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趙虛因為這駭人的一聲,差點將肩上的秦羽落扔了出去。
吳言眉頭緊擰、眸色晦暗,他猜到了,只要這天一亮,他和趙虛怕是很快就會被追上,只是他沒想到,留給他們逃跑的時間竟然這么少。
他不著痕跡的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五點三十二分,與朱文約定好的接頭時間還剩二十八分鐘。
吳言仔細研究過地圖,剩下三分之一的路程,只要他與趙虛可以全速前進,那就剛好可以來接應(yīng)的朱文碰頭,可看眼下這情形。
這目標(biāo)……怕是無法達成了。
那么!既然已經(jīng)不能消停兒的離開了,那他吳言也不怕再弄出些動靜來。
“你還真是窮追不舍。”
吳言將趙虛拉到自己身后,以一種老鷹護犢子的姿態(tài)站在趙虛的面前。
在他的世界里,因為保護不當(dāng),趙虛已經(jīng)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所以……無論這次最后的結(jié)果如何,吳言都決不能允許趙虛在他眼前出事!
即便最后的結(jié)局是最壞的結(jié)果,他吳言也要倒在下小五的前面!
“呵……你們還真是兄弟情深啊。”
淡笑的看著趙虛與吳言,這兩個人,可是除了朱文以外,陪在陸啟然身邊最久的好兄弟了。
猶記得五年前,他第一次接觸到陸啟然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注意到這兩個人了。
只是很可惜,他并沒有得到與這兩人密切接觸的機會。
要是可以的話,真的很想……拿這兩個人,做一做實驗?zāi)兀?br />
“好說好說,總之是比你這個見不得人的老怪物強。”
趙虛在吳言身后探個腦袋,一邊咂舌,一邊叫囂。
吳言……他能把這個弱智扔了嗎?咋辦?不想要了!
“你找死!”
即便是像小孩子吵架時候一樣的挑釁,也難以抑制的想要發(fā)火。
他將后槽牙咬的咯吱作響,兩個拳頭更是攥得死緊,發(fā)出咔咔的聲響。
“秦羽落呢?”
四處尋找著秦羽落的身影,那女人可是他最重要的實驗品,怎么可以就這么讓他倆帶走?
為什么一定要是秦羽落?吳言心中疑惑,按道理來說,沒有了陸啟然,秦羽落對于巴雷亞凱王霍爾來說,簡直就是一無是處。
除了可以用來當(dāng)做威脅陸啟然的砝碼,吳言找不到任何,秦羽落對巴雷亞凱王霍爾有用的地方,他之所以說秦羽落一無是處。
是因為秦羽落和巴雷亞凱王霍爾之間不存在任何的交集。
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女人,丟就丟了,還至于這么窮追不舍的嗎?
所有,當(dāng)吳言和朱文在制定這整套計劃的時候,并沒有算到他們最后的處境會這么的惡劣。
吳言自認為他們的計劃很周密,當(dāng)然,在前期實施的時候,也確實是挺順利的,他們唯一算漏的,就是整個計劃中,可能會產(chǎn)生的變數(shù)。
而讓吳言更沒想到的是,這個變數(shù),并沒有發(fā)生在巴雷亞凱王霍爾的身上,而是在一個,他想破了頭也不會想到的人身上。
這個人就是……,那個神秘的精神科醫(yī)生!
似乎對秦羽落有著過分的執(zhí)著,他一路追著他們,一直到此時,他心里想的還是秦羽落。
所以……吳言可以這么認為嗎?
一直以來想要秦羽落的人,并不是巴雷亞凱王霍爾,而是眼前這個?
那作為一名精神科的醫(yī)生,的追求無非就是學(xué)術(shù)上的突破、技術(shù)上領(lǐng)先。
同樣是作為一名對實驗近乎有著一種病態(tài)執(zhí)著的人,吳言就很容易理解的做法。
一個醉心于學(xué)術(shù)研究的人,肯花心思在一個人或一件事上,那只能說明,這個人,對他現(xiàn)在研究的某項試驗有著至關(guān)重要的意義。
所以……他堅決不能放手,也不會放手!
吳言迫切的想要印證他此時心中的猜想,所以,他將趙虛身后的秦羽落慢慢的拉到了身前。
的眼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化著。
從最開始沒有見到秦羽落時的陰鷙,再到后來看見秦羽落時的喜出望外,最后到現(xiàn)在的怒火中燒。
“你們對秦羽落做了什么?”
一直到此刻,吳言終于敢確定,這個真的已經(jīng)將秦羽落做成了一個實驗品。
而且……還是一個很重要的實驗品。
“你說呢?”
吳言重新將秦羽落塞回到了趙虛那里,既然秦羽落作為很重視的一個人,那她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就可以保障他和趙虛的安全。
而離著秦羽落最近的趙虛,就相當(dāng)于是隨身帶了件免死金牌。
吳言也知道,他這樣的做法很卑鄙,相當(dāng)于在拿秦羽落的安危博趙虛的命,可是沒辦法,誰讓他和趙虛之間的關(guān)系更近呢!
“你們跑不掉的。”
的聲音陰冷,沒有半點溫度,站在他身后的眾人,在聽到此時說話的態(tài)度時,身體皆是很明顯的一顫。3著
這樣的聲音意味著什么,在場的人,除了對面的三個,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見過殺人嗎?兵不血刃的那種!
殺人,可是他從來不會用刀或是槍那樣的武器。
你的身體不會遭受到任何的攻擊,可是你的精神卻會遭受到百倍的摧殘。
他不會讓你見到一滴血,可是他會在你的心臟上,記憶里,劃上最重的一刀,讓你這輩子都不敢忘記得罪他的下場。
所以作為的下屬,他們對自己所追隨的領(lǐng)導(dǎo)者,是又敬又怕的。
“讓我們離開。”
吳言的語氣是不容置疑的,既然他已經(jīng)知道了的軟肋就是秦羽落,那他又怎么可能放著這么好的條件不利用,而是白白的浪費,然后束手就擒呢?
“找死嗎?”
將手中的槍端了起來,然后直直的對準(zhǔn)了吳言的腦袋,要是只能這么撕破臉的話,他不介意親手來送這兩人上路。
對于的威脅,吳言表現(xiàn)的相當(dāng)不以為意。
他只是慢慢的將秦羽落拖到了自己和趙虛的面前,然后嘴角微挑,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
“要不你來試試?”吳言說出的話,挑釁意味十足。
可是投鼠忌器,秦羽落擋在那二人面前,他也不敢真的開槍。
想著只好嘴上威脅幾句,可他到嘴邊兒的話還未出口。
耳邊就響起了“砰、砰”的兩聲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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