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圖是我雁家不傳神器,在我手里,如何去用,與蕭門主無關(guān)。”雁回不慌不忙地回答。
蕭瑾門主冷笑,“雁家的乾坤圖,幾百年來無人修煉,怎么就雁少主修煉,又如何修煉,你敢和大家細(xì)說嗎?”
這事是秘密,鳳五都不知道,回程中他告訴年君姚和鳳涼箏,除此之外,無人知曉,定然不會是他們背叛他。
是誰泄密?
楚鶯歌為什么能看到他的幻境?
各大仙門議論紛紛,方野說,“雁回少主,為了洗清嫌疑,你還是據(jù)實(shí)相告吧。”
雁夫人握緊拳頭,指甲幾乎刺到肉里,她以為今天這一場禍?zhǔn)聸_著鳳凰城,不曾想,是沖著她不夜都來的。
“雁回少主不敢說,我來說!”蕭瑾說,“我查閱古籍得知,乾坤圖是上古第一兇陣,在上古時(shí)期屬于魔王所有,后來西洲大陸和魔界不斷沖突,乾坤圖落到西洲大陸,輾轉(zhuǎn)落在雁家手里,修煉乾坤圖,必然要在魔界,吸收魔界靈氣,乾坤圖在西洲大陸多年,久而久之就有了虛空之門,雁回少主借著虛空之門穿梭在幽州城和西洲大陸間,修煉乾坤圖,企圖重振不夜都?”
雁夫人拍桌而起,“一派胡言,蕭瑾,你這是污蔑!”
“娘!”雁回起身,攔住憤怒的雁夫人,“你別動氣,凝神靜氣,不要聽他人妄言。”
薛浩然說了一句公道話,“蕭瑾門主,就算雁回少主在幽州城修煉乾坤圖,穿梭來回,也不至于要給雁回少主定罪吧。”
“雁家家風(fēng)清正,雁門主至死都不曾修煉乾坤圖,就是知道西洲大陸和幽州城必須要劃清界限,怪不得不夜都魔物縱橫,雁回少主穿梭于魔界和西洲大陸,必然帶回了魔物,就算他不入魔,不夜都的亂象也是他帶來的。”方野沉聲說,“甚至,宛平城的魔物,也是不夜都帶來的。”
年君姚不慌不忙地說,“方野宗主所說一切,都是推斷之詞,并無證據(jù),我雖不算飽讀詩書,可古籍功法略有涉及,上古神器也略有所耳聞,從未在哪一本古籍上看過乾坤圖要在幽州城修煉一說,蕭瑾門主看的是哪一本古籍,可否借閱?”
蕭瑾,“……”
年錦書暗爽,大哥,干得漂亮!
雁回一直冷靜沉穩(wěn)就是知曉,這件事他們不可能有證據(jù),他只要否認(rèn)到底就會不了了之。
鳳涼箏輕笑,“蕭瑾門主,晚輩也想借閱。”
蕭瑾自然說不出是哪一本古籍。
年錦書倏然想起一事,“蕭瑾門主,晚輩也有一事相問,九云山界內(nèi)有一交易行,名叫溪水閣,交易行每個(gè)月都會出售十顆轉(zhuǎn)靈珠,大家知道,轉(zhuǎn)靈珠是魔界中人為了隱藏魔氣所用,溪水閣為什么會有大量轉(zhuǎn)靈珠出售?”
蕭瑾心里一凜,年錦書如何知道?
年錦書冷笑,她上輩子和蕭長楓是未婚夫妻,在九云山住過一段時(shí)間,蕭長楓對她格外信任,有些事也沒避她。
冰墻建立后,幾乎阻斷了魔界和西洲大陸的橋梁。
可當(dāng)年混戰(zhàn),兩界遺落諸多兵器,也有很多虛空之門被打開,修補(bǔ)后也很薄弱,九云山也有一個(gè)虛空之門。
“年大姑娘,不要血口噴人!”
“這話我也送還于你,你也不要血口噴人,污蔑我夫君。”
眾人,“……”
年君姚裝模作樣地訓(xùn)斥,“錦書,不得無禮!”
“是,大哥!”
眾人都聽得出年君姚的語氣多敷衍,并不是真心訓(xùn)斥。
蕭瑾看了一眼幾大仙門少主,“年大公子,鳳少主和雁回少主交情真好,雁回少主犯了此等大罪,你們相互掩護(hù)善后。”
鳳涼箏轉(zhuǎn)動扳指,“蕭門主,抓賊拿臟,你說一通,證據(jù)又拿不出來。”
“雁回少主,你并不承認(rèn)自己穿梭于幽州城和西洲大陸,是嗎?”蕭瑾厲聲問。
雁夫人惱怒,“我兒堂堂正正,這罪名當(dāng)然不認(rèn)。”
西洲大陸的修仙者,最怕和魔界扯上關(guān)系,一旦扯上關(guān)系,一生被仙門所不容,哪怕仙門內(nèi)有人穿梭在幽州城,他們也不會承認(rèn)。
蕭瑾冷笑,“鳳少主,我也有一事相問,每年雁門主忌日前后,你會在不夜都住一月有余,又是為何?”
這話一出,雁回臉色就變了,渾身背脊發(fā)涼,蕭瑾胡攪蠻纏多時(shí),終于圖窮匕見。
娘!
他的目標(biāo)是阿娘!
年錦書腦海如驚雷響起,暗中畫了一個(gè)符咒,打在雁夫人背上,雁夫人倏然腹痛,雁回見狀,多年默契使然,匆匆扶起雁夫人,“各位宗主,我娘身體不適,我先扶她下去休息,立刻回來。”
“站住!”蕭瑾身影一閃,攔在雁回和雁夫人身前,蕭瑾笑容冷如冰霜,“雁回少主,雁夫人,此事還未了解,不急著走!”
雁回已驚出一身冷汗,卻強(qiáng)行鎮(zhèn)定下來,“蕭門主,我娘身體不適,請你讓開!”
方野等人也知道雁夫人多年瘋魔,并未痊愈,多少也不忍不夜都孤兒寡母,鳳還林說,“雁夫人身體不適,可以先在院內(nèi)休息,蕭門主請放心,鳳凰城這么多人,雁回少主走不了。”“
“我擔(dān)心的,可不是雁回少主!”蕭瑾冷哼,問鳳涼箏,“鳳少主,你還未回答,你去不夜都做什么?”
鳳涼箏也已察覺到危險(xiǎn),沒有人能想到,蕭瑾竟會知道這件事。
鳳涼箏召喚出鳶兒,在意念里問,“鳶兒,護(hù)住雁夫人。”
“是,主人放心。”
鳶兒飄到雁夫人身邊,甜甜地笑。
鳳涼箏壓著心中的不安,“雁門主對我有救命之恩,在他忌日前后,我出現(xiàn)在不夜都,又有什么問題?”
“忌日前后一月有余,鳳少主在不夜都似乎逗留過長。”
鳳夫人不滿,“蕭瑾,你到底要說什么?”
蕭瑾長劍在側(cè),看向雁夫人和雁回,“鳳少主是西洲大陸,唯一的驅(qū)魔少年,只有你會驅(qū)魔曲,這十年來,雁夫人瘋瘋癲癲,實(shí)際上并不是瘋病,是已墜落魔道,鳳少主每年忌日前后去不夜都,是因?yàn)榧扇涨昂螅惴蛉松裰侨珶o,失去控制,且在不夜都內(nèi)大開殺戒,需要鳳少主的驅(qū)魔曲喚回她的神智,你們狼狽為奸,多年來一直瞞著雁夫人半魔的事實(shí),又是何居心?”
眾人嘩然。
年君姚知道真相的,難免也震驚不已。
蕭瑾怎么知道?
雁回和鳳涼箏手下有天門宗,做事干凈利落,性格使然,絕不會有蛛絲馬跡存留,蕭瑾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年錦書心跳得極快,糟了!
鳳還林驚怒不已,“蕭瑾,我忍你夠久了,你諸多罪名,到底能不能拿出確鑿證據(jù),你把不夜都,鳳凰城都看成什么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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