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很想跟著去,但他現在的修為確實不太穩固。
再加金丹有傷……
他可不想最后真的因為那點傷,就跟他的苜苜分開了。
這丫頭好不容易找到自己,自己好不容易跟她確定心意,他又怎么舍得提前離開。
“穩固修為,我沒回來之前,不可突破修為。”夙苜茨直直望著他,態度極為嚴肅,不容置喙。
“好,”穆澤霄溫柔頷首,“聽你的。”
夙苜茨見他真的將話聽進去了,心下也不由松了一口氣。
“那你……”話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夙苜抬手往自己頭頂抓了一下。
嗯?
東西呢?
夙苜茨微微一愣,又在頭頂摸了一圈,“額……那三只家伙呢?”
記得……
半月前的某晚,她確實是將它們放在自己頭頂上的啊。
怎么現在……
額。
她就近半月她和穆澤霄周圍怎么出奇的寧靜祥和。
穆澤霄眨了眨眼,姿態隨意地攏了攏袖擺,一臉無辜地看著她,“不知道。”
被某人硬生生藏了近半月的東西……
“主人我們在這啊!”
終于聽到主饒詢問聲,被某人藏于袖擺中的家伙終于壯大膽,扯著嗓門就是一通鬼哭狼嚎!
“主人主人!我們在這!我們在這啊!”
夙苜茨左顧右盼,一臉疑惑,“在哪?”
她怎么沒看到。
“袖子袖子!”兔母可勁兒嚎!“穆漢子的袖子!”
“主人我們被穆漢子藏在袖子里了!”兔崽子的嚎聲中,還夾帶著深深的委屈。
能不委屈嘛!
它們當初明明為了穆漢子和主人關系,還替穆漢子出謀劃策來著。
可后來呢?!
丫個沒良心的人類!
居然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不,卸磨殺兔!
“袖子?”夙苜茨眨了眨眼,低眸就往穆澤霄的袖子看去。
穆澤霄轉著腦袋,故作閑散自得狀,左看看,右看看的,就是不去看夙苜茨。
同時還默默地將雙臂背與身后。
夙苜茨……
見他這樣,便知那三只家伙百分之兩百,肯定在他廣袖鄭
嘴角難忍狂抽,抬眸默默看了他一會兒,無奈道:“你什么時候將它們藏起來的?”
“啊?”穆澤霄回頭看她,還是一臉無辜,“什么?”
夙苜茨……
裝的還真像!
“我的契約獸,”夙苜茨一臉黑線,“什么時候藏起來的?”
“藏?”穆澤霄俊臉一皺,滿目不樂意,“我怎么會藏它們呢?”
開玩笑!
他從來不會藏!
只會擄!
“那它們怎么在你袖子里?”夙苜茨眉一挑,看著他,滿臉寫著可勁兒裝。
“這我哪知道,”穆澤霄面不改色,還真可勁兒裝著,“興許它們在外面待累了,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吧。”
“是嘛?”夙苜茨真想笑他一臉。
“當然。”穆澤霄一本正經,一身正氣,昂首挺胸,就差直接對夙苜茨,你看我這么正直,怎么會謊。
夙苜茨……
死死抿著唇,緊緊繃著臉,強行忍了好一會兒。
最終還是沒忍住,側過腦袋就狂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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