分鐘之后。
噗~
你大爺的,年畫都不敢想象自己這時候會放一個屁出來,動靜還不小。
作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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