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錢頓時不說話了,接觸得越久,越覺得世人都低估了長公主,長公主和傳言中簡直判若兩人。
薛崇回頭朝院子里看了眼,露出抹淺笑,什么時候她愿意一心一意掌控他就好了。
他絕不會翻出她的手掌心。
薛崇回神又朝孫錢吩咐了幾句,讓孫錢先下去,自己一邊翻看密件,一邊聽薛直交代今日查出的事。
等案桌上的密件見了底,蠟燭恰好燃至盡頭,東方的天際已經(jīng)泛起魚肚白。
薛崇伸了伸懶腰,示意薛直收拾好,自己躡手躡腳回了房間。
盛嬈頭朝里側(cè),還是昨夜的姿勢,纖長的睫毛若停佇的蝶翼,細膩的肌膚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瑩瑩的弱光。
薛崇無聲笑了笑,彎腰想碰碰她,卻怕吵醒她,心癢難耐地瞧了她半晌,悄無聲息退了出去。
他在青桐軒洗漱了一番,換了身衣裳,踏著夜色的尾巴進了宮。
***
盛嬈醒時天已大亮,渾身泛著酸疼,連起身都有些困難,讓她無法適從。
她用手遮著眼緩了緩,正要一口氣起身,紗幔就被掀開了。
薛崇從紗幔后探出半身體,他吊兒郎當(dāng)?shù)卮┲硖倩ㄗ洗虻祝y線織牡丹紋的氅衣,漢白玉如意冠正八經(jīng)地束在頭頂,卻沒束進去多少頭發(fā)。
兩人目光交匯,一個淡如水波,一個燦如春日。
薛崇低笑了聲,遲疑的手輕快起來,一邊撩起紗幔,一邊道:“我感覺你是醒了,還真醒了,這算不算心有靈犀?”
盛嬈斂眸,想回他句什么,嗓子卻有些發(fā)干,索性無視了他。
薛崇也不在意,坐在床邊扶起她,端過小立柜上的茶讓她漱了漱口。
而后,薛崇放下茶杯,手自然而然地環(huán)上盛嬈,整個人傾到她身上,近似籠罩住她。
他唇貼在盛嬈耳尖,故意壓低了聲音:“身子酸不酸?你嬌養(yǎng)了太久,乍一走動,難免會酸。”
盛嬈轉(zhuǎn)頭和他對視,眼神輕蔑:“這話少將軍還沒有資格問。”
“……”
盛嬈又補一刀:“本宮約摸少將軍這輩子都沒有資格。”
“……”
薛崇頓時啞口無言,有個比他還葷,不按套路出牌的媳婦兒怎么辦?
他一個勁兒地把人往懷里抱,弱弱地道:“我就是開個玩笑。”
“本宮不是玩笑。”
“……”
“起開。”
“不起。”薛崇按住盛嬈的手,三兩下拋了她的里衣,從枕邊摸出個圓圓的小玉盒。
“涂點藥就不難受了。”
“本宮有手。”
“這等瑣事,哪用得著阿嬈自己動手。”
薛崇含著盛嬈耳尖,含糊不清地道,他手上沾了藥膏,雙目放光地瞧著眼前雪白的肌膚,不客氣地摩挲上。
“薛崇。”盛嬈忍無可忍,他那叫涂藥?
“嗯?不舒服?那我再輕點。”薛崇答非所問,膽大包天。
盛嬈身上酸得使不出力氣,想再斥他一聲,唇就被含上了。
薛崇換氣時從喉嚨里溢出聲笑,他一只手撫著盛嬈染上緋色的臉頰,沒給她喘息的機會,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取悅她。
不多時,兩人身上都出了汗,藥盒翻在錦被上,里頭已經(jīng)空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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