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幾乎是在瞬息之間。
左慈察覺到致命危險。
明明周遭沒有什么變化,但左慈的感覺卻異常明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涌現(xiàn)出來,左慈臉色立刻大變,便是想要轉(zhuǎn)身跑路。
倒也不能怪左慈太慫,實在是這種捉摸不定的情況,貿(mào)然冒險也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左慈如此倒也沒有問題,畢竟是為了保命。
天大地大,保命最大。
尤其是像左慈這樣的人,他們更知道性命珍貴,自然也就不顧一切的選擇如此。而不是不問原因的頭鐵,畢竟這樣一不小心就會沒命。
左慈可不想死,尤其是不想死在這里。
總而言之,左慈飛快做出選擇,甚至沒有一個呼吸,便直接轉(zhuǎn)身跑路。
在他察覺到危險的一瞬間,便動身了。
而左慈此刻的舉動,被甄宓等人看在眼中,不由得有些錯愕,這人是要干什么?
但沒等眾人驚訝完,異狀突然發(fā)生了。
同樣是所有人錯愕的時間,正在跑路的左慈,突然沒有了動靜,直接呆住。
一動不動。
甄宓等人不免有些擔心,這老道究竟想要干什么?
但就在下一刻,左慈的身體居然直接化作飛灰。
這是直接被高壓電碾壓的灰燼,可以說比之前的那次更加給力。
這樣的場景實在太詭異了,眾人皆是目瞪口呆,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畢竟此事實在有些靈異。
左慈看起來就不是一般人,居然能夠悄無聲息的穿過寨門。但此刻又如此詭異的變成灰燼,眾人如此反應(yīng)自然沒有問題。
但凡是個人,都會覺得驚愕無比。
甄宓呆了呆,隨后才回過神來,愕然道
“方才那道人”
跟在甄宓身旁的黃月英,其實比甄宓更懵逼,因為她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雖然現(xiàn)在的人對鬼神之說還是十分相信的。
但是突兀看見這樣的場景,依舊出乎常人想象,黃月英固然有些方面天資聰穎但在此刻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最多是頗有學(xué)識的普通人。
黃月英目光呆滯,驚訝說道
“這道人是化作灰燼了嗎?怎么會這樣?”
明明什么東西都沒有,可這件事又確實發(fā)現(xiàn)在他們眼前,難以置信也很正常。
聽見黃月英的疑問,甄宓倒是冷靜下來。
凡事不會沒有原因。
這道人手段詭異,看起來年紀老邁,但卻不是一般老者,為何突然想走,又突然變成灰燼?
此事著實令人難以理解。
但甄宓沒有想到,不代表其他人沒有想到。
很快便有人喊道
“這定是寨主神術(shù),滅了這狗賊
寨主萬歲,寨主萬歲,寨主萬歲!”
眾人齊聲呼喊。
既然這件事情難以理解,那就直接推給陳玨,所有的一切就變成理所當然了。
那可是寨主啊。
對于寨民而言,其實有很多事情他們都是無法理解的,但是自從遇見陳玨之后,生活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陳玨已經(jīng)是相當于神明。
只是陳玨沒有這方面想法,不然肯定能鼓搗一番。
是是以如此詭異之事,已經(jīng)讓寨民覺得,這肯定是陳玨的手段了。
雖然寨主不在山寨之中,但也能守護山寨,保護其中寨民不受侵擾。
實際上,這件事發(fā)生雖然和陳玨有點關(guān)系,卻不是直接的關(guān)聯(lián)。
畢竟陳玨就是一個普通人,頂多就是一個力量比較大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是神仙呢?
此前的種種操作,那都是科學(xué)啊。
反正不管怎么樣,寨民已經(jīng)找到一個合適的解釋。人都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東西,這一點無可厚非,但陳玨顯然要為此背鍋了。
此刻甄宓念頭一轉(zhuǎn),也是想起當初之事,那些死在寨門之外的士卒。好像真的是一般模樣,恐怕這真的是陳玨的非凡手段吧。
是以甄宓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暗驚嘆。
當然了,其實甄宓也不是完全沒有預(yù)料,她比其他人更知道陳玨的非凡之處。很多事情,枕邊人自然會了解很多東西。
最為驚愕的其實是黃月英,她表情古怪,一時間又不知道說什么,難道這真的是陳玨做的?
黃月英表示自己難以理解。
畢竟此事實在超出想象,雖然她對陳玨同樣敬佩,但這件事還是太過匪夷所思。
一個人類怎么能做這樣的事?
難道陳玨真的不是人,黃月英如是想到。
或許這才是真正合理的解釋。
甄宓也看出黃月英的疑慮,此刻說道
“黃姐姐不必擔心,這賊人已經(jīng)解決,或許真的是夫君留下的后手吧。”
這倒是勉強能夠接受。
此刻黃月英不禁露出苦笑,有些無奈說道
“妹妹,寨主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黃月英默然了。
她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青云寨這么久,似乎根本不了解陳玨,不清楚寨主的能力。自己所見識到的東西,恐怕只是區(qū)區(qū)滄海一粟吧。
甄宓也是苦笑,仔細說起來,甄宓自然知道陳玨的一些秘密。但真要說完全了解陳玨,其實還沒有到這種程度。
但既然黃月英問起來,甄宓還是說道
“其實姐姐不必擔心,夫君的本領(lǐng)繁多,有些不為人知的手段也都正常,只要他非惡人之心,對此又有什么問題呢?”
黃月英點了點頭。
此刻山寨之中,眾人也算是見識了一番神跡。
寨民都顯得有些興奮,對于他們而言,陳玨便是山寨之中唯一的神明。
與此同時,山寨之外。
曹操既然讓左慈來山寨探一探虛實,那自然不會毫無準備,直接讓左慈一個人來。
雖然看起來左慈獨行,可曹操一直派人跟蹤,雖說之前沒有跟上,但已經(jīng)有人在山寨外頭盯著,看左慈此行的具體情況。
對于青云寨,曹操有著極其特殊的感覺,這是一個極其神奇的地方。但也是極其恐怖的地方,讓曹操想起來,都覺得膽戰(zhàn)心驚之地。
別的事情暫且不提,但說曹操那日帶兵進攻青云寨,看見沖在最前頭的士卒,在靠近青云寨寨門的一瞬間,直接變成了灰燼。
這真是極其恐怖的場景。
曹操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恐懼已經(jīng)在他心中種下,曹操根本不敢再招惹青云寨。
或者說,在不知道青云寨底細的情況下,曹操不敢輕易招惹青云寨。
這可不是簡單的事情,一不小心,恐怕要出事。
像陳玨這樣的人,曹操自然不會輕視,他也毫不懷疑,陳玨肯定還有其他的底氣。
若是真起了矛盾,哪怕曹操能夠獲得最后的勝利,也必將付出巨大的代價。
這是曹操不愿看見的。
想要征戰(zhàn)四方一統(tǒng)天下,必要的犧牲自然少不了,但曹操不愿看見這種無謂的犧牲。尤其是莫名其妙涼了,還沒有任何價值的犧牲。
是以曹操安排了人。
想看以左慈的本事,是否能夠直接進入青云寨,或者說解決一些麻煩。
至于左慈貿(mào)然進入青云寨,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但曹操對此并不在意。畢竟左慈也不是他的人。
左慈想要曹操手中的太平要術(shù),而曹操只想要借助左慈的力量罷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二人就是交換。
若是左慈做不到,也就怪不了曹操了,雖然這已經(jīng)給了曹操一個答案。
雖然不是什么很好的答案,但最起碼告訴曹操,青云寨絕不能輕易招惹。
其實太平要術(shù)在曹操手中,只是一件無用之物,卻不代表曹操會隨意丟棄。
既然太平要術(shù)對其他人有價值,那這玩意就是有價值的,哪怕不知道怎么用。
若是左慈沒有本事拿走,也就怪不了曹操了。
曹操派去的人,看著左慈直接消失在寨門,不禁有些傻眼,這也太奇怪了。
但曹操既然派此人前來,腦子肯定靈活,很快便想到了一個答案。
恐怕這老道已經(jīng)進入山寨了。
雖然猜到了這一點,但此人不敢掉以輕心,他的任務(wù)不只是看著左慈進去。
還得看著左慈出來呢。但此人等了許久,依舊沒有看見道人出來的蹤影。
此人不禁皺起眉頭,難道那道人又悄無聲息的出來了,此刻已經(jīng)離開了?
沒有親眼目睹,有些事情是猜不出答案的。
可等了這么久,再等下去也不是事,此人便是匆忙回到鄴城。
總之先回去看看情況,也許人家真的回去了。
若是那道人沒有回去,恐怕是已經(jīng)出事了,那在這里等著也沒有辦法。
必須將之告知丞相,讓丞相來決斷。
沒過多久,此人便回到了鄴城府衙。
曹操看著此人,朗聲道
“你方才去了青云寨,如今情況如何?”
此人連忙行禮,恭聲說道
“啟稟丞相,卑職確實在青云寨等了許久,只見那道長悄無聲息進去,卻沒有見他出來。”
曹操聞言愕然,但心中更加疑惑,說道
“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嗎?”
毫無疑問,左慈并沒有來找曹操,說明到此刻都沒有蹤影,不知道去了何處。
左慈的目標是曹操手中的太平要術(shù),但此刻卻不見了蹤影,總不能不要太平要術(shù)了吧。
很快,曹操有了一個不太好的猜測。
那人亦是有些遲疑,向曹操說道
“啟稟丞相,卑職覺得,那道長恐怕已經(jīng)出事了”
雖然此人語氣并不確實,但說起的事情卻很現(xiàn)實。
曹操也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道
“青云寨果然厲害”
曹操也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其實他對此也不是完全沒有預(yù)料。
畢竟他也見識過禁制威力。
但此刻知道左慈八成涼了,還是難以置信,畢竟左慈可不是一般人。
此前左慈表現(xiàn)的能耐,雖然有點嘩眾取寵的感覺,但說到底確實是不凡。
但就是這樣的得道高人,居然涼在青云寨中,讓人如何能夠不驚訝呢?
嘆息一聲,曹操也是好笑。
這左慈想要獲得曹操手中的太平要術(shù),結(jié)果太平要術(shù)沒有要到,自己卻涼了。
恐怕左慈自己也想不到吧。
雖然這并不是一件好事,但能夠認清青云寨的力量,倒也不虧。
總之曹操不要招惹青云寨就好了。
總不能陳玨自己過來找麻煩把。
曹操如是想到。
他多少還是有點倚仗的。
若是在山寨之外,也許陳玨的威懾力,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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