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枯眨了眨眼,解釋,“之前我偶逢藍彥熵用琴聲蠱惑趙武,想他聽從與他,但趙武一直神清眼明,根本沒受他誘惑。那時我還想莫不是這人身上有什么法器可以抵擋藍彥熵的蠱惑不成。沒曾想……他是有圣潔金蓮血脈護體。”
“你現在想的也挺多。”夙苜茨斜了他一眼,淡淡扔了句。
楊枯……
“難道不是嘛?”
夙苜茨卻沒再理他。
“不是。”趙武果斷搖頭。
楊枯瞪目看向他,“那你當時為何沒受藍彥熵的蠱惑?”
“契約啊。”趙武說。
“嗯?”楊枯一愣,半天沒反應過來。
“我與穆主人簽了主仆契約,”趙武說:“我每次聽到藍彥熵說話的時候,不管他說的再好聽,我都心煩意亂的不行,反正怎么聽怎么討厭。”
“……這跟你和穆澤霄的契約有什么關系?”楊枯一臉茫然,完全沒懂。
“再沒契約之前,我也同藍彥熵接觸過,”趙武說:“但那時我卻沒有任何感覺。可與主人契約后,只要藍彥熵一開口……我就想揍人。雖然我打不過他。”
楊枯……
這最后一句是不是有點多余?
“是這樣嘛?”楊枯沒再看著趙武,而是轉眸看向夙苜茨。
夙苜茨沒說話,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
楊枯盯著她的眼睛凝望了會兒,忽地福臨心至,懂了。
“與穆澤霄契約還有這效果啊?”青苑一臉驚訝地插了一句。
“你可以試試。”青淵說。
“你怎么不試試?”青苑白了他一眼。
“我不用。”青淵說。
他從一開始便能察覺藍彥熵的古怪,自此之后心中就多了一份警惕。
只要見到藍彥熵,哪怕那人什么話都沒說,只是溫文爾雅的笑著,他的那份警惕都會如一根針刺一般,時刻提醒他要神清眼明。
青苑撇著嘴,委實嫌棄地斜了他一眼。
心智/敏/感了不起啊?!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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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桓宇宗,時間已過大半月。
只是看著前方戒備森嚴的山門,夙苜茨帶著幾人突然隱匿一側。
“怎么了?”青苑不解問。
“不對。”夙苜茨眸色暗沉,低聲冷言。
不管是在《道霄九主》中,還是之前,桓宇宗從未如此大肆警戒過。
“莫不是宗內出了什么事?”青淵悄悄探出視線,看著幾乎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山門,狐疑猜測道。
“這時候宗里能出什么事?”楊枯說。
“我怎么覺著……”趙武也悄悄伸著腦袋,低聲說著自己的猜疑,“這情況好像不是宗里出了什么事。”
“那是什么?”青淵看向他。
趙武眨了眨眼,后悄悄指著那些下山歸來或即將出門的師姐師兄們,“你們瞧,他們入宗出宗的時候,是不是被站崗的人多次盤問?”
“這有什么問題嘛?”青苑順著他的指尖悄悄探頭出去看了看,旋即轉眸不解望向他。
“若是宗內出事,此時怎會有這么多師兄師姐進出山門呢?”趙武回視她。
要知道,桓宇宗因為繁瑣雜多的學課,尋日基本沒誰會出宗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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