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竹一點點的將話都編圓了,以身子不好為由將人送去靜養(yǎng),又以靜養(yǎng)為由不許別人探望,這樣,就不會有太多人知道阿辭不在莊子上的事了。
只是今日清晨發(fā)生之事府內(nèi)不少人看到,已經(jīng)有了不少猜測。
自己剛剛又消沉了一陣,沒有來得及以雷霆手段壓下,導(dǎo)致現(xiàn)在沈府中不少人知道沈辭離家出走了。
想到這,沈楠竹的臉色便冷下來了幾分。
此時心中已經(jīng)認定了沈辭跑了的沐元淇更是滿心怒火,根本沒有心情回沈楠竹的話,場面一陣寂靜,一陣冷風(fēng)吹過,十分尷尬。
沈楠盈左看看右看看,感覺狀況有些不對,出來解圍。
“沒有的,姐姐,淇妹妹并沒有事情找二哥的!”
“只是今日下午沒課,淇妹妹便想著來看看,是盈兒見家中不太對勁,便想著來問問姐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不想原來是二哥又病了嗎?病的可重?”
對于沈楠竹的說辭,沈楠盈是信了大半的。
雖說四哥沈栗說是沈辭跑了,但沈楠盈實在是不明白二哥為什么要跑。
還是沈楠竹的話聽起來更加令人信服一點,畢竟二哥前十六年不也一直在靜養(yǎng)嗎。
如今換個地方靜養(yǎng),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
沈楠盈目前更擔(dān)心二哥的身體多一些。
沐元淇側(cè)了側(cè)腦袋看向一臉擔(dān)憂的沈楠盈,眼神有些許的錯愕。
盈姐姐這就信了?!
沈辭明明前幾天還生龍活虎的,兩大杯梨花釀下去,也是能走直線回家的,怎么今天就病到需要去莊子上的地步了!
若是沒有沈栗,盈姐姐信了沈楠竹的話倒也無可厚非。
只是現(xiàn)在,盈姐姐就這么信了沈楠竹?
她這個腦子是怎么每次在國子監(jiān)的考試中拿前三的啊!
見沈楠盈關(guān)心沈辭,沈楠竹微微笑了笑,“阿辭無礙的,不是什么大毛病,只要靜養(yǎng)就可以了。”
“唔,那就好。”沈楠盈這才放下了心,不過轉(zhuǎn)而有些失望,“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都不能去二哥那里蹭飯啦。”
畢竟這是她自己家,沐元淇也是和她一起生活了幾年的人,她倒是沒什么面子顧忌。
沐元淇見狀,火也不知道要往哪發(fā)。
她既不能將自己和沈辭的約定拿到臺面上,尤其是沈楠盈面前,又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去郊外尋找沈辭。
她還要臉!
滿腔怒火的沐元淇也沒了興趣去逛沈楠盈那毫無人氣的院子,當(dāng)即以自己不舒服為由想要回宮為由拉著沈楠盈出了沈府。
在馬車駛往皇宮的路上,馬車上的沐元淇依舊是沉著一張臉,臉色黑的能滴出水來。
沈府除了盈姐姐以外就沒一個好東西!
沈辭是吧,本殿下這回徹底記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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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筠書局,繆妙看著眼前幾乎跟變了個人似的沈辭,有些不太敢認。
“辭爺?”繆妙試探性的問道。
“何事?”依舊拿著玉扇的沈辭穿著一身淺青色勁裝走了出來。
沈辭此時依舊用著這具身體本來的聲線,使得繆妙可以從聲音中認出他來。
“您這是,易容?”
繆妙倒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能看到傳說中的易容術(shù)啊!
“不是,化妝而已,不過堪比易容術(shù)吧。”沈辭攏了攏自己的箭袖,感覺是比之前那些寬大飄逸的袖子方便多了。
修筠書局人又多又雜,雖說繆妙這后院不是什么人都能進的,較為隱蔽一點。
不過還是總會有修筠書局的人,例如小藍這樣的,時不時的會到后院來。
為了隱藏身份,沈辭便給自己化了個妝,不是那么出彩,不過也正好掩蓋了原主那絕美的容貌。
“辭爺!教教我唄!”
繆妙聽到堪比易容術(shù)時就已經(jīng)動心了,完全將這化妝術(shù)與易容術(shù)畫上了等號。
“不會教人,死心吧。”
沈辭干脆的拒絕,八年過去了,該忘的都忘的差不多了,也就剩點當(dāng)年小姨死命灌輸?shù)哪切∠筮深刻一些。
再加上他手殘,如今還會畫的也就那四年常用的那一個,他近日拿來練練手罷了。
教人?別想了。
被拒絕的繆妙有點失望,這可是易容術(shù)啊,傳說中只有君子樓五君子中的君子明才會的易容術(shù)啊。
現(xiàn)在好不容易看到一個活的會易容術(shù)的,居然,還只能看不能學(xué),難受!
不過,另一邊的沈辭看繆妙這個樣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漆黑的眸子。
“這里還有其他的易容術(shù)嗎?”
他看了那么多的書,好像沒看到有提及易容的啊。
“當(dāng)然了,易容術(shù)那可是在江湖中失傳了好久了的,現(xiàn)在江湖中會易容術(shù)的,也就一個君子明,不過我還從未見過。”繆妙嘆道。
“君子明?那是誰?”
“這您都不知道的嗎?”繆妙吃驚的問道。
“您寫的話本子可是不少江湖爭斗,怎么會連江湖上最有名的組織君子樓都不知道?”
沈辭嘴角有些抽搐,因為時代背景原因,原主將自己那原本軍與匪的故事,改為了江湖間各勢力的爭斗。
自己也看了一遍云生恨,里面雖有各種奇奇怪怪的組織,但貌似并沒有提到什么君子樓啊!
“爺失憶的這件事,還要說幾遍你才能記得住?嗯?”
雖說自己不知道,可氣勢上沈辭絕對不輸。
繆妙見狀奧了一聲,“記住了記住了,這回肯定記住。”
不過心里還是吐槽了一句,辭爺這失憶失的太奇怪了。
“君子樓啊,是江湖上唯一一個男子建立的勢力,在江湖中,也是屬于頂尖的一個勢力。”繆妙吐槽完之后為失憶的沈辭解釋著。
“男子?”沈辭來了興趣,“不是說男子無內(nèi)力嗎?”
怎么這還能有個頂尖的男子勢力。
“男子是很少能有修出內(nèi)力的,但還是有那么幾個的,就比如說將門出身的琋公子,他能與才貌雙絕的謝梅亭齊名,更多是因為畢九琋文武雙全。
君子樓的人,那可都是一頂一的男性高手才能進的去的,君子樓收人,不看錢財,不看家世,不看相貌,只看天賦。”
“倒是有點意思,君子樓人很多嗎?”
“怎么會!”繆妙搖了搖頭,“世間男子修出內(nèi)力者千不存一,君子樓招人也向來隨緣,導(dǎo)致君子樓從建立至今也不過收了百余人而已。”
“那也能稱為頂尖勢力?”沈辭挑眉問道,“一共只有百余人,目前還在世的能有多少?”
“這您就不知道了吧,這男子雖說很少有修出內(nèi)力者,但一旦修了出來,便有很多能成為高手。”繆妙很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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