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修長的指穿插在盛嬈柔順的發間,從發頂到發梢,從發梢到裙擺,從裙擺里側向上徘徊……
隔著薄軟的里衣,仍能感受到手心下如玉蘭瓣一般滑膩的肌膚,比之直接觸碰,平添了點兒朦朧和急切。
盛嬈卻對他的隱忍萬分不齒,興致漸漸沒了大半,抬起足尖踢了踢他:“起開。”
薛崇看著她興致缺缺的模樣,心里梗塞,沒好氣地埋下了頭,稍稍用了點力氣。
他也不爽好嗎!但他有賊心沒賊膽……
明明能借著醋意撒撒嬌,蹭點豆腐吃,她還應允了,但他怕走火……
其他事他都敢放肆,唯獨這件事……
薛崇無奈至極,一邊取悅盛嬈,一邊難耐地忍受著,汗水順著他線條分明的面容上滑下,片刻就被碾碎成細細的水星。
良久之后,他重重地在盛嬈唇上蹭了個香,給她理好衣襟,逃一般去了對面,臉半垂著埋在陰影中,沒有太過失態。
盛嬈見狀艷逸地笑笑,瞧了瞧被薛崇揭得仿佛狗啃過的蔻丹,嫌棄地不愿多看。
“少將軍是打算和本宮這么過一輩子?”
薛崇聞聲轉過頭,恍然明白了這一夜的事。
她猜到了他會來接她,故意惹他吃醋,想他醋昏了頭……
他扶額低笑了聲,他何德何能。
但他不是瞎子,前日舒禮的眼神他注意得到,連她身邊的一個管事都看得清,他豈會不清楚?
“阿嬈把我當什么了?”
盛嬈甚至沒有遲疑:“有區別?人生苦短,本宮只想及時行樂。”
“對阿嬈來說沒有區別,對我來說區別大了,面首阿嬈只能玩一時,再長也不過十余年,而夫君是一輩子的。
在面首和夫君之間,我肯定是選后者,為此等多少年都可。”
“但本宮為何要委屈自己?”
盛嬈拋出直球,她愛他也好,不愛也好,前世做過的事,有什么需要糾結的?
她當然知道他的心思,但那和她有什么關系?
等了他這么久,亦給過他這么多機會,已是盛寵。
薛崇想了想,笑道:“戲弄我不好玩?”
“以后不是戲弄不到了?”
薛崇無話可說,怪不得她突然沒了耐心,還真是一點情面不留。
他不知道建立一支龐大的勢力要用多久,即使有前世的記憶,起碼也要半年才能得見雛形吧。
他忙得見不到人,讓她沒了打發時間的樂子,她另尋樂子之余,想拿他開開葷,這也是對他的懲罰。
薛崇一時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酸楚,她在外頭左擁右抱,回來獨寵他一人,他這算是什么?
金屋藏嬌?
薛崇兀地想到這么個詞,一發不可收拾,哪都透著股子無奈,他們這是反了吧!
“這是本宮給少將軍最后的機會。”
見薛崇不吭聲,盛嬈寡薄道,她堂堂樓陽長公主,何需這么作踐自己。
薛崇明白她的意思,她何時是故意戲弄他,何時是動了心思,他分得出來。
他已經拒了她數次,實在是不知好歹。
“臣……惶恐。”
薛崇艱難地開了口,他知道這對盛嬈不公平,但他不甘心,也賭不起。
往后的事太遙遠,他能顧上的只有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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