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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諜 441、黑金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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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站長,要不我出去回避下?”尹平知挑了挑眉頭問道。

    “不用不用!”

    吳錦堯這會兒哪里敢得罪尹平知,拜托,這位督察室的主任要是說給我上點眼藥的話,我屁股下面的位置就沒有了。

    我要是不能坐在這個位置上,還管得了其他人死活?

    “說吧,什么事!”吳錦堯瞪過來。

    “是,站長,黑金計劃出事了!”

    “什么?再說一遍!”吳錦堯蹭地就從椅子上站起來,厲聲問道。

    “黑金計劃出事了,趙青峰死了!”鄭海鐸低聲說道。

    “死了,怎么可能?”

    吳錦堯臉上浮現(xiàn)出來難以掩飾的緊張,急聲問道:“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趙青峰怎么會死了?”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我也是今天早上去他家,準(zhǔn)備喊他去接班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被人殺了!”

    “尸體現(xiàn)在還在他家中,我沒有亂動,破壞現(xiàn)場,就趕緊回來向您稟告。”鄭海鐸神情有些驚恐,想到那幕猶然感到后怕。

    “咱們現(xiàn)在就過去。”

    吳錦堯說著就看向尹平知,沉聲說道:“尹主任,那個趙青峰是我們站里一個計劃的執(zhí)行者,他現(xiàn)在突然死了,我擔(dān)心很有可能和這個計劃有關(guān)系,所以必須要過去看看。”

    “這個計劃很重要嗎?”尹平知挑眉問道。

    “很重要。”

    吳錦堯想了想認(rèn)真說道:“這個計劃簡單說,就是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家叫做平安的商號,很有可能就是島國安插在津門的資金運轉(zhuǎn)地。”

    “那些在津門做事的間諜,都是從這里領(lǐng)錢。所以我才將其定為黑金,目前已經(jīng)處于監(jiān)控之中,想要挖出來都有哪些人和這里有直接聯(lián)系。”

    “只是沒想到,負(fù)責(zé)監(jiān)控的趙青峰會突然死了。”

    說到這里,吳錦堯扭頭問道:“你確定趙青峰是他殺?不是自殺?”

    “站長,肯定是他殺。”

    鄭海鐸是沒有任何遲疑,重重點了點頭道:“前胸一刀扎在心臟處,一刀斃命,絕對是他殺?況且趙青峰根本沒有必有自殺啊!”

    “要是這么說的話!”

    尹平知聽到這里便沖著鄭海鐸揮揮手,示意他回避下后淡淡說道:“我在過來的路上,遇到金陵警備廳刑偵處的副處長楚牧峰,他現(xiàn)在是代表內(nèi)政部警政司來津門督察。”

    “說起破案的話,那可是楚牧峰的看家本事,我覺得不如請他一起來幫著調(diào)查吧!”

    “楚牧峰?”

    吳錦堯心弦猛顫,但臉色卻是沒有絲毫變化,跟著附聲道:“您說的是之前在北平警備廳的那個楚牧峰嗎?”

    “對,就是他!”

    “那我聽說過,這個楚牧峰年紀(jì)輕輕,卻實力不凡,在北平警備廳就被譽為神探,后來才調(diào)到金陵警備廳。”

    “沒想到現(xiàn)在都成了內(nèi)政部警政司的督察,如果有他加入,相信會很快破案。那就勞煩尹主任請他出馬,地址的話就在這里!”吳錦堯很快寫下來一個地址遞過去。

    “好,你先過去吧,我跟那邊說說!”

    “行!”

    離開津門站,坐在車中的吳錦堯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尹平知,你當(dāng)我真的不知道楚牧峰是誰嗎?什么內(nèi)政部警政司的督察,他是和你一樣前來考核我津門站的秘密督察。

    這事顧錦章已經(jīng)提前給我說了。

    但顧錦章說得很明確,絕對不能露了底兒,他也不會承認(rèn)有這個事兒。

    吳錦堯心知肚明,說出這個消息,顧錦章是背負(fù)著風(fēng)險的。

    他領(lǐng)了這個人情,便開始暗暗留意這事,原以為自己該怎么去找機會和楚牧峰見面,沒想到尹平知竟然會這樣說出口來。

    那正好!

    省了刻意去找的理由。

    “快點開車!”

    此刻吳錦堯心思完全被趙青峰的死給攪亂了,他是真的很氣惱。

    要知道黑金計劃是他處心積慮準(zhǔn)備的,要是說能做成的話,將會在戴老板那里大大露個臉,也宣告他在津門站發(fā)出屬于自己的聲音,成為名副其實的站長。

    可沒想八字還沒一撇,趙青峰就死了!

    而且還是他殺!

    要是他因為其他事兒而死,吳錦堯還能接受,可要是和黑金計劃有關(guān)系,那他就要抓狂了。

    “千萬別跟那事扯上干系啊。”

    ……

    “楚督查,有位尹主任找您,打了幾次了,號碼也留下了!”

    此刻剛到津門警備廳的楚牧峰,就聽到了這個消息。

    “哦,好的,謝謝了!”

    楚牧峰快步走到電話旁,回了個電話過去。

    “尹主任,我是楚牧峰,您找我有什么事?”

    “哦,是嗎,居然會發(fā)生這種事?”

    楚牧峰聽到對方的話語后,面露幾分驚愕。

    電話那頭的尹平知語氣平緩的說道:“黑金計劃是吳錦堯籌備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前去案發(fā)現(xiàn)場。”

    “我跟他提了,想請你過去幫忙破案,如果你這邊沒什么事,就過去看看吧!”

    “正好可以從側(cè)面觀察觀察吳錦堯,順便看看這個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我直接過問的話,他肯定會有不少避諱!”

    原來尹平知打的還是這個算盤,想讓自己也對吳錦堯給予評價。

    想想也是,什么黑金計劃和尹平知有關(guān)系嗎?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他要做的就是做好督察工作。

    在津門站的督察序列中,吳錦堯是排在首位,他要是出問題的話,尹平知就得好好做報告了。

    “行,沒問題,那我現(xiàn)在過去!”楚牧峰爽快應(yīng)道。

    “對了,你住酒店方便嗎?”掛電話之前尹平知突然問道。

    “住酒店挺好的,方便做事!”楚牧峰笑著說道。

    ……

    津門城內(nèi),一條偏僻的小巷。

    趙青峰家就在這里,不要覺得他是力行社的特工就多有錢,要是說上峰不照顧的話,根本沒有多少外快夠揮霍。

    不是所有人都跟楚牧峰一樣,對下屬那么體恤關(guān)照。

    當(dāng)楚牧峰到場后,接到消息的吳錦堯立即出來,主動伸手相迎。

    “呵呵,楚督察果然是年少有為,這次就要辛苦您了!”

    “吳站長過獎了!”

    楚牧峰握了握手,不卑不亢地說道:“尹主任已經(jīng)跟我說了這事,咱們先進去看看現(xiàn)場吧!”

    “好好好,這邊請!”

    吳錦堯是否已經(jīng)清楚自己的身份。

    楚牧峰估計十有八九知道了。

    盡管吳錦堯表現(xiàn)得很鎮(zhèn)定坦然,但他在看到自己的時候,神情還是有些變化,而且他的態(tài)度,也有些太客氣了。

    楚牧峰自然關(guān)注到了這些細(xì)節(jié)。

    吳錦堯是誰?他可是堂堂力行社津門站的站長,正兒八經(jīng)的中校軍官。

    至于楚牧峰此刻的身份是什么,不過就是個刑偵處的一個副處長罷了,兩個人壓根就沒有在一條線上,何來對等談話之說?

    他吳錦堯應(yīng)該帶著幾分架子才對,可現(xiàn)在不但不高傲,反而是隱約流露出一絲尊重,這不是明擺的事嗎?

    當(dāng)然,楚牧峰看破不會說破,心里明白就成了。

    小院已經(jīng)被徹底封鎖,就連巷子內(nèi)也不許進出,現(xiàn)場也像是鄭海鐸所說的那樣,沒有被破壞過。

    院子就是很普通的小院,略顯陳舊。

    客廳中。

    趙青峰躺在這里,地面有著一灘早就干涸,微微發(fā)黑的血跡。

    他是仰面躺著,能清楚看到致命傷口在胸口,兇器并沒有留下。

    “吳站長,請你的人先不要進來。”楚牧峰走進來后淡然說道。

    “憑什么我們不能進來?”鄭海鐸眼神一瞪,帶著幾分不滿道。

    “你們都是特工不錯,但說到查案的話,你們未必比我強出多少。”楚牧峰瞥視過去冷聲說道。

    “閉嘴!”

    吳錦堯瞧著鄭海鐸還想要說話,便趕緊喊住他,沖著楚牧峰說道:“楚督察說的對,辦案你是行家里手,那這里就交給你調(diào)查。”

    “海鐸,帶人出去,退出小院,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zhǔn)進來。”

    “是!”鄭海鐸有些不甘心地離開。

    楚牧峰懶得計較,拿出個手套戴起來,蹲下身來開始認(rèn)真仔細(xì)查看尸體。

    隨著他的仔細(xì)查看,趙青峰的尸體也給予他一些信息。

    “楚督察,能看出來點什么嗎?”吳錦堯在旁邊忍不住俯身問道。

    “吳站長,能給我說說你的那個黑金計劃嗎?”

    “你別誤會,我不是想要打聽你們的機密,只是這事吧,掌握更多的資料才能更好更快破案。”楚牧峰頭也沒抬地問道。

    “當(dāng)然可以!”

    吳錦堯連絲毫遲疑的意思都沒有,立即開始說起來,給尹平知說的時候,他還有所保留,現(xiàn)在則是全盤托出。

    他絕對知道我的身份了!

    只此一點,楚牧峰就能肯定這個猜測。

    倘若不知道自己身份的話,堂堂津門站的站長,會將這么一個隱秘計劃的內(nèi)容相告?

    不過知道就知道吧。

    楚牧峰想到遲早都得攤牌,也就沒再計較這事。

    “大約是一周前,我的人查到一家叫做平安的商號,很有可能就是島國間諜操作資金的地方,所以說那時候我就開始盯上這家商號了。”

    “負(fù)責(zé)這事的總共是四個人,都是我的心腹。外面的鄭海鐸和死掉的趙青峰一組,另外正在監(jiān)控的夏家明和徐嘯德一組。”

    “經(jīng)過這幾天的監(jiān)控,已經(jīng)基本能確定,平安商號絕對有問題,我正想著要不要快刀斬亂麻先拿下對方,誰想站里出了點事,就拖了下來,結(jié)果今天就發(fā)生了這意外,趙青峰被人殺死在家中。”

    “現(xiàn)在還不敢肯定這事和平安商號是不是有關(guān)系,如果有的話,那搞不好前期做的工作可能就白費了!”

    吳錦堯的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擔(dān)憂。

    “吳站長,想知道答案那還不簡單,只要讓負(fù)責(zé)監(jiān)控的人去平安商號查看下不就成了?”楚牧峰抬起頭說道。

    “嗯,已經(jīng)派人去了,算算時間,這會兒也該回來了!”

    吳錦堯的話音剛落地,外面院內(nèi)就響起鄭海鐸的聲音。

    “站長,徐嘯德過來了。”

    “讓他進來!”

    吳錦堯看了眼楚牧峰,看到?jīng)]有阻止就直接說道,然后徐嘯德就掀起門簾進來。

    當(dāng)徐嘯德看到躺在地面上已經(jīng)死去多時的趙青峰時,神情震驚。

    即便之前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可真看到還是感覺有些難以置信。

    “站長!”徐嘯德竭力控制著情緒恭聲道。

    “平安商號那邊有動靜嗎?”吳錦堯沉聲問道。

    “沒有動靜!”

    徐嘯德?lián)u搖頭,神情有些古怪的說道:“這其實是我最納悶的地方,因為平常的話,這個時間點平安商號早就開始營業(yè)了,可今天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一點動靜。”

    “我們沒有得到命令也不敢擅自行動,原本還是想要等到趙青峰和鄭海鐸過來問問再說,可誰想到……”

    “糟糕!”

    吳錦堯和楚牧峰對視一眼,立即下命令。

    “鄭海鐸,你趕緊帶人去平安商號,給我抄了那里!將所有人全都帶回來!一個都不能逃走!”

    “是!”

    鄭海鐸和徐嘯德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出去。

    “最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不出意外的話,他們這次過去是會一無所獲,平安商號應(yīng)該已經(jīng)人去樓空了。”楚牧峰淡淡說道。

    “這幫該死的家伙,真是太狡猾了!”吳錦堯臉色慍怒。

    他這個站長當(dāng)?shù)脑揪蛪虮锴模緛硎窍胫軌蚪柚@次黑金計劃立威崛起的,可現(xiàn)在看來還是棋差一招,功虧一簣。

    “是誰殺死的趙青峰?是平安商號的間諜嗎?”

    “不像!”

    楚牧峰聽到這個后,搖搖頭,指著趙青峰的臉說道:“吳站長,你來看看,趙青峰臉上連半絲掙扎痛苦之色都沒有,而且大廳里也沒有明顯的打斗痕跡。”

    “這說明什么?說明兇手除了是下手穩(wěn)準(zhǔn)狠,一刀致命外,更重要的是他應(yīng)該是趙青峰認(rèn)識的人。趙青峰沒想過對方會下這樣的死手,所以才會措不及防,一命嗚呼。”

    “是趙青峰熟悉的人?”吳錦堯神情頓時一緊。

    “對!”

    楚牧峰十分肯定地說道:“根據(jù)我的推斷,這里就是趙青峰死亡的案發(fā)現(xiàn)場,根據(jù)尸體浮現(xiàn)的尸斑和現(xiàn)場血跡的凝固情況來看,死亡時間應(yīng)該是昨晚十二點。”

    “我想他應(yīng)該是十點左右完成交班的,對吧?”

    “對對對!他們是每晚十點交班。”吳錦堯點頭應(yīng)道。

    “吳站長,你想,深夜十二點被殺死在家中,在那個時間點,要是說不認(rèn)識的人,你會讓陌生人進你家嗎?根本不可能!而且您瞧那邊……”

    說著,楚牧峰就揚手指向墻角的桌子。

    “桌上有酒有菜,說明昨晚趙青峰是和對方一起宵夜,這得關(guān)系多親近的人,才能夠在那個時間點在家里吃呢。”

    楚牧峰站起身來轉(zhuǎn)了一圈,繼續(xù)說道:“這里!那里!東西有些雜亂,瞧著像是被搶劫了似的,桌上盆子也打翻了,這應(yīng)該是兇手殺人之后想要營造出來一種被搶劫的現(xiàn)場。”

    “可他卻沒想到,這樣做反而是欲蓋彌彰。”

    “要是咱們再大膽推測下,兇手昨晚或許壓根就不想要殺趙青峰,殺他只是一個意外。因為事發(fā)突然,所以說他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些,偽造現(xiàn)場。”

    “這事很顯然是和平安商號有關(guān)系的,動手的人不是平安商號的間諜,那么便剩下一種可能,兇手是趙青峰熟悉的人,這點肯定沒錯,同時他也是一名潛藏的島國間諜。”

    “他是無意中知道了平安商號已經(jīng)暴露的消息,所以說才臨時起意殺死趙青峰,通知平安商號立即撤離。”

    說到這里時,楚牧峰眼底寒光閃爍。

    “吳站長,我要是那個兇手的話,現(xiàn)在就會立刻離開,哪怕暴露身份!”

    “當(dāng)然,那個兇手或許還會有著一種僥幸心理,覺得自己做得天衣無縫,應(yīng)該不會被察覺,所以繼續(xù)潛伏下來。”

    “所以,我希望是后者,因為只有這樣,咱們才有機會破案,將這個暗藏的兇手,可能的間諜抓住,要不然,你所做的一切就真的是功虧一簣了。”

    條理清楚,絲絲入扣。

    吳錦堯看向楚牧峰的眼光流露出幾分欽佩之色,直到這時候他才清醒地意識到,楚牧峰的上位絕對不是僥幸,而是人家是有真才實學(xué)。

    就沖著剛剛這一番言之鑿鑿的判斷,便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最起碼吳錦堯不覺得自己能想得這么深。

    “那楚督察,對于這個案子,你有什么建議?”吳錦堯虛心地問道。

    “先徹查趙青峰的人際關(guān)系!”

    楚牧峰站在死尸前面,一字一句道:“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徹查趙青峰的人際關(guān)系,要從你們津門站的檔案室和其余特工中,搞清楚趙青峰平常和誰走的比較近。”

    “我想這事應(yīng)該不難調(diào)查,只要是稍微下點功夫就能查出來。”

    “調(diào)查出名單后就挨個排查,看看誰沒有不在場證明,誰最有嫌疑。”

    “吳站長,這事不能耽擱,趕緊安排可靠的人去落實吧!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的越早,越是能夠鎖定誰是兇手。”

    “好!”

    吳錦堯點點頭,轉(zhuǎn)身就開始去安排這事。

    當(dāng)這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時,楚牧峰看著地上那具死不瞑目的尸體,面色肅然道:“你是為了抓捕間諜而送命,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你冤死的,一定會給你討回公道!”

    “不管對方是誰,只要他還沒走,那么他就別想跑了!”

    ……

    兩個小時后。

    力行社,津門站,站長辦公室。

    楚牧峰在這里見到了尹平知,當(dāng)他將調(diào)查到的情況簡單說了下后,尹平知眉宇間露出一種凝重神情。

    “牧峰,你的意思懷疑趙青峰身邊有島國間諜?”

    “對!”

    楚牧峰很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不是懷疑,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能肯定,趙青峰身邊就是有間諜,而且我懷疑他很有可能來自津門站。”

    “或許是外面的人呢?”吳錦堯有些尷尬地說道。

    “也不是說沒有這個可能!”

    楚牧峰微微一笑,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跟著說道:“現(xiàn)在在調(diào)查結(jié)果沒有明朗之前,任何猜測都是允許的。”

    “不過吳站長,你這邊的調(diào)查應(yīng)該快有結(jié)果了吧?以著我對趙青峰家的判斷,他應(yīng)該不會有很多朋友的。”

    “畢竟他做的就是特工的活兒,和外界聯(lián)系不應(yīng)該多頻繁。”

    “這個……”

    吳錦堯剛想要回答,門口就響起一陣低沉的聲音,“報告!”

    “進來!”

    進來是的鄭海鐸,他臉色凝重的拿著一份文件進來,恭敬的遞過來說道:“站長,這里就是趙青峰的所有資料。”

    “你來說吧!”楚牧峰直接說道。

    “是!”

    鄭海鐸立刻回答道:“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趙青峰平常很少和誰有所往來,這點我是能作證的。”

    “他性格有些孤僻,所以說除非是之前就是朋友,不然很少有誰能走進他的世界。即便是我,要不是說這次因為有這個監(jiān)控行動在,也未必能和他聊得來。”

    “在這個行動之前,趙青峰在津門站就是個默默無聞的小卒子。”

    小卒子?

    楚牧峰對此表示理解,要不是說沒人待見的小卒子,他能被吳錦堯相中?

    吳錦堯找的這四個人,想必在津門站都是邊緣人物,所以才能死心塌地投靠過來。

    “和趙青峰關(guān)系最好的有四個人!”

    “這四個人有三個是咱們津門站的,有一個是津門憲兵隊的。”

    “你找他們詢問過沒有?”楚牧峰沉聲問道。

    “都問過了!”

    鄭海鐸跟著說道:“不但詢問過,我還親自派人對他們說的進行驗證,兩相對比,其中憲兵隊的趙江鵬是第一個被排除。”

    “他說昨晚一直都在賭場里面,他從九點多過去,直到凌晨兩點鐘的時候才離開,看到的人有很多。”

    “那不可能是他!”

    楚牧峰點點頭,按照這個說法,趙江鵬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津門站的都是誰?”楚牧峰接著問道。

    “津門站的分別是行動科的馬懷華,檔案室的曹天易,情報科的李山崖。”

    “在我的詢問中,他們中的馬懷華是可以排除在外,因為昨天晚上他是有行動的,一直都在執(zhí)行任務(wù),這點行動科是能作證的!”鄭海鐸如實說道。

    那么就剩下兩個。

    “檔案室的曹天易有家室,他說昨晚在家里睡覺來著,這點能作證的只有他的家人,我也問過他的家人,說的確如此。”

    “那個李山崖呢?”楚牧峰瞇了瞇眼問道。

    “李山崖是單身,他說昨晚也在家,沒有誰能證明。”鄭海鐸說到這里的時候,神情忽然有些遲疑,欲言又止。

    “怎么,你還有什么想補充的嗎?”楚牧峰問道。

    “有!”

    鄭海鐸回視著楚牧峰說道:“李山崖是情報科的人,而情報科是歸屬嚴(yán)副站長分管。在剛才詢問的時候,嚴(yán)副站長說了他的人是絕對不會有問題,讓我不要胡亂插手。”

    “嚴(yán)豐春!”

    吳錦堯聽到這個眼底寒光涌動,嚴(yán)豐春,你是覺得現(xiàn)在羅列風(fēng)已經(jīng)死掉,在這個津門站已經(jīng)沒誰能制衡你,所以無所顧忌地做事了是吧?

    你難道不清楚這個事的性質(zhì)有多嚴(yán)重?

    在沒有調(diào)查清楚之前,你怎么就敢說你的人絕對沒問題?

    你拿什么來保證?

    “哼,這個案子性質(zhì)很惡劣,要是說嚴(yán)豐春干涉辦案的話,督察組會對他進行傳話。”面對這個問題,尹平知公事公辦地說道。

    “謝謝尹主任支持。”吳錦堯趕緊說道。

    “這里就是他們的全部資料嗎?”楚牧峰接過來吳錦堯遞過來的文件袋問道。

    “是的!”

    鄭海鐸點點頭:“每個進入津門站的特工都有完善的檔案資料,這里就有他們?nèi)齻的,是我剛從檔案室那邊調(diào)過來的。”

    “好,我看看再說!”

    楚牧峰沒有多說什么的意思,而是直接捧起文件袋就坐在旁邊看起來。

    吳錦堯則沖著鄭海鐸擺擺手,“暫時將他們?nèi)齻都監(jiān)控起來,理由的話……”

    “理由交給我吧!”

    尹平知平靜說道:“就說督察組找他們了解情況。”

    “好!”

    有督察組出面,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

    誰讓現(xiàn)在津門站所有人都在被調(diào)查審核,難道說你們?nèi)齻就例外嗎?不可能!

    行動科馬懷華。

    檔案室曹天易。

    情報科李山崖。

    憲兵隊趙江鵬。

    楚牧峰直接就將趙江鵬和馬懷華的資料放在一邊,有不在場證明的兩人暫時是可以不予考慮的,調(diào)查辦案要有主次目標(biāo),剩下的兩人顯然就是主要目標(biāo)。

    倘若說這兩人的嫌疑能排除,再回頭來研究那兩個次要的,這是常規(guī)思路。

    等翻看完三人資料后,楚牧峰緩緩說道:“這個李山崖可是情報科的精英,他不像是趙青峰那樣窩囊,是個沒誰瞧得起的無名小卒。”

    “你們說這樣的兩個人怎么會是朋友?他們?yōu)槭裁聪嗵幦谇⒛兀俊?br />
    “嗯,是很奇怪!”

    吳錦堯點點頭說道:“趙青峰和曹天易認(rèn)識,我一點都不奇怪,畢竟趙青峰之前就是在檔案室工作的,是我把他調(diào)出來負(fù)責(zé)監(jiān)控的,甚至他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還在檔案室。”

    “但他和李山崖是怎么走到一起,我倒也是一頭霧水。”

    “這兩人中間肯定有人在撒謊!”

    楚牧峰將曹天易的資料看完后,雙眼微瞇著說道:“吳站長,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他們兩個中間或許就有個島國間諜!”

    ”或者是被島國間諜給策反了!只是讓我有些奇怪的是,這兩人竟然都沒有離開津門站,他們難道不知道怕嗎?”

    “或者說是有恃無恐!”尹平知冷靜說道。

    “我要去他們家里看看!”

    楚牧峰直接將資料合上,跟吳錦堯說道:“吳站長,讓徐嘯德跟著我過去就成,你就留在這里繼續(xù)坐鎮(zhèn)指揮。”

    “沒問題!”吳錦堯點頭應(yīng)道。

    就在他剛準(zhǔn)備喊徐嘯德進來時,楚牧峰忽然間抬起手臂,盯著吳錦堯問道:“吳站長,其實我剛才在想一個問題。”

    “哪個?”吳錦堯問道。

    “你說會不會有第五個人?”楚牧峰若有所思地問道。

    “第五個人?不可能吧?”

    吳錦堯這話剛說出來,隨即臉色驟變:“你說的難道是?”

    “對!”

    楚牧峰抬手指向門口,平靜地說道:“這四個人都是和趙青峰關(guān)系親近的,我相信這點是沒錯的。”

    “但您想過沒有?還有第五個人也很有可能說動手殺了趙青峰,而不被人有所懷疑。這個人就是我來到你們津門站后,一直都看到的鄭海鐸。”

    “說的對!”

    尹平知點了點頭,附和道:“我剛才其實就想說,鄭海鐸也是有嫌疑的,畢竟他是和趙青峰負(fù)責(zé)監(jiān)控的同組隊員,趙青峰對他也很信任。”

    “而且這事是他來匯報的,多多少少也是有嫌疑的。”

    “不可能吧!”

    吳錦堯覺得這個簡直就是匪夷所思:“真的要是鄭海鐸做的,他還會出現(xiàn)嗎?他沒有那么傻吧,肯定會逃之夭夭。”

    “或許這么做是想要反其道而行之,在所有人都認(rèn)為他是最有嫌疑的時候,他反而是留下來證明自己最沒有嫌疑。”

    “而且這樣一來,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吳站長會對他更加器重吧!”楚牧峰對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都不會錯過。

    “這么說的話!”

    吳錦堯一咬牙,狠聲說道:“那就請尹主任也將鄭海鐸關(guān)起來進行審問,理由也是配合督察組的工作。管他有沒有嫌疑,等到楚督察那邊有結(jié)論再說。”

    “行!”尹平知答應(yīng)下來,這樣做最穩(wěn)妥。

    “那我先去了!”

    在吳錦堯的安排下,徐嘯德帶著楚牧峰前去曹天易和李山崖的家。

    這兩個人的住所,李山崖比較近,所以第一站就是這里。

    “直接進去吧!”

    因為有吳錦堯的命令,所以楚牧峰根本不用有任何遲疑和顧慮,直接推門而入,然后就開始認(rèn)真打量起來。

    “你在外面等著就行。”

    “是!”

    徐嘯德領(lǐng)命出去。

    楚牧峰慢慢地檢查,第一眼先看的是窗戶,他發(fā)現(xiàn)這里的窗戶全都是落了鎖的,也就是說,即便李山崖不在家,也沒誰能輕而易舉撬窗進來。

    “夠老道。”

    楚牧峰想到剛才進來時門口那一攤爐灰,越發(fā)覺得李山崖這個人不簡單。

    細(xì)節(jié)決定成敗。

    這誰要是不留意闖進來,肯定會被李山崖發(fā)現(xiàn)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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