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住在蘭品居的時候,盛夭夭在江巍面前會收著點,加上做飯之類的,都是盛夭夭給包了,所以更是不可能有這種壞習慣,流露出來給江巍看了。
現(xiàn)在不同。
她在家里就光顧著等吃的就行了。
其余的什么都不用擔心,因此,這時間長了,壞習慣就流露出來了。
盛夭夭有些不好意思,小聲道:“屋子里不冷。”
“客廳是大理石,你本就體寒,來例假才會疼的厲害。”江巍的面色嚴肅,看著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抿了抿唇:“夭夭,你例假還沒走,洗了澡之后,必須要注意保暖,頭發(fā)都沒有吹干,以后很容易留下病痛。”
說著話的功夫,江巍已經把盛夭夭抱進了屋子里,放到床上后,他拿過了拖鞋給盛夭夭穿上,又抱著人到了梳妝臺前,去洗手間里拿了干毛巾出來。
一點一點的給盛夭夭仔細的擦著。
這樣的細心。
這樣的溫柔。
盛夭夭的臉紅的更厲害了,她張了張口,試圖拿過毛巾自己擦,“我來吧,你忙了一天了……”
“我不累,”江巍擦頭發(fā)的動作很溫柔,也很嫻熟,就好像做過無數(shù)遍一般,一點都不會讓盛夭夭覺得不舒服,“你的頭發(fā)長,不擦干點,等用吹風機吹,需要很久。”
像是盛夭夭這種頭發(fā),又長又多,光是護理頭發(fā)就得花不少錢。
聽到這話,盛夭夭閉嘴了。
她其實就是懶了,不想動彈,每次洗頭發(fā)都有一種想要把頭發(fā)給一剪刀的沖動。
江巍給人擦完了頭發(fā)之后,又拿出了吹風機,給她吹著頭發(fā)。
吹風機的聲音很小,被人服務的感覺,和自己吹頭發(fā)的感覺自然是兩種感覺,盛夭夭雖然有些餓了,但是還是由著江巍慢慢吹。
在某種程度上。
盛夭夭是在遷就他的。
吹完頭發(fā)后,江巍看到頭發(fā)上沒有一處是濕的,才算是放了心。
放下吹風機,又把人給橫抱了起來。
這一回。
盛夭夭有些懵:“我穿鞋了,可以自己走。”
“我走的快一點,你不是餓了么?”江巍面不改色的回道。
盛夭夭:“……”
有時候真覺得,江巍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她想什么,江巍都能夠猜到。
算了算了。
有人服務也不錯。
到了餐桌上,盛夭夭看了一眼,依舊清淡的很,她忍不住哀怨的看了一眼江巍,“江巍,你喂兔子呢?”
像是她這種,這么愛吃辣的小仙女,一頓沒有辣椒就已經很難受了,更何況還是這么多頓。
江巍盛了一碗湯給她,淡淡道:“你的胃不好,更何況你還來了例假,辣的那些都是不能碰的。”
“可是我想要吃啊,我真的嘴里沒味,人生要是沒有美食的話,這跟一條咸魚有什么區(qū)別?”盛夭夭理直氣壯的說道,隨后又可憐巴巴的看著江巍:“江巍,我知道你最好了,我真的好久好久沒吃過辣的了,要不咱們去吃火鍋吧?”
她現(xiàn)在真的是,超級想要吃火鍋這些,恨不得吃個七天七夜,不帶停歇的那種。
江巍看了她一眼,“來例假那一晚,你吃了什么?”
盛夭夭:“……”
翻舊賬?
行。
她認輸。
閉嘴了。
盛夭夭果斷選擇低頭吃飯。
平心而論,江巍做的飯還是挺好吃的,只是奈何口味不同,清淡的再好吃,那也架不住天天吃。
她都感覺自己可以去尼姑庵做尼姑了。
吃過飯后,盛夭夭坐到了沙發(fā)上,看起了劇本來。
明天的戲份比較重,除了有大段的臺詞之外,還有一堆的動作戲,好在自己例假也快結束了,要不然的話,怕是挺累人。
最重要的是。
還有一場下水的戲。
導演先前有問過盛夭夭,要不要找替身,她拒絕了。
只是沒想到的是,正好湊上了她來小日子,要不是快結束了的話,怕是這場戲得因為自己的緣故,先暫時擱置了。
盛夭夭翻著劇本,認真的做起了批改注釋。
將碗筷放進洗碗機之后,江巍進了書房,打了個電話給紀墨翰。
那邊接的很快。
似乎也是剛吃完飯。
“伺候好你的小嬌妻了?”
紀墨翰的聲音帶了幾分戲謔。
對于這一點,江巍反倒是引以為榮,嗯了一聲道:“她吃的很開心。”
如果這會兒盛夭夭能聽到的話,絕對要呸一聲。
哪里開心了!
都沒有辣椒!
紀墨翰又無形之中吃了一把狗糧:“……”
早知道他就不問了。
這種事情問出來,對他難道有半點的好處么!
紀墨翰想要翻自己白眼了。
他趕緊換了話題,“行了,你還是趕緊說吧,有什么事情讓我這么急著回來?”
“有個病人需要你做個手術。”江巍淡淡的開了口。
一聽是病人,紀墨翰嚴肅了臉色,“是你的朋友?”
江巍否認,“不認識,地址和基礎資料我會發(fā)給你,到時候手術里產生的費用,都從我的賬上走。”
聞言,紀墨翰:“???”
他有些懵了,“阿巍,你現(xiàn)在不開公司,改做慈善了?”
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這么急著催促他回來,這不像是江巍的風格。
江巍沒做解釋,“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說完話后,他又頓了頓,“別說是我讓你來的。”
紀墨翰:“?”
他越聽越糊涂了。
到底是怎么個情況?
只是江巍出面找他,紀墨翰自然不可能不答應,只能帶著疑惑先答應了下來,準備明天去了解情況的時候,可以打聽打聽是個什么鬼。
關于紀墨翰回來的消息,很快就從霍遇謹那,傳到了時媚的耳朵里。
時媚一聽這名字,還有些怪熟悉的,想了半天才想起,這不就是盛夭夭讓她找的人么。
似乎還挺著急的。
時媚當即跟霍遇謹?shù)溃骸昂M酰惆鸭o墨翰的電話給我,我要找他。”
先前時媚要找紀墨翰,有和霍遇謹說過是盛夭夭要找,這事情轉頭霍遇謹就告訴了江巍,這會兒估計人已經聯(lián)系了紀墨翰。
霍遇謹自然不會傻到,讓時媚和別的男人有所接觸。
他果斷選擇睜眼說瞎話:“哦,我和紀墨翰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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