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沈辭猛地睜眼,映入眼簾的事自己那熟悉的床頂,微喘著長氣。
“少樓主,您看起來不太好?”端木明聽到動靜之后掀開窗幔,看著呆躺在床上的沈辭問道。
時至正午,沈辭才醒過來,且臉色有些蒼白,額頭布滿了虛汗,讓端木明有些不免有些憂心。
沈辭坐了起來,眉心微蹙,手指插進(jìn)了額前的頭發(fā)里,亂揉了一番,聲音有些低沉,“好像...做了個夢!
“嗯?”端木明不明所以,“噩夢嗎?”
沈辭闔眸思索了一番,繼而搖了搖頭,“不記得了,反正應(yīng)該是挺驚心動魄的吧!
雖然記不清夢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那種感覺卻有些微妙。
有點(diǎn)讓他回到了十四歲那年爆炸的那一刻,但卻又不完全一樣。
“只是夢而已,少樓主還是不要太在意了,屬下晚上給你熬點(diǎn)安神的藥吧!倍四久髟谝慌哉f道。
沈辭不一會兒就恢復(fù)了過來,拭去了額前的汗,直接擺手拒絕道,“不用,喝藥什么的最煩了!
只要沒人來打擾他,他應(yīng)該是可以睡個好覺的。
都是因?yàn)樽蛱彀胍广逶蝗欢,那道突如其來的白光閃過之后自己就感覺到有點(diǎn)不對勁了。
后來居然毫無防備的就睡著了,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上午,還做了個莫名其妙的夢。
端木明微微頷首,也沒強(qiáng)求,在他看來,沈辭的醫(yī)術(shù)是比他高的,既然他不需要那也就算了。
“唔,中午了是嗎,北夏呢,回來了嗎?”沈辭下床穿好衣服之后問道。
“嗯,已經(jīng)回來了!倍四久鲬(yīng)道。
“那就好,讓他進(jìn)來!鄙蜣o嫌綰發(fā)太麻煩,便直接扎了個高馬尾,端木明領(lǐng)命之后出去將北夏帶了進(jìn)來。
“少爺!”北夏一臉興奮,似是有些解氣的情緒在里面。
“怎么樣?”沈辭抱肩問道,昨天的事情雖然他沒有留在那關(guān)注后續(xù),但北夏可是派出去監(jiān)視了那韓薇一夜的。
“少爺,那韓薇之后先是去了南街的柳華巷,里面具體發(fā)生可什么我倒是不太清楚。
不過她出來之后看起來心情貌似不錯,后來她便回了韓家了,然后就發(fā)現(xiàn)韓公子不見了。
之后她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轉(zhuǎn)回了柳華巷,這次的動靜比較大,似是和里面的人打起來了!”
端木明情緒沒什么變化,依舊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沈辭則是摩挲著下巴說道。
“那韓釧雖然啞了,但寫幾個字還是會的,只是目前來看,最開始的時候應(yīng)該沒人信他。
那韓薇說不定把他當(dāng)成爺還親手虐了他一番,之后回家時發(fā)現(xiàn)韓釧真不在,才覺得有些不對的!
北夏連忙點(diǎn)頭,“嗯嗯,應(yīng)該就是這樣!”
沈辭瞥向一旁的端木明,“韓釧那張臉,能保持多長時間?”
“七天!倍四久鞯恼f道。
“而且我用的是一次性的材料,哪怕是她們提前發(fā)現(xiàn)了,也無法強(qiáng)行褪去,而七天以后,那張臉脫落的同時,他原本的臉也會被腐蝕。”
北夏眸中閃過震驚的光芒,“這么狠!”
也不知道少主從哪給少爺找來的這么個人!
惹不起惹不起!北夏不自覺的離了端木明遠(yuǎn)了一些。
“所以說韓薇現(xiàn)在哪怕是知道了那個人可能是她哥哥,也無法徹底確定是嗎?”
只要饒家姐妹硬說他不是,而他又頂著沈辭的臉,那誰也沒法證明不是。
端木明稍遲疑了一下,“若是那韓釧身上有什么特殊的胎記什么的話,想必那韓薇應(yīng)該是可以認(rèn)的出來的!
沈辭聞言嘴角挑起一抹惡劣的笑。
“就算他有,那饒家姐妹既然沒在第一時間告訴韓薇那是誰,想必也不會留下這么個證據(jù),一夜的時間,怕是早已毀了吧!
北夏在一旁有些懵懂的問道,“嗯?那玩意兒要怎么毀?”
沈辭嘴角一抽,沒想到北夏居然連這個都不明白。
端木明似是也沒想到,眸光落到北夏身上,有些遲疑要不要給他科普一下。
按照他昨天在萬花樓尋到的那些道具來看,那柳華巷里的宅子里的東西想必是只多不少。
還是沈辭最先出聲,“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咱們的目的就是讓韓薇確定那就是韓釧就行了!
北夏不是個好奇心重的人,也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剛剛的那個問題,“怎么讓她確認(rèn)啊?”
沈辭唇角微彎,“簡單,爺出去晃一圈不就好了!
真正的沈辭在悠哉悠哉的逛街,那柳華巷里的人到底是誰,想必韓薇很快就能確認(rèn)了。
而韓薇一旦確定,那曾經(jīng)的盟友瞬間可變仇敵,饒家姐妹可有的受了。
北夏恍然大悟,“對!少爺好主意!”
沈辭想要出去一趟,不止是為了告訴韓薇那個柳華巷里的人不是他,還要為明天的宮宴做準(zhǔn)備。
明天的他就兩個目的,一是去嘗嘗那什么青衫醉,二就是要在皇室眾人面前立個藍(lán)顏禍水的人設(shè)。
看哪個腦殘還肯娶他!
......
午飯過后,沈辭大搖大擺的帶著北夏和端木明出了門,坐的還是沈楠竹給他備的登云,更能證明了他的身份。
總之這次出來,一切為的都是高調(diào)。
沈辭首先走了一趟修筠書局。
上次在春祭之時放走了這位爺?shù)氖虑樵獾搅酥魃系挠?xùn)斥,繆妙如今表示并不是很想接待這位爺。
但奈何,這人他惹不起,朱雀街一事過后,得知了主上準(zhǔn)確態(tài)度的她,就更惹不起這位爺了!
所以繆妙只能揚(yáng)著職業(yè)假笑將其迎了進(jìn)去。
“唔,詩經(jīng)賣的不錯?”沈辭笑著說道。
賣的不錯好啊,賣的越多他掙得越多啊。
繆妙聞言有些心痛,沈辭若是一日不來,這分成就一日還握在她手里,沈辭既然來了,那便就要交出去了!
“辭爺才華橫溢,與眾不同,乃是仙人降世,那些凡夫俗子自然對您的詩集是極盡瞻仰了!”
沈辭斜看了繆妙一眼,感覺有些奇怪,“你...受啥刺激了?”
繆妙一噎,主上說過不能暴露她的身份,那她自然不能說是因?yàn)橹懒四闶侵魃项A(yù)定的夫君。
于是繆妙神色十分嚴(yán)肅的說道,“在下向來是對辭爺您推崇備至的,這些都是在下的肺腑之言!”
沈辭拍了拍繆妙的肩膀,笑著說道,“嘖,不管你怎么說,該拿的錢還是一分不能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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