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錦素臉色有些沉。
錦舒悠悠走過來,說道:“看你有些招架不住,我是來幫你的!”
錦素望向灰袍人,問道:“這是大人的意思?”
灰袍人道:“是的,錦舒通曉醫(yī)術(shù)。醫(yī)館里,就讓她來替換你吧!”
錦素咬了咬唇。
當(dāng)初她們二十幾個孩子一起長大,漸漸的不斷有人離開,到最后只剩下四個。看看身邊另外三個就知道,她們是經(jīng)過專門挑選的。有時(shí)候,連她們自己都懷疑,她們是不是失散多年的親姐妹,要不然為什么長得那么像呢。
錦素是四人中年紀(jì)最大的,今年十八歲。錦舒、錦姍十七歲,錦思十五歲。
其實(shí),與沉睡中的神女長得最像的是錦姍,不過最后“大人”選了錦素。
因?yàn)殄\素的氣質(zhì),更符合人們心中想象的神女。清雅脫俗,笑起來給人感覺很祥和。
至于錦舒,給人感覺有些清冷,她若是板起臉來,給人感覺有點(diǎn)兇,不易親近。
至于錦思,年紀(jì)還小,留作備用。如果神女要一直假扮下去,那么幾年后,就是由她來頂上。畢竟,真正的神女永遠(yuǎn)都是那個樣子,不會老。
只見過閉眼沉睡的神女,無法想象她活靈活現(xiàn)的生動模樣。如果那位“大人”見過葉筱妍,肯定會選錦舒來假冒神女,因?yàn)槠鋵?shí)她更像。
灰袍人說道:“錦素,把你這幾天遇到的情況跟錦舒說一說,之前的我已經(jīng)跟她講過。”
錦素內(nèi)心里不想走,但在醫(yī)館這段時(shí)間她真的感到很吃力。于是便把這幾天遇到的情況跟錦舒講了一遍。
錦舒心中記下,灰袍人又叮囑了她幾句,然后便與錦素從暗道離開。
與此同時(shí),利民醫(yī)館門前。
徐梓紓來到醫(yī)館,請人通傳要求見神女,對方不客氣的直接回絕。
“神女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徐梓紓說明身份,對方還是回絕。
徐梓紓道:“我有些私事要與神女說,這關(guān)系到神女的清譽(yù)。此事至關(guān)重大,還請神女一見。”
“什么私事?”醫(yī)館里的伙計(jì)有些猶豫了。
“都說了是私事,還請小哥去通報(bào)一聲。就說此事至關(guān)重大,關(guān)系到神女清譽(yù)。”
伙計(jì)雖然有些不情愿,但還是去通報(bào)了。
錦舒下樓,剛想要去醫(yī)館前堂,就遇到伙計(jì)來通報(bào)。
錦舒心中狐疑:錦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隱瞞沒有說?就她所知道的,似乎沒有什么事情關(guān)系到清譽(yù)。于是說道:“你把她帶到這里來吧!”
徐梓紓被帶到醫(yī)館后院,錦舒冷眼打量這位女子。因?yàn)榕侣恶R腳,所以錦舒并沒開口。
徐梓紓就只見過葉筱妍一面,還是帶著面具。雖然她摘下過面具,但也只是一會功夫又重新戴上。
盡管如此,徐梓紓很記得葉筱妍那雙眼睛,那種冷傲清高的眼神,令她很討厭。而眼前的神女,正是用那種眼神在打量她。
“你不記得我了?”徐梓紓問道。
錦舒眉頭皺了皺。據(jù)錦素所說,除了皇家別院的侍女,還有來看診的病患,她并未與人近距離接觸過。
錦舒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有何事?”
徐梓紓袖子下的手緊了緊。一樣的眼神,一樣的語氣。
她深吸口氣,問道:“南宮幽不在這里?”
南宮幽?錦舒自然知道南宮幽這個名字。她們看過所有重要人物的資料。
“你到這里來找他?”錦舒試探的問。
這對于錦舒來說,是個很小心的安全問題。但對于徐梓紓來說,就變成了默認(rèn)他倆的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
徐梓紓覺得腦袋嗡嗡作響,難道,是真的?
“神女,”徐梓紓慘笑:“你是何等身份!為何會看上南宮幽那種人?”
錦舒皺眉:“你到底想說什么?”
徐梓紓道:“他都說你是他夫人了!你不知道我在說什么?”
錦舒此刻很疑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放緩語氣說道:“你大概是誤會什么了。”
“誤會?你倆出雙入對,別跟我說,那只是做給我看的!”
錦舒問道:“你說關(guān)系到清譽(yù)的私事,就是這個?”
徐梓紓苦笑搖頭:“看來你一點(diǎn)都不在乎。”
錦舒想問個究竟,可此時(shí)此地不適合問。再說即便要問,也要先問問錦素,她到底做過什么。于是說道:“我還有事,不奉陪了。”說著朝前堂走去,不再理會徐梓紓。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那告辭的語氣,徐梓紓斷定是神女無疑了!
居然真的是神女!
徐梓紓仰天嘲笑:“居然真的是神女!”
錦舒到前堂轉(zhuǎn)了一圈,象征性的看了幾個病患,聽伙計(jì)說那個女人走了,于是又回到后院小樓,換了身衣服,然后進(jìn)入密道。
一所普通民居,錦舒從一間堆放雜物的屋子里走了出來。她將手中帷帽戴上,打開院門,走出街去。
這所普通民居離利民醫(yī)館并不遠(yuǎn),就只隔了一條街。
錦舒朝南走,路過一道街、二道街、三道街。當(dāng)經(jīng)過三道街時(shí),她腳步停了一下。
三道街口,四五個人正在豎招牌,那是一塊比房屋還高的招牌,上面寫著“南園美食街”,兩個背對著她的身影正在指揮著“往左一點(diǎn)”“往右一點(diǎn)”。
錦舒也就停住看了兩眼,然后繼續(xù)朝前走。她要找錦素問問,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沒說。
招牌底下,南宮幽望著那塊牌子皺眉,說道:“搭一座牌坊不是挺好的嗎?干嘛要弄這么個玩意兒?”
葉筱妍白了他一眼:“這叫廣告牌。廣告牌,懂嗎?”
南宮幽搖頭嘆息,他的一世英名啊!妍兒叫他在這塊又大又蠢的牌子上作畫,畫的都是吃食,什么火鍋、面條、小籠包、烤肉串……唉!南宮幽覺得自己英名盡毀。他絕不承認(rèn)那畫是他畫的。雖然,那似乎也看不出來是他畫的。
在葉筱妍的“指點(diǎn)”下,南宮幽知道了有種畫風(fēng)叫做“扁平化”。
南宮幽抬頭望著那畫,望了良久,有些放心了。
嗯!看不出來是他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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