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滸一臉八卦，完全不信他的話。
楊枯……
他竟不知，讓他師父那般敬仰的掌門人，居然還有這幅閑看他人八卦的姿態。
“怎么？”衛滸見他不言，非常神秘地沖他眨了眨眼，“其實真被老夫說中了吧？”
楊枯……
臉部肌肉一頓狂抽。
這都沒什么跟什么啊？！
“才不是，”楊枯急也不是，氣也不是，只能瞪著衛滸否認道：“掌門您可真別亂說了！”
再亂說他的小命就真休矣了！
“嘿，”衛滸瞇眼含笑，“老夫瞧你這樣，怎么瞧著老夫說的就是事實呢？”
楊枯……
要不是他打不過這人，這人又是他掌門，他真想將他掀到海里去！
不過……
收斂心中情緒，垂首嘆了一聲，楊枯還是自行解釋了一番，“我會注意夙苜茨，真不是因為掌門您說的那樣。”
“那是哪樣？”衛滸挑眉看他，布滿褶皺的臉上，依舊掛著‘老子就靜靜地看你編’的表情。
楊枯眼角狂抽，暗自忍了好一會兒，方才忍下不想再言搭理他的心思。
沒辦法……
就這事，他若不解釋清楚，真讓這老頭嚷嚷道穆澤霄那去……
等待他的結果，怕是只有死的不能再死。
撇著嘴，默了默，他還是咬著牙邦，強行一本正經道：“夙苜茨與我有主仆契約在身，想必掌門人應該有所察覺吧？”
這事連他師父都能識清，想必尊為一宗掌門的衛滸也不例外。
果然。
衛滸頷首。
他不僅知道這事兒，他還知道當初那丫頭為何會與眼前這小子契約。
“這便是我一直注意夙苜茨的原因。”楊枯非常有深意地來了句。
衛滸愣了愣，片刻后，似是明白什么。
瞪著眼睛盯著楊枯看了數息，道：“你有什么感覺？”
“具體說不上來，”楊枯眉頭微蹙，一臉為難，“但我總覺著有什么在悄然消失。”
衛滸心底一突，趕忙扭頭對著夙苜茨的背影就是一聲吼，“丫頭！等一下！”
夙苜茨剛聽到聲，身形還沒頓住，衛滸的身影就已躍至他們前方。
“怎么了？”夙苜茨見他臉色不對，不解問道。
“手伸出來。”衛滸一對雪眉緊緊蹙起，臉色更是異常嚴厲，不容置疑地盯著她。
夙苜茨稍稍遲疑了下，但還是將手抬起，伸到他跟前。
衛滸二話沒說，直接伸手在她手腕脈搏上把號了一會兒。
期間，衛滸的臉色就跟調墨似的，黑的越來越嚇人。
一旁穆澤霄瞧著，心中逐漸莫名緊張起來。
“怎么了？”見衛滸一臉幽黑地放開了夙苜茨的手腕，穆澤霄一臉擔憂道。
“你也把手伸出來。”衛滸并沒答復他，而是扭過臉，冷冷望著他。
穆澤霄愣了一下，但也將手伸了出來。
這次，衛滸的臉色終于沒越號越黑。
畢竟，他的神情已在夙苜茨那，沉到了最低點。
號完穆澤霄的脈，衛滸臉上只有一抹果然如此的表情。
夙苜茨在旁瞧著，雖然一臉不解，可心中卻有了幾分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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