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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從沙漠開始 第六百六十一章:元嬰大典!【求保底月票】

作者/中天紫薇大帝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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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時辰后,籠罩著金霞山的土黃色護罩,只剩下了紙一樣的薄薄一層。

    陣法外面已經(jīng)攻打了數(shù)個時辰的沙匪們見到這種情況后,士氣大振的又一次加大了攻勢,甚至重新向前推進放出法器加入了攻擊當中。

    就是在這個時候,金霞山頂?shù)娜齻陳家筑基修士突然從地上站起,各自擲出三根繡著黃色土龍的陣旗插在了山上九個重要陣基上面。

    轟隆!

    九根陣旗一插上陣基,瞬間迎風漲到了十幾丈高,然后整座金霞山靈脈剩余的靈氣都瘋狂涌入了陣旗中。

    大量靈氣的流逝,直接導(dǎo)致山峰地脈不穩(wěn),好似地震一樣猛烈搖晃了起來,局部地方更是直接山崩地裂露出了深不知幾許的漆黑地縫。

    “怎么回事?山崩了嗎?”

    “陳家人在搞什么?他們要毀滅靈脈嗎?這可是他們花了無數(shù)靈石培育出來的三階上品靈脈。 

    “不好了,護罩要破了,大家快逃!”

    突然的變化,驚呆了坊市內(nèi)那些不知發(fā)生了何事的修士,而像周家這些事先得到通知的陳家同盟家族修士,則是人人眼露期待之色的看向了那九桿巨型陣旗。

    陳家筑基修士說會發(fā)動陣法殺招幫助大家突圍,他們也都想知道,這吸收了整座金霞山靈脈殘余靈氣的殺招,究竟會有多強。

    沒有讓他們這些人失望,只見那九桿陣旗在吸收了大量靈氣和法力后,陣旗上面繡著的黃色土龍忽然像是活過來了一樣,紛紛昂出了震天龍吟。

    吟——

    震天的龍吟聲響中,九桿陣旗上的黃色土龍忽然從旗桿上飛出,徑直鉆入了下方的山體內(nèi)。

    數(shù)息后,金霞山的山體忽然“轟隆隆”裂開了九條十幾丈寬的裂縫,從中飛出了九條長達三十余丈的黃色土龍。

    “天吶!這是什么法術(shù)?我怎么感覺這些土龍每一條散發(fā)的氣息比三階妖獸還恐怖!”

    “原來陳家還有這種殺招,難怪他們敢死守坊市,我們有救了,有救了!”

    “上啊,快上啊,快殺光那些該死的沙匪!”

    九龍橫空,坊市內(nèi)的修士瞬間就**了,許多人臉上都露出了劫后余生般的欣喜之色,以為自己得救了。

    的確,從氣息上面來看,這九條黃色土龍每條散發(fā)的氣息都比【毒火蝎王】那樣的三階下品妖獸還強大。

    若是這九條黃色土龍能夠一直存在下去,沙匪在筑基期戰(zhàn)力上面的優(yōu)勢將再也不存,到時候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然而周陽等明白內(nèi)情的人卻知道,這九條看起來氣勢驚人的黃色土龍,其實只有一擊之力。

    為了召喚出這九條黃色土龍,金霞山內(nèi)的三階上品靈脈直接跌落到了三階下品不說,就連【渾天土龍陣】的陣旗和陣基在經(jīng)過這一擊后,也將徹底損壞。

    “去!”

    山頂上的陳家筑基修士當然不會和那些不明內(nèi)情的人解釋這些,他們在施展出“土龍升天”這玉石俱焚的一招后,馬上就大手一揮,控制著九條黃色土龍殺向了那些被這連番變化驚呆了的沙匪。

    “就是現(xiàn)在,走!”

    周家修士所在處,周玄鈺在見到九條黃色土龍飛出殺敵后,馬上一聲令下,一馬當先的跟在一條黃色土龍身后沖出了金霞山。

    與此同時,包括陳家練氣期修士在內(nèi)的其他各個事先得到通知的家族修士,也是紛紛就近選擇一條黃色土龍跟著向外發(fā)起了突圍。

    “該死的,都給我攔住他們,一個都不準放跑了!”

    后知后覺回過神來的沙匪頭領(lǐng),這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他一邊放出法器打向最近的那條黃色土龍,一邊滿臉惱怒的怒聲大喝著命令其他沙匪攔下突圍之人。

    辛苦攻打了半天的陣法,要是還讓人給跑了,那可真就是鬧笑話了。

    這可苦了那些練氣期沙匪,他們的法力在攻打了陣法半天后,就算是一直在煉化靈石內(nèi)的靈力補充,也都只剩下全盛時期的一半不到。

    而突圍的周陽等人,卻是至少還保存了七成的法力,并且身為家族修士,他們身上的法器和靈符都不是凡品,這會兒為了活命,都是毫無保留的用出了全部底牌。

    周陽跟在周玄鈺后面,就看到這位義母直接化身成為了輸出機器,各種各樣的二階靈符好像白菜一樣被她大把甩出,那些擋在她前面的練氣期沙匪還沒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被各種各樣的法術(shù)給轟得渣都不剩了。

    如此兇威,立馬就震懾住了其他想要攔截的沙匪,讓他們這支隊伍的突圍進度一下位居到了前列。

    不過這樣做的后果就是,一個正在和黃色土龍激斗的筑基期沙匪在見到這種情況后,馬上甩手放出了一把備用的二階上品飛劍向著他們隊伍殺了過來。

    雖然只是一把二階上品飛劍,但是在筑基期修士的強**力和“御劍術(shù)”加持下,仍然有著秒殺普通練氣九層的恐怖威能。

    周玄鈺見此,臉色猛然一變,口中厲聲大喝道:“你們快走,我來擋住他!”

    喝聲未落,她便玉手一揚,打出了一張早就被攥在手中的三階靈符。

    這張三階靈符封存著一個三階防御法術(shù)“金甲術(shù)”,周玄鈺使用后,身體表面頓時浮現(xiàn)出了一件金光組成的金色戰(zhàn)甲。

    那筑基期沙匪釋放的飛劍斬在上面,竟然只是讓金色戰(zhàn)甲掉落些金色光屑,短時間內(nèi)根本無法傷到里面的周玄鈺。

    周陽見此,心中稍安,他也知道情況緊急,自己留下來不但幫不上什么忙,還會拖累義母周玄鈺。

    是以他在道了一聲“干娘保重”之后,一咬牙,接過周玄鈺的位置帶頭向外繼續(xù)突圍了起來。

    越往外,沙匪越少,周陽學(xué)著義母周玄鈺用靈符砸死了兩個不怕死攔路的沙匪后,前面就再也看不到擋路的沙匪了。

    這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后,只見身后上千米外,義母周玄鈺正頂著護身金甲放出法器和那把飛劍激斗著,根本沒有任何想要跟上來的意圖。

    “干娘!”

    周陽眼睛一紅,立馬就明白周玄鈺的想法了,她這是怕自己移動后,會將那個筑基期修士的目光引到他們身上來,她這是要犧牲自己成全他們!

    “小九你別沖動,娘子她身上還有一張老族長賜予的三階【飛行符】,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馬上逃,只有我們逃出那個筑基沙匪的視線了,她才敢放心突圍!”

    眼見著周陽停下向后看,周玄鈺的丈夫吳濤馬上伸手拉住他,生怕他一時沖動又返回去。

    作為周家一眾外戚當中修為最高的修士,吳濤在周家的地位也頗是不弱,加上他又是周玄鈺的丈夫,周陽一聽到他這話,倒是稍稍放下了心來。

    “走,我們按照計劃分散離開,大家都記住了,要是能夠活下來的話,一定要等老族長回來后再出頭聯(lián)系!

    他面色沉重的一揮手,說出了早就商量好的安排。

    然后他又回頭看了身后義母周玄鈺的身影,一咬牙,隨便挑了一個方向拼命逃竄了起來。

    練氣期修仙者雖然不能御劍飛行,但是通過“神行術(shù)”、“輕身術(shù)”等法術(shù)加持后,陸地奔跑的速度也比奔馬還快上許多,一個時辰跑出一兩百里沒有任何問題。

    不過人畢竟不是擅長奔跑的生物,短時間如此奔跑還沒什么,若是長時間這樣跑的話,雙腿都要廢掉。

    因此周陽在逃離金霞山后,只跑了大半個時辰就在一座無人荒山中停了下來,然后他在山中轉(zhuǎn)了一圈,留下大量氣息和痕跡,又用隨身攜帶的一套一階陣法“幻形陣”布置了個假的藏身之地。

    做完這一切后,他才使用“土遁術(shù)”遁進山體中,用飛劍在數(shù)十米深的山體內(nèi)挖掘出一個容身之所,雙手各握住一塊靈石抓緊時間恢復(fù)起了法力。

    他知道,自己一路逃亡過來留下的痕跡,肯定瞞不過那些擅于追蹤的沙匪。

    現(xiàn)在他只能賭一把,賭追來的沙匪未必能夠發(fā)現(xiàn)藏在數(shù)十米地下的他,賭追來的沙匪,實力不會超過練氣期。

    若是追來的沙匪實力不超過練氣期,哪怕數(shù)量有多個,他憑著眾多底牌也有不少把握取勝,若是筑基期沙匪追過來,那只能說是天要亡他了!

    等待是煎熬的,尤其是這種關(guān)乎自身性命生死的等待,更是讓人備受煎熬。

    周陽等了一兩個時辰,等到自己法力盡數(shù)恢復(fù)好也不見人追來后,心情就更顯焦躁了,幾次都想出去繼續(xù)逃跑。

    但是理智告訴他,這時候在地上逃跑的風險,絕對比在地下等待的風險高出許多倍。

    那些筑基期沙匪打破坊市后,肯定不會滿足于在坊市內(nèi)的收獲,到時候這些人只要飛在天上用“天眼術(shù)”一觀,數(shù)十里內(nèi)地上逃跑修士身上散發(fā)的法力靈光,就會像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耀眼,根本躲不過他們的法眼。

    另一方面,從心理學(xué)上面來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些筑基期沙匪搶完坊市后要追殺逃走的修士,肯定是先飛到遠離坊市的地方尋找,因為按照常理來講,越是實力強大的修士,越是身家豐厚的修士,他們逃命的速度和能力,肯定會比其他人強上許多。

    終于,這種煎熬的等待持續(xù)了三個多時辰后,藏身地下的周陽,終于聽到了地面上自己布置的陷阱被觸發(fā)后引發(fā)的動靜。

    “該死的混賬,竟然敢陰我們兄弟,真是該死!”

    “他奶奶的,沒想到我們兄弟終日打雁,今天竟是差點被雁給啄瞎眼,好陰險的小子,竟然故布疑陣在陣法里面放置了幾張二階上品靈符,若非是我們兄弟一貫謹慎,說不定今天真要栽在這小子手上!”

    “這事不算完,等我們找到那小子后,也不要殺他,就廢掉他全身經(jīng)脈砍斷雙手扔進沙海中,讓他在無邊絕望中慢慢死去!”

    無名荒山上,三個黑袍沙匪撐起法術(shù)護罩從一處坍塌的山洞廢墟中鉆出,滿臉憤怒的看著廢墟大罵不止。

    他們?nèi)搜荜栆宦妨粝碌暮圹E追到這里后,一不小心就觸發(fā)了周陽布置的陣法陷阱,激發(fā)了里面的幾張二階上品靈符,差點沒全部交代在里面,現(xiàn)在當然有理由憤怒了。

    這樣罵了一陣后,其中一個沙匪便看向兩個同伴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那小子的氣息和痕跡就在這座荒山上消失了,不知道是躲起來了,還是逃往了他處。”

    聽到同伴這樣問,其中一個沙匪當即就叫道:“他肯定是還在這里,懂得用這種手法陰人的家伙,肯定不會不知道那些前輩們正在巡視四方追殺漏網(wǎng)之魚,這時候他敢在地上跑,就是自尋死路!”

    另一個沙匪聞言后也很是贊同的點頭說道:“沒錯,他一定還在哪里躲著,依我看來,多半就是躲在地下深處,我們不妨用土遁術(shù)遁入地下找找!

    “聽兩位兄弟這么一說,還真是這樣,那我們就找找吧。”問話的沙匪眼神一亮,當即便手掐法決施展出“土遁術(shù)”遁進了地下。

    另外兩個沙匪見此,也是彼此點了點頭,跟著施展“土遁術(shù)”遁入地下尋找了起來。

    周陽也沒有想到,這些沙匪竟是如此的狡猾,竟然一下便看出了他的打算。

    他藏身的地下室雖然夠深,站在地上根本無法用神識探測到,但是卻最怕人同樣用“土遁術(shù)”遁入地下拉網(wǎng)搜索,這座荒山只有那么大,三個沙匪展開拉網(wǎng)式搜查的情況下,很快就將他從藏身之地逼了出來。

    “呵,原以為懂得用這種陷阱陰我們兄弟的人,會是個混跡修仙界多年的老滑頭,沒想到竟然是個年輕的臭小子,小子你很陰險啊,這招從哪里學(xué)來的?難道你家也有長輩當過沙匪?”

    荒山上,三個沙匪見到地下藏著的人竟然是周陽這個年輕人,都是微微一愣,然后其中一個沙匪好像是猜到了什么一樣,冷笑著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誠然,這種布置陷阱陰人的法子,確實是多出自沙匪散修之手,家族修士和門派修士即使知道這種手法,一般也不屑于使用這種陰損手段。

    周陽懂得這種法子,還是他以前聽家族長輩們說起各種沙匪陰人手段時,暗暗記下的。

    他和那些不屑于使用這種陰損手段的家族修士不同,在他看來,只要是能夠幫助自己戰(zhàn)勝敵人的方法,都是好方法,無所謂陰損不陰損。

    當然,前提是這種方法不能有違他心中的底線,有傷天和。

    比如一些修仙界魔頭為了擊殺對手,不惜動用禁術(shù)血祭數(shù)十萬凡人煉制邪惡魔器,這種手段周陽即便是知道,也肯定不會用的。

    “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說陰險,誰能有你們這些沙匪陰險毒辣?”

    周陽目光一掃三個沙匪,發(fā)現(xiàn)三人修為并未超出自己的應(yīng)對極限后,心中微微一松,不禁面帶譏諷之色的看著三個沙匪嘲笑了一句。

    這三個沙匪,一個練氣九層,兩個練氣八層,對付一般的練氣九層修士,哪怕是周家除了周玄鈺以外的其他幾位長老,都會有很大勝算。

    不過對于他來說,只要動用他身上那些壓箱底的寶物,要以一敵三也并非做不到。

    “好狂妄的小子,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三個沙匪都是一怒,被周陽這種態(tài)度給激怒了,二話不說直接祭出法器向著周陽殺了過去。

    這三人的法器都不錯,竟然有兩人擁有二階上品法器,分別是一把飛劍和一個能夠釋放出毒砂的黑瓶。

    尤其是那黑瓶釋放的毒砂,雖然每一顆不過指甲蓋大小,可是數(shù)量卻多達上百,每一顆都有一階上品法器的威力不說,還帶有腐蝕法力的劇毒,周陽光憑一件銀罡盾法器,根本擋不下四面八方襲來的毒砂,只能用上防御靈符來增強防御。

    不過防御靈符一旦使用,就會時刻抽取修士的法力來維持其存在,否則光憑靈符內(nèi)那點靈力,擋下敵人幾次攻擊就會散盡。

    這樣一來,周陽等于又多出了一份法力消耗。

    再加上這邊斗法聲勢不低,一旦時間久了,引來筑基期沙匪的關(guān)注就慘了。

    所以周陽在初一交手試探了三個沙匪的手段后就知道,這場戰(zhàn)斗必須速戰(zhàn)速決才行。

    再加上這邊斗法聲勢不低,一旦時間久了,引來筑基期沙匪的關(guān)注就慘了。

    所以周陽在初一交手試探了三個沙匪的手段后就知道,這場戰(zhàn)斗必須速戰(zhàn)速決才行。

    “這可是你們自找的!”

    他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三個沙匪,手一揚,揚手就是數(shù)張二階上品靈符扔向了那個用黑瓶法器的沙匪,然后神識一動,半空中和敵人飛劍激斗的四把“破甲匕”忽然一轉(zhuǎn)向,瞬間拋下飛劍激射向了被數(shù)個二階上品法術(shù)攻擊的沙匪。

    三個沙匪顯然也沒有料到,周陽竟然會如此果斷,如此冒險,應(yīng)對上不由慢了半拍,剩下兩個沙匪根本來不及救援同伴。

    而那個被周陽集火的沙匪因為所使法器對于法力消耗頗大,在此之前只是祭出一面銅鏡法器配合“金光護身術(shù)”作為防護。

    這等防護也不能說差,至少周陽僅靠“破甲匕”這套二階上品法器的話,肯定是無法一擊打破雙重防護傷到他的。

    然而他嚴重低估了周陽的手段,更低估了周陽殺他的決心。

    周陽不惜成本一連四張二階上品靈符砸在他身上,瞬間撕裂了他倉促間布下的所有防護,然后被緊隨著飛來的“破甲匕”輕易斬下了頭顱。

    另外兩個沙匪見此,也是又驚又怒,一邊連忙給自己身上多上幾重防護,一邊也拿出靈符向著周陽砸了上去。

    他們剛打劫了金沙坊市,每個人身上都搶到了不少好東西,身家和手段,都比周陽當初在沙漠中遇到的那伙沙匪強上不少。

    周陽也沒有想到,這兩個沙匪因為同伴的死亡,竟然會兔死狐悲的不惜成本和自己進行法術(shù)對轟。

    這種有情有義的沙匪,可真是少見。

    這下可換成他難受了。

    他身上的靈符是不少,也自信拼身家自己能夠拼到兩個沙匪破產(chǎn)。

    可是靈符使用也要消耗法力的,尤其是防御靈符在防御攻擊之時,更是消耗法力的大戶。

    他以一敵二,除了靈符消耗數(shù)量是敵人的數(shù)倍外,法力也像是失控的水龍頭一樣,嘩啦啦猛泄不止。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樣下去便是耗光了敵人的靈符,我得法力也支撐不到最后勝利,看來只能用那件東西了!”

    周陽身上頂著各種五顏六色的防御護罩,心中暗暗叫苦,知道再不用其它手段破局的話,自己今天真可能要栽在這里了。

    他身上確實還有一件足以奠定勝負的底牌,只是這件東西極其珍貴,用在兩個練氣期沙匪身上,實在太過可惜了,此前他一直沒想著動用。

    可是現(xiàn)在看來,不動用這件壓箱底的寶物的話,今天他怕是難以善了了。

    在生命和寶物面前,他當然選擇生命。

    既然下定了決心,周陽也沒有再猶豫什么,只見他伸手往腰間的儲物袋上一拍,手中便多出了一個一尺來高的黑色金屬圓筒。

    然后他將這黑色金屬圓筒用力向著兩個沙匪之間的天空中一扔,法力一催,金屬圓筒便在半空中滴溜溜一轉(zhuǎn),“嗖嗖嗖”的瞬間射出了密密麻麻的暗紅色毒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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