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靜怡輕點頭,“你說的對,我們不能再繼續(xù)躲著了,否則她們還以為我們怕他們。以前沒人替我們撐腰,現(xiàn)在有容驍了,我看她們能把我們怎么樣。”
兩人在會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并泡好了茶。
沒一會,鮑玉娥和韓嫣然就進來了。
兩人趾高氣揚地掃視了一眼大廳,將目光落在了沙發(fā)區(qū)顧玉琴和姚靜怡的身上。
見兩人氣定神閑的坐著,鮑玉娥挑眉一笑,挪揄著聲音道:“你們倒挺淡定,不怕我們是來找你們麻煩的嗎?”
顧玉琴蹙了下眉,站了起來,然后指著自己對面的沙發(fā)說道:“先過來坐吧!
鮑玉娥聞言,扯掉了頭上的頭巾,然后和韓嫣然一起,有些囂張地走上前,在顧玉琴和姚靜怡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隨即兩人都翹起了二郎腿。
顧玉琴禮貌地將茶幾上的茶往兩人跟前推了推,說道:“請用茶!
鮑玉娥眼神冷淡地瞥了一眼她推過來的茶,語帶不屑地道:“不用了,一般的茶,我和嫣然是喝不慣的!
顧玉琴聞言,沒說什么,她沉默了幾秒才問:“你們……有什么事要跟我商量?”
鮑玉娥眼神不悅地看著她,“季雨晴,你是得了間歇性失憶癥嗎?我們上次跟你說的話你忘了嗎?你答應(yīng)我們會離開k市的,你現(xiàn)在跑回來做什么?想跟我們爭家產(chǎn),還是想重回韓家?”
姚靜怡看了眼身旁的顧玉琴,便有些氣憤地看向了鮑玉娥,“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了,玉琴從來就沒想過要跟你們搶什么。我們回來是為了汐汐!
鮑玉娥怒道:“為了她,就更應(yīng)該離開k市,更應(yīng)該帶著她滾。你們是不是以為我們不敢動你們?”
說到這,她看向了沒出聲的顧玉琴,憤怒不已地道:“季雨晴,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和嫣然對你們已經(jīng)夠仁慈了,否則,你和你的賤種能活到今天嗎?”
姚靜怡站起身,瞪著她們怒道:“你們說話客氣點,什么賤種,誰是賤種?”
“喲呵!”鮑玉娥眼神憤怒地看向姚靜怡,冷冷地道:“膽子挺大呵,敢這么大聲跟我們說話,不想活了嗎?”
最后一句話,她是吼出來的。
顧玉琴見她吼的那么大聲,想到顧若汐還在樓上,神色一慌,連忙起身看著鮑玉娥說道:“你別這么大聲,汐汐還在上面,要是被她聽見了……”
鮑玉娥怒道:“被她聽見了又怎樣?她能把老娘怎么樣?季雨晴,你要是不想死,不想被輪|奸,就帶著你的賤女兒給我滾出k市,否則,我讓你們生不如死!
姚靜怡憤怒地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了,我們已經(jīng)夠容忍你們了!
“容忍?”鮑玉娥眼神不屑且充滿怒氣地看著顧玉琴和姚靜怡,“在容忍的是我們。我們已經(jīng)忍了你們二十多年了。季雨晴,你是一個人,你要懂得感恩。如果不是我和嫣然的心地夠善良,你們早就死了。我們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滾還是不滾。”
姚靜怡看了一眼身旁的顧玉琴,抬高下巴說道:“不滾。憑什么你們讓我們滾,我們就要滾?我們礙著你們什么了,你們這么見不得我們!
鮑玉娥見她說不滾,氣憤不已,她端起茶幾上的熱茶就潑到了顧玉琴的臉上,“賤人。”
“!”顧玉琴驚叫一聲,雙手捂住了臉。
姚靜怡神色一慌,連忙看著顧玉琴,擔(dān)憂地問:“玉琴,你怎么樣?沒事吧?”
她邊問著,邊替顧玉琴擦臉上的茶水。
還好那茶已經(jīng)涼了些,否則,顧玉琴的臉一定會被燙的掉一層皮。
不過她的臉還是被燙紅了。
姚靜怡見狀,既心疼又憤怒,“欺負人欺負到家里來了,你們太過分了!
鮑玉娥怒吼道:“過分的是你們,讓你們滾得遠遠的,你們非要跑回來。你們哪天橫死街頭了,那都是你們自找的。”
顧玉琴聞言,看向了端坐著的韓嫣然,氣憤地道:“嫣然小姐,不要欺人太甚了,狗急了也會跳墻,更何況是人。二十幾年前我就說過了,我對韓家的財產(chǎn)不感興趣,對韓瑾熙更沒興趣,我只想和我的女兒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別無他求。你為什么就不能放過我們?為什么要逼我?我按照你的吩咐改名換姓了還不夠嗎?”
韓嫣然勾唇一笑,站起身冷冷地看著她說道:“不夠,遠遠不夠。季雨晴,我對你的容忍已經(jīng)到極限了,將來你和你的女兒遇到什么閃失,那都是你們自找的。你們多活了這么多年,也該知足了。”
顧玉琴聞言,捏緊了雙手,憤怒地吼道:“你們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鮑玉娥看著她和姚靜怡,得意一笑,囂張不已地下了最后通牒,“我和嫣然再給你們最后一天時間,如果今晚十二點以前你們沒有離開這里,后果自負。”
話落,她看向了韓嫣然,笑著說道:“嫣然,我們走。”
韓嫣然環(huán)抱起雙臂,冷冷地看著顧玉琴,囂張地笑著說道:“雨晴,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今晚十二點以前你沒有離開,我一定讓你后悔終生!
說完,她得意一笑,轉(zhuǎn)身和鮑玉娥一起繞過茶幾和沙發(fā),準備離開。
這時,顧若汐的聲音在她們響了起來,“站住,這里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聞聲,顧玉琴和姚靜怡神色一驚,下意識回頭看向了樓上。
卻見顧若汐不知什么時候下來的,正站在樓梯口。
鮑玉娥和韓嫣然則冷冷一笑,一起回過了頭。
“喲!小野種下來了啊。”說話的是鮑玉娥。
雙手負在背后的顧若汐勾唇一笑,學(xué)著鮑玉娥的口氣說道:“喲!大野狗來了啊!
“你……”鮑玉娥神情一怒,瞪著她說道:“小賤人,你說誰是野狗?”
顧若汐挑眉看向她,“誰跑進我家撒潑誰就是了。大野狗,說話客氣點,別左一個賤人右一個賤人的,掉身價,您可是高高在上的韓家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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