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無憂仔細(xì)研究著,一邊道“這蝴蝶玉佩重90克,采用極品和田青白玉雕刻而成,玉質(zhì)油潤細(xì)膩,雕工采用拉絲工藝,極為精細(xì),且年代久遠(yuǎn),又是西夏的物件,故而珍貴萬分,但是這蝴蝶的造型……這玉佩應(yīng)該是女子佩戴,玉佩背面正中還刻有古西夏文,我看看刻的是什么……”
封錦玄對于西夏文小有研究,可在拜無憂面前,那封錦玄那點(diǎn)只算是皮毛。
拜無憂從古至今,為了尋找到能夠徹底復(fù)活靈詭的辦法,長久以往的鉆研各類國都的神秘之術(shù),日積月累下,許多如今早已經(jīng)失傳的文字他幾乎都會翻譯,所以,他才會被國內(nèi)外稱之為最厲害的古文字翻譯者之一。
區(qū)區(qū)西夏文對他來說,根本不足掛齒。
“這玉佩上刻著的好像是個名字……是叫甄……甄姝?甄姝?”戴著無邊框玻璃眼鏡的拜無憂,左手玉佩,右手放大鏡,詫異側(cè)眸看向了床邊的寧令格。
甄姝是誰?是那個歷史上赫赫有名的西夏李元昊“新”皇后沒移氏的名字?那個本該是寧令格王妃的女人,卻因翩若驚鴻,絕代芳華被寧令格的父親李元昊看上,從寧令格身邊奪走,最后冊封為皇后的女人嗎?
拜無憂若有所思的看著寧令格,因?yàn)榭v觀歷史記載,都未出現(xiàn)過這個沒移氏皇后的全名。
在史書上關(guān)于她的容貌也沒有太多記載,只有短短一句“見其美貌而自納焉,號為新皇后”。以至于這位絕代佳人極具神秘色彩。
可奇怪的是,寧令格對于“甄姝”這個名字,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一臉茫然的看著拜無憂,愣怔片刻后,黯然垂首,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
拜無憂“……”
“但是,我的身體,我的腦海告訴我,那玉佩,比命更重要……所以,它對我來說很特別。”說著,寧令格伸手,“如果你看完了,就還給我。”
拜無憂放下了放大鏡,走到了寧令格的面前,實(shí)話實(shí)說道“還你是必然的,只不過,你想過今后該如何將這玉佩貼身攜帶嗎?這玉佩上的流蘇和掛扣已經(jīng)氧化破壞,要不這樣,我讓我妻子給你重新編個紅繩,在上頭給你下一道護(hù)玉咒,今后你就掛在脖子上隨身攜帶,就算有人想偷,或是玉掉了,你也能憑上面的咒,找到你的玉,如何?”
拜無憂本就是個熱心腸,連法爾里德都覺得,他們家整棟樓里住著的人中,就拜無憂脾氣最好。
寧令格欲言又止,劍眉微蹙,似有顧慮。
拜無憂一眼就看出了面前英俊男人顧忌的原因,笑了笑,拍了拍寧令格的肩膀,“我讓我妻子在你這給你編好,絕不讓這玉離開你視線!”
蕭念情給寧令格將那蝴蝶玉佩用紅繩串成玉佩墜飾后,和拜無憂見時間不早,便離開了法爾里德家。
在回拜無憂他們自己家時,電梯中,蕭念情挽著拜無憂飛手臂,靠在他肩頭,見拜無憂愁眉不展,于是問“有心事?”
拜無憂和蕭念情十指緊扣,側(cè)臉吻了下妻子的額頭,坦言“去的明明是元昊皇陵,可里面埋葬的主人怎么會是寧令格呢?這讓人匪夷所思。”
“興許是搞錯了?那本就是寧令格的陵墓?”
拜無憂搖頭,“不可能,寧令格可是九百多年前的西夏太子,他并未登基稱帝,最赫赫有名的便是他未過門的王妃沒移氏被自己父親李元昊所搶立為皇后,還有便是積怨成恨,最終在沒藏訛的煽風(fēng)點(diǎn)火下殺入皇宮,削去了李元昊的鼻子,結(jié)果被沒藏訛設(shè)計,反咬一口稱他逆謀篡位,殺害李元昊,結(jié)果被處死,在西夏,被處死的皇子,是沒有資格葬入如此高規(guī)格皇陵的……而且!”
“而且什么?”
蕭念情挽著拜無憂走出電梯,回了自己家。
“而且方才我看那蝴蝶玉佩上的名字,甄姝,這是個中原名,并非西夏黨項(xiàng)族名,歷史記載中寫道,寧令格深愛貌若天仙的王妃,在其父親奪其所愛后,他積累了無邊的怨恨,才最終殺了他父親,但是歷史記載中,并未出現(xiàn)過沒移氏的全名,所以……我無法得知,那玉佩上的名字,到底是不是沒移氏……”
“什么中原不中原的,別以為我不知道,西夏王朝在九百多年前,和遼、宋三足鼎立,國運(yùn)昌盛,那時西夏酷愛學(xué)北宋文化,不僅建筑、人文模樣,就連墓葬都會效仿,說不定這甄姝就是沒移氏,只不過她的家族給她取了這么個名字,你想這么多做什么?這又不關(guān)你的事。”
在蕭念情威嚇的眼神下,拜無憂好脾氣的笑笑,“行,我不想了!夫人,我們回家就寢……”
早上十點(diǎn)。
宮司嶼睡醒起床時,靈詭已經(jīng)先他一步起來,在廚房和拜無憂一道做早餐。
兩個人在廚房中聊得挺盡興,連宮司嶼路過廚房移門都未察覺。
宮司嶼披著睡袍,打了個哈欠,剛準(zhǔn)備推開移門,身后,法爾里德一臉困倦無語的走向他,開始告狀“你們待會來的那個人,折騰的我一夜沒休息!”
宮司嶼挑挑眉,斜瞥了眼法爾里德,眼眶下青黑,的確是一副沒睡的樣子,“怎么?”
法爾里德指了指客廳中正抱著寶劍,坐在沙發(fā),拿著遙控器不停切換熒幕頻道的寧令格,黑著臉道“我昨夜讓他快睡,結(jié)果他卻告訴我,他睡得夠久了不想再睡,然后拽著我讓我教他這個,教他那個,還要給他介紹現(xiàn)世,還想要走我的十幾只貓!那些貓可是陪著素素從小到大的,我能送?”
宮司嶼又打了個哈欠,摟住法爾里德肩膀,拍了拍,“辛苦。”
法爾里德陰沉著臉,就這?就這樣?辛苦?沒然后了?
“今兒個白天你不用去公司,在家好好休息,想做什么做什么,那廝……”宮司嶼瞥了眼坐在客廳回頭就扔了遙控器,在那欣賞客廳鑲嵌在四壁中的景觀魚的寧令格,“那廝今天白天我和詭兒會帶走,晚上回來,接著住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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