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筱妍見南宮玲來者不善,有所防備。見她抓起個茶杯朝自己砸過來,下意識抬起手遮擋。
突然,只見徐梓紓一個箭步竄到她前面,同時喊了聲:“小心!”
徐梓紓不遮不擋,茶杯不偏不倚砸在她的額頭上。
“!”徐梓紓叫了一聲。只見她額頭上滲出鮮血,和著茶水一起往下流。徐梓紓伸手一摸,見滿手血,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葉筱妍幫忙伸手接住緩緩倒下的徐梓紓,姜曼容也跑了過來,沖南宮玲喝道:“你在做什么!”
南宮玲有些心虛,但卻強辯道:“我又不是要砸她,誰叫她自己湊上來!
葉筱妍趕忙掏出手帕按住傷口。姜曼容對丫鬟喊道:“叫大夫!快叫大夫!”
南宮芩站了出來,訓斥道:“二皇妹,你太不像話了!無論有什么恩怨,也不能動手傷人吶!”
周倩如在一旁看著,想起曾經葉筱妍拿茶杯砸她,嘴角露出鄙夷:葉筱妍,你也有今天,我不敢砸你,自然有人敢砸你。
南宮玲覺得自己今天是有些莽撞了,她前會過來,只是想找葉筱妍吵一架,但過來看見她們談笑風生,沒事人一般,她就更惱火了。葉筱妍三言兩語說得詩詩去撞墻,雖然被她攔下來了,但前會詩詩又想尋死,最后還跟她絕交。
南宮玲完全忽略了自己的過失。是她當著眾人的面,揭露司馬詩暗戀南宮幽很多年,這才導致司馬詩羞憤難當想一死了之。忽略了是她對司馬詩有了不該有的情感,這才導致司馬詩要與她絕交。
面對大皇姐的訓斥,南宮玲嚅著嘴沒說話。
參加“才女會”的眾人,此時也停下作畫撫琴,看著這邊發生的事。
姜曼容心下惱火。在她舉辦的“才女會”上居然發生這種事,好好的“才女會”就這樣被搞砸了。
南宮幽與葉婉婷談完,葉婉婷失望的走了。
南宮幽散步回前廳,在小道上遇見丫鬟領著大夫行色匆匆朝這邊走來。兩人行至南宮幽面前,停住行了一禮。
“拜見玄王殿下!
南宮幽回頭望了望,這條小道是通往花園的,于是問丫鬟:“是花園那邊怎么了嗎?”
丫鬟答道:“回玄王殿下,二公主用茶杯砸傷徐家小姐,皇子妃命奴婢趕快帶大夫過去瞧瞧!
“傷的很重?”
“回玄王殿下,徐小姐流血了,人也暈了過去!
南宮幽側了側身子,說道:“那你們趕快過去吧!
南宮幽邊走邊想:徐家小姐,莫不是徐梓紓?真是可惜了,蕭玉寒不喜歡她,要不然蕭玉寒娶了徐梓紓,他們兩家在一塊多好。看徐梓紓,端莊中也有些新意,不是完全墨守成規的女子,她與妍兒應該能處得來吧。不過妍兒那種性格,好像跟什么人都能相處。南宮幽心中對葉筱妍的為人處事點了一百八十個贊。
南宮幽漫步來到前廳,見大皇兄、二皇兄、大皇姐、葉筱妍、四皇弟、二皇妹都在。
大皇兄擰眉望著南宮玲。他因為“才子會”那邊的辯論會耽擱了一會,剛剛才到。
丫鬟領著大夫到了花園,大夫查看徐梓紓的傷勢。外傷并沒什么,只是額頭上劃開道口子,流了些血,大夫趕到時,血已經基本止住。只是人昏迷不醒,于是大夫叫人把徐小姐抬到屋里,再做診治。
發生這樣的事情,有人提出告辭,于是其他人也紛紛提出告辭。姜曼容為表安撫,將葉筱妍送來的芝麻油禮品盒,一人送了一盒。
她貴為皇子妃,自然不用向大家表示歉意。可是,皇家二公主在她皇子府中傷了前來赴宴的大臣之女,如果她不有所表示,怕這些人回去之后,會在背后議論。大家都知道,二公主與二皇子是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其他皇子公主不管倒也罷了,可是他們不能不管。
這時候葉筱妍送的芝麻油真幫了她的大忙。她說這是事先準備好的,就是等眾人回去時帶上的禮物。眾貴女小姐們紛紛感謝,都覺得這位二皇子妃真是細心周到,和藹熱情。一下子就將二公主與他們二皇子府區分開。
姜曼容在外面忙著送客,前廳里,大公主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南宮幽聽完,臉色頓時變了。原來南宮玲要砸的是妍兒。⌒扈骷傊徊贿^是無辜受傷。
大皇子從昨天的事情上看得出,二皇妹與葉筱妍不和。原想著,女人家不和也就是吵吵架而已,沒想到膽大包天的二皇妹居然敢拿茶杯砸人,這還了得!幸好她沒真的砸中葉筱妍,否則三皇弟不會輕饒了她。至于那個徐梓紓,安撫一下也就是了。雖然她是太后娘家的徐家人,但他們徐家也不是什么不能得罪的人物。
大皇子已經想好了怎么辦,不過他還是詢問南宮旭,問道:“二皇弟,你看此事該如何處置?”
南宮旭一直在旁邊聽著,前面的事情他都知道,知道南宮玲看葉筱妍不順眼。南宮玲從小任性霸道,以前在皇家官學時,沒少打傷同學,因為她是公主,人家不敢還手,同學父母也不敢追究。如今南宮玲大了,很多年沒如此傷人。今天不知道發的什么瘋,竟然想打葉筱妍。
此時南宮旭與大皇子一樣,都慶幸沒真的砸到葉筱妍,要不然三皇弟不會饒了她。以他兄長的身份、親王的身份,只要做的不過分,父皇也不會說什么,誰叫南宮玲有錯在先。
南宮旭說道:“徐梓紓受傷,現在還沒有醒來。我的意思是,先派人去通知徐家,至少不能人還沒醒就給送回去。至少也等徐家人來了再說。至于二皇妹,”說著轉頭望向南宮玲:“等徐梓紓醒了,你親自去登門道歉。”
南宮玲撇撇嘴,這種事情她干過很多次,不就是登門道歉嘛,到時候還不是人家反而向她磕頭,說不敢不敢。于是她沒有異議,答應了。
葉筱妍聽著屋中人談論,她也沒把徐梓紓的傷當回事。那只是點小傷,至于暈倒,或許徐梓紓暈血吧。一只小小茶杯還不至于砸出腦震蕩來。
不過,她也覺得徐梓紓真是沒事找事。那茶杯又不是砸她的,她干嘛突然沖過來。一只茶杯,抬手擋一下不就完了嗎,她卻不遮不擋,生生被砸了個正著。是說她笨呢,還是說她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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