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跟陸始深沒關系的。”
故箐虞抱著故施,抬起頭看著她,“我不小心撞到的!
她這個理由實在是太蹩腳,哪里撞到會在臉上留下巴掌印。
顯然,故施是不信的。
她并不知道,她從書房離開之后,因為自責和痛苦,故箐虞自己扇自己巴掌的事。
故施白凈的手碰了碰故箐虞的臉,臉上巴掌印那么明顯,都已經充血了,“撞?”
故箐虞連連點頭,乖巧得很,“就是撞的!
陸始深走到九輿旁邊,坐在他旁邊的空位置上。
這才朝故施看去,“姑姑,箐虞臉上的傷是”
“陸哥哥,你去問問老板,可以要點冰塊幫我敷敷眼睛嗎?”打斷陸始深的話,故箐虞看著他,眼神示意他別說,“我快要睜不開眼睛了!
見她如此,陸始深只得起身去找老板要冰塊。
他的箐虞不讓說,他又怎么可以違背她意愿去說。
回頭看了眼一臉心疼看著他的箐虞的故施,陸始深眼里浮現笑意。
就算他不說,姑姑那么聰明,也能猜到一二。
故施從衣服口袋里摸出銀色鐵皮盒子,取出幾粒白色藥丸,取了一個干凈的碗。
然后拿了筷子將藥丸碾壓成粉末,倒了點水攪勻,用手沾了藥水涂抹在故箐虞臉上。
那么漂亮一張臉蛋,現在卻是觸目驚心,故施說不心疼怎么可能呢。
那可是她最疼的侄女,從小疼到大,最見不得她受一丁半點的傷。
看著故箐虞腫得像毛毛蟲的眼睛,她聲音很輕的問:“他們打你的?”
轉瞬一想,故施自我推翻這個念頭,“還是,我離開之后,你自己自殘?”
藥涂抹在臉上,冰冰涼涼的,臉上的痛意漸漸消散,故箐虞覺得很神奇。
她抓住故施的手,“姑姑,這是什么藥,好神奇啊。涂抹在臉上,一點都不疼了,冰冰涼的,好舒服啊!
她根本就是轉移話題,不想正面回答故施問題。
她就算不說,故施也猜到了,肯定是自己離開之后,她自己打自己。
很快,臉上已經涂抹完藥,故施看著故箐虞那雙腫得不忍直視的眼睛。
“閉上眼!鼻謇涞穆曇袈湎拢适⿲⒆詈笠稽c藥水涂抹在故箐虞眼睛上,“閉上一兩分鐘,等藥水干了在睜開眼。”
放下碗,故施將鐵皮盒子收好,眸色淡淡的打量著閉眼的故箐虞。
藥的效果很好,涂抹在故箐虞臉上,紅腫和充血正慢慢褪散,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復如初。
陸始深要了一大碗冰塊折返,將裝了冰塊的碗放在桌上,朝故箐虞看去。
這一看,可不得了,“箐虞的臉?”
聽到他的聲音,故箐虞緩緩睜開眼,順勢坐在故施旁邊位置上。
這一睜眼,故箐虞覺得上一秒還腫脹的眼睛,現在可舒服了。
看人看物,視野都變得無比清晰,沒有那種朦朧腫脹的感覺。
她朝陸始深看去,手輕輕碰臉,“我的臉怎么了?”
陸始深遞了她吵嚷著要喝的酒給她,“很神奇的在恢復狀態。”
接了酒,故箐虞明白了陸始深的意思,她努努嘴,可驕傲了,“那是,姑姑剛剛給我擦了藥,能不恢復神效嘛!
她的姑姑,可是大名鼎鼎的女神醫吶!
故施靠窗,雙手抱肘,眸色淡淡的凝視著她,“說說看,為什么自己打自己?”
“不要你這張臉了?”
突然被問話,故箐虞瞬間焉了,耷拉著頭不敢看故施,“我只是,憤憤不平”
為姑姑憤憤不平,為自己躲在姑姑身后歲月安穩羞愧不如。
“有什么憤憤不平的?”淡漠的聲音落下,故施松手去拿啤酒,冰涼的啤酒灌入胃里,她再度啟唇:“已經發生的事,沒必要糾結過去,向前看。”
故箐虞低著頭喝啤酒,覺得難度很大,只得抬起頭來。
心里苦澀,滋味不好受,“姑姑”
“與你無關,無需自責。”冷冷打斷故箐虞的話,故施繼續灌自己酒。
這話一說,聽得故箐虞鼻頭一酸,又要哭的預兆。
故施沒看她,只是聲音頗冷的響起:“我的藥價值千金,沾了淚水就一文不值!
“你如果想哭可以哭,哭過之后,你的臉十天半個月也好不了,我看你到時候怎么美美的嫁給陸始深!”
故箐虞:“”
酒過三巡,故箐虞已經醉了,挽著故施一只手臂說著酒話。
“姑姑,你別傷心,別難過,我替你罵了爺爺,也罵了我爸爸嗝”
打了嗝,故箐虞咕嚕咕嚕灌自己啤酒。
“嗚嗚,姑姑,對不起”
她放下啤酒,窩在故施肩頭,“我多希望這是夢,醒來之后什么也沒發生”
她們對面,九輿陸始深全程沒說一句話的看著她們。
吃的沒碰,酒也沒碰。
畢竟是要對自己的女人負責,還要兼職司機一職。
他們要是也沾了酒,醉得一塌糊涂,到時候可不是給壞人有機可乘嗎!
故施面無表情的又開了一瓶啤酒,她已經喝了很多,但一點醉意都沒有。
反觀故箐虞,已經開始酒后吐真言。
故箐虞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云里霧里,腦袋昏昏沉沉的可難受。
費力的抬起頭,故箐虞看著故施近在咫尺的臉,雙手抱著故施手臂,“姑姑,你別怕,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你,我也會站在你身后!
“為你抵擋”
打了嗝,故箐虞可難受,“抵擋所有的嗝,傷害。”
一句話斷斷續續說完,故箐虞腦袋一沉,重重靠在故施身上,沉沉睡去。
見故箐虞睡了,陸始深忙起身去抱她,將人抱在懷里,陸始深去看故施。
“姑姑,箐虞酒后胡話”
“陸始深,一個星期之內跟箐虞結婚!崩浔穆曇袈湎,故施偏頭去看陸始深,“越快越好,這是唯一能保護她的最好辦法!
嘴里的話被堵了回去,陸始深站著看向故施,四目相對,他問:“為什么這么急?”
拿起啤酒喝了幾口,冰涼的液體涌入胃里,故施整個人顯得很冷,氣息很低迷。
將空啤酒瓶放在桌上,手撐著桌子站了起來,故施眸子半瞇的看向陸始深。
一字一句,是她能給陸始深最后的勸告和警告。
“如果你做不到,你就做好失去她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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