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柳家的人看到曲秋竹,都驚的忘記了反應(yīng)。
當(dāng)然柳家的人知道這不是曲秋蘭,這是曲秋竹。
“你,你怎么來了?”
“就是,你來這里做什么,這里不歡迎你。”
柳家的人開始指責(zé)曲秋竹,讓她出去。
曲秋竹哈哈笑了起來,“真是諷刺啊,當(dāng)初你們求著我姐姐,要讓我姐進你柳家門的時候,可不是這個可惡的態(tài)度。”
“讓我想想,你們那時候,一個個巴結(jié)著我姐姐,求著我姐姐,那個嘴臉啊。”
“后來,就連我都巴結(jié)了起來,是不是?”
“看看,這才多久,你們就變成這個樣子。”
“當(dāng)然,本來我也是不屑來這里的,但是當(dāng)初我姐姐進柳家?guī)Я瞬簧偌迠y還有很多珍貴的東西,這些都是我姐姐的私人財產(chǎn),我要拿回來。”
柳家的人一聽這個,都炸了,“你休想,那是我柳家的東西,什么你姐姐的。”
曲秋竹將一份合同文件拿了出來,“這是公正書,當(dāng)初可是做了公正的,你們耍賴沒用,所以你們要交出來。”
柳家的人聽著,臉色都發(fā)白,有的氣的臉色漲的發(fā)青。
尤其柳家主,用陰狠的目光看著曲秋竹。
他怎么忘了曲秋蘭還有一個妹妹。
實在是曲秋蘭這個妹妹看起來很單純,還在上學(xué)。
所以柳家的人都忽略了這個曲秋竹。
當(dāng)然曲秋蘭帶到柳家的那些東西,她還活著的時候,沒人敢動。
當(dāng)曲秋蘭死了后,柳家就挪了這筆錢。
他們用這筆錢添他們柳氏家族公司的窟窿。
而且能包下尊豪大廳,還能辦的如此體面,也是用的那筆錢。
對柳家的人來說,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
如今讓他們拿出來,他們是拿不出來的。
“胡編亂造,這是假的,假的。”
“你竟然拿假的東西來糊弄。”
柳家的人都惱羞成怒了,這么多人在場,柳家的這些事鬧出來,旁人如何看他們柳家。
很多人都開始忍不住說起話來。
“原來柳家竟然也是這樣道貌岸然的家族。”
“看看聽聽,這一件件的,多可怕。”
“還是不要跟柳家談生意合作了,他們這是吃人不吐骨頭啊!”
“曲秋蘭再怎么不是,做了公正的事情,他們也不能動用人家的資產(chǎn)。”
“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初柳家做的事情真是讓人發(fā)寒,曲秋蘭有用的時候,柳家對曲秋蘭那個巴結(jié),那個聽話,就連公司都給曲秋蘭掌控,還真以為柳家的人對曲秋蘭好,原來是假的。”
“聽說以前柳家的企業(yè)就出問題了,估計是曲秋蘭帶著錢幫了他們,他們承諾給曲秋蘭這些權(quán)利。”
“可是曲秋蘭被抓后,柳家就趕快撇清了關(guān)系。”
“真是可笑啊,雖然撇清了關(guān)系,但是人家的錢該怎么用還怎么用。”
“這個鐘家的人也不是好的,肯定是聯(lián)手做這些事。”
……
在場的眾人也都不是傻的,大家很快也就反應(yīng)過來,一想就明白這其中的貓膩了。
無論柳家的人在現(xiàn)場如何大喊大叫著撇清,大家都不相信柳家的人了。
很多人都跟看笑話一樣看著這些場景。
柳家主氣的手都哆嗦了起來,“快來人,將她趕出去。”
曲秋竹懶懶的站著,“我看,被趕出去的是你們才對。”
“你們做了多少害人的事情,還敢在這里大喊大叫著。”
“你們兩個家族,都會沒的。”
看著柳家被滅,曲秋竹內(nèi)心痛快。
這也算給她姐姐報了一個仇。
還有一個曲香惠,她也會報仇的。
柳文城看著曲秋竹,眼神也是狠戾的。
該死的!
要不是這個場合不對,柳文城都想掐死曲秋竹。
本來是柳文城和鐘慧的儀式,是兩個家族聯(lián)姻的儀式,如今混亂的不成樣子。
大家都在說話,鬧哄哄的跟菜市場一樣。
柳氏家族的人,一個個變的也跟瘋子一樣,大聲說話,大聲的澄清他們。
但是如今大家是不相信了。
鐘家主看著這個場面,眼中閃過算計的光芒。
“柳老兄啊,我看這個儀式還是改天再辦吧。”
鐘家主想跟柳家撇清關(guān)系,帶著他女兒離開現(xiàn)場。
柳家主一聽這個話,看著鐘家主的神色,就明白他想的什么。
“鐘老兄,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你看你,當(dāng)初可是說了不會有問題的,可是現(xiàn)在看來,你柳家屁股都沒擦干凈,鬧出這么多事來,我們還是要做人的。”
柳家主氣的不輕,“別忘了你鐘家可是跟柳家綁在一起的。”
鐘家主跟個老狐貍一樣,“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很多事可都是你安排你去做的,說話可要講證據(jù)。”
“而且你要是不怕別人知道,我也不怕,我現(xiàn)在就可以說出你做的什么事。”
鐘家主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柳家主氣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他用手指著鐘家主,手都在抖著,“你,你……”
……
葉素惜和蕭瑾深在二樓就將一樓發(fā)生的事情都看在眼里。
大家說的話,他們也是能聽到的。
尤其柳家主和鐘家主說的話,也被葉素惜聽到了。
葉素惜幽幽的道:“這兩個家族反目了。”
蕭瑾深道:“本來就是利益結(jié)合在一起,如今利益沖突,鐘家主看到了柳氏家族的狀況,自然要撇清。”
葉素惜撇嘴道:“這兩個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那個曲秋竹出現(xiàn),是葉素惜故意安排的。
怎么也要讓所有人看清柳氏家族的人是什么面目。
她非常擅長扒人馬甲。
只不過柳文城那個女人的事,她并不知曉。
葉素惜看著蕭瑾深,“那個女人的事,是你安排的嗎?”
蕭瑾深搖頭,“我是后來知道的這件事,讓人查了查,才發(fā)現(xiàn)那孩子是被人推進水里的。”
“其實之所以懷疑那個孩子的死因,也是因為你當(dāng)初說過,你妹妹小時候掉進河水里,就是被人推進去的,所以我想,這其中有問題,便讓人查了查,確實是柳家主做的這件事。”
葉素惜聽著,就覺得全身發(fā)寒發(fā)冷,“太狠了,聽聽都覺得可怕。”
蕭瑾深眼底掠過一道寒光,“所以更不能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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