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筱妍死活不肯說出自己實際年齡到底有多大。南宮幽見問不出來,也就作罷。不管她在另一個世界到底有多大,現在的她,十四歲還未及笄。
想到這,南宮幽問道:“你的生辰是什么時候?”
“生辰?”
南宮幽補充道:“葉婉妍的生辰。”
當初定親交換過庚帖,不過那是葉婉婷的庚帖,所以南宮幽并不知道葉婉妍的生辰。
葉筱妍在原主記憶里搜索了一下,說道:“八月三十。”
南宮幽眼睛一亮:“還有五個月你就及笄了。”
“是啊。”葉筱妍心中對過生日這種事情并不在意。
南宮幽目光別有深意的望著她。
葉筱妍這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么。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干咳兩聲:“咳咳,那個跟及笄又沒有什么直接關系。”
南宮幽眉頭一挑,手伸過來,拖著長長尾音:“你,是,說……”
葉筱妍拍開他的手,朝他下身瞄了瞄,調笑道:“你現在能行嗎?”
南宮幽現在腰部以下不能動,更別說做那事。
他臉色瞬間一沉,剛才歡樂的氣氛,驟然間變得冰冷。
葉筱妍意識到,自己歡樂過頭,說錯話了。想起大婚那夜,她說了句“生活不能自理”,就被他打得吐血,肋骨骨折,在地上躺了一夜。
想到他間歇性神經病的特質,葉筱妍身子趕忙往后縮了縮,躲出個安全距離。
南宮幽看到她的舉動,又好笑,又自責,又生氣。
她就這么怕他?害怕他一個不高興又動手打她?看來,大婚那夜的事情,在她心中留下了陰影。
南宮幽嘆了口氣,伸手朝她招了招:“過來!我不打你。”
葉筱妍聽著這話,怎么像是在說:過來,看我不打死你。
她頓在那里沒有動,看著他的表情,評估著,他是不是真的沒有動怒。
南宮幽見她不動,于是自己身子前傾,用盡最大限度,伸手使勁朝前夠,整個人幾乎都爬在床上,終于夠到葉筱妍的手。
他拉著她的手,有些頹然地說:“我說過,今后再也不會傷你。就再也不會傷你。”
葉筱妍看著他這個樣子有點可憐。就像前世在國外戰亂地區,看到雙腿殘廢的難民,匍匐在地乞討。
不對。啊呸。她怎么能將自己的丈夫聯想成難民乞丐呢。
她搖了搖腦袋,將亂七八糟的聯想晃出去。
葉筱妍扶起南宮幽的身子,望著他澄亮的黑眸。這會兒她也沒有了玩鬧之心。
她認真而沉靜地說道:“我說了能治好你,就一定能治好你。”
南宮幽望著她。望著她堅定的眼神。笑了笑。
這笑,和煦如暖陽,像是帶著甜味,將人沁溺在這無限溫柔里。
葉筱妍忍不住環抱住他,將頭枕在他的肩膀上。
她在心里腹誹:哎喲媽呀,這笑容太迷人了,殺傷力太大,簡直不敢直視呀。
南宮幽見她如此舉動,知道她是不抵觸了。兩人之間又恢復了之前的氛圍。
抱抱結束。葉筱妍松開手,說道:“我這就寫藥方,你命人準備藥材。另外,我還需要兩套銀針。你需要一個大木桶,泡藥浴。”
南宮幽說道:“去書房寫吧。”
“好。”
疾風將南宮幽從床上抱下來,坐在輪椅上,推向書房。
葉筱妍跟在一旁走著,東張西望。
她還是第一次看清楚這個院子。昨晚出來夜太黑,什么都看不清楚。
說來也是悲催。她穿越到這里兩天了,昨晚第一次走出寢室的門,今天第一次看到她今后要生活居住的地方。
玄王府占地面積約四十多畝,有東院、西院、北院,三個院子。其余地方都是空地。
北院是主院,南宮幽和葉筱妍住在這兒。
東院是為客人準備的,王府唯一的客人、表小姐周倩如住在東院。
西院則是空著。
玄王府里人不多,之前就只有玄王南宮幽一個主人。現在加上個玄王妃葉筱妍,依然還是人丁單薄。
葉筱妍一路走一路看,只覺得這個院子,很是簡樸。不知道是因為南宮幽喜歡簡樸風?還是因為他一直臥病在床,無心理會這些事?
書房到了。疾風推著南宮幽進去,葉筱妍后腳跟了進來。
南宮幽指了指桌案,對葉筱妍道:“你到那里去寫。”
“哦。”
葉筱妍走到桌案前,望見筆架上掛著的毛筆。她有些猶豫。
她自從小學上完書法課,之后就再也沒有用過毛筆。
毛筆,是怎么握來著?她得回想一下。
南宮幽見她咬著唇、偏著頭,望著筆架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怎么了?”
他可不認為葉筱妍不會寫字。她說她上了二十年學呢。
葉筱妍干咳了一聲,說道:“很久沒寫過毛筆字了。要不你幫我寫?”
南宮幽注意到她話里的“沒寫過毛筆字”,心下猜想:或許她那個世界,寫字用的不是毛筆?
有外人在場,南宮幽也沒問,示意疾風將自己推到桌案前。
疾風鄙夷的瞟了葉筱妍一眼。心想:她大概是不會寫字吧。
葉筱妍口述,南宮幽寫。其中有些南宮幽沒聽過的草藥名,葉筱妍告訴他是什么字。
這時疾風發覺,她會寫字呀。自己會寫,怎么還叫王爺寫?這個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招?
所需草藥有四十多種,因為是要做藥浴,需要數量很多。
南宮幽寫好,把周管家叫來,命他馬上去采購草藥。
南宮幽說道:“另外,再買兩套銀針,一個浴桶。”
“是。”周管家領命而去。
葉筱妍拍拍手,說道:“好了,接下來,就等著東西買回來吧。”
南宮幽指了指旁邊琴架上的古琴,說道:“我教你彈琴。”
葉筱妍皺眉,現在她不是很想學琴呀。
但看見南宮幽臉上,一定要學的表情,她不說什么了,乖乖走到琴架前。
南宮幽都還沒開始說,她就自顧自的在琴弦上撥弄起來。一陣鐺鐺亂響。
南宮幽皺眉,但也沒說什么,任由她在琴上胡來。
疾風在一旁看著,急得不行。這可是王爺十分喜愛的琴啊!她這么亂搞,不會弄壞了吧。但是王爺什么都沒說,他一個侍衛,哪里敢出言制止。只有在一旁恨恨地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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