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媚心里咯噔一下,李嫂和許嫂嚇得都得瞪大眼睛,渾身顫,面色慘白,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
沈應湘更是詫異地瞪向沈初畫。
沈初畫面不改色,規規矩矩的坐著,沒有被冤枉后的委屈,亦沒有對冤枉她的人,惡言相向,出奇的平靜,讓人佩服,在場的人都覺得四少奶奶真是大家閨秀,名門之后,胸襟寬廣,賢良淑德。
沈應湘終究是沒忍住,驀地轉過身看著那副官,“你們認真找了嗎?床底下,衣柜里,通通都找遍了嗎?”
沈應湘激動的拿著手包就來到呂副官面前質問。
眾人紛紛向沈應湘投去詫異的眼光,今日喪禮過后,沈應湘踏進戰家,逢人就自我介紹,說自己是沈初畫的堂姐。
眾人也都對她印象深刻,她們是姐妹,卻站出來質疑呂副官,明眼人都看出來,她巴不得沈初畫死。
呂副官冷冷掃了她一眼,沒有回應,他壓根兒瞧不起這張揚的沈小姐,自然不會回答她的質問。
見呂副官不理她,沈應湘按耐不住了,大統領夫人說過,今日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想到這兒沈應湘驀地轉過身看向背對著她而坐的沈初畫,踩著高跟鞋噔噔走過去,強裝出虛偽的笑,從身后,一手搭上沈初畫的肩膀上。
柔聲道,“我就說,我妹妹怎么會偷拿別人的東西呢?咦?妹妹你在屋子里,怎么還戴著一條絲巾啊?”
“你別碰我!”沈初畫假意恐慌,捂著紗巾,向前靠了靠。
見她心虛,沈應湘眼底閃過一抹殺氣!
看來,沈初畫是意識到了李嫂給她送去的項鏈有問題。
沒錯,下午在老祖宗房里的時候,大統領夫人故意在眾人面前說沈初畫的好話,讓老祖宗歡心,還明里暗里要老祖宗送沈初畫禮物。
老祖宗便送了初畫一對兒耳環,祁媚讓李嫂給沈初畫送耳環的時候,將大統領珍視的翡翠項鏈也放了進去,還說老祖宗讓沈初畫晚宴時候戴著,為的就是讓她在晚宴上,激怒了大統領,人證物證聚在,百口莫辯。
就在這時,祁媚眼尖地盯著沈初畫,驀地驚呼,“那……那是什么?”
眾人隨著祁媚的目光看向沈初畫的脖頸。
紗巾圍著的脖子上,隱約看到一個翡翠項鏈。
眾人皆詫異。
戰穆塵眸光一凜。
沈初畫假裝慌張地忙用手推了推紗巾,她故意讓那翡翠墜子露出來,讓大家隱約看到。
她這個翡翠項鏈墜子和大統領珍視的那個是一對兒,不過大統領一定能分辨出是不是他那一個,所以沈初畫故意裝作心虛,等下好讓祁媚和沈應湘萬劫不復。
三姨娘看清了那墜子倒吸了口氣,糟了,初畫還是沒能逃過祁媚的算計。
沈應湘歪著腦袋看向沈初畫的脖頸,“妹妹,你脖子上那項鏈,不就是大統領的那條么?你怎么戴在身上?”
沈初畫眸子里帶著些鋒芒,轉頭瞪向沈應湘,“姐姐怎么知道大統領珍視的項鏈長什么樣?姐姐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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