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在煉藥房里沒日沒夜地煉藥,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阮氏心疼壞了。
小姑娘家家的,還是肉嘟嘟的好看。
阮氏端著一碗雞湯面進來:“乖孫,餓了吧,先歇一歇!
聞到濃郁的雞湯香,楚辭頓時感到腹中空空,捧著碗喝了一大口雞湯。
阮氏看她大快朵頤,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慢點吃,別燙著了!
“阿奶煮的面真好吃!背o瞇著眼睛笑。
阮氏坐在一旁和藹地看著她吃面,見她吃得一滴湯都不剩,更心疼了:“夠不夠?鍋里還有呢?”
“夠了,”說著,還打了個飽嗝。
阮氏收了碗筷,叮囑道:“事情永遠都做不完,別累著自己了!
“我不會累著自己的,我還要陪著阿奶呢。”
阮氏笑出了褶子,窩心得不行。
又過了三四天,楚辭終于煉制了五千瓶的止血膏和傷藥。
等她從煉藥房出來,見阮氏在整理農具,不由問道:“阿奶,咱們家什么時候收稻?”
提起收稻,阮氏臉上滿是笑容:“田里的稻子已經成熟了,趁著這幾日天氣好,明天就收回來,咱們家人多,又只有六畝田,一天就能收回來!
楚辭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那怎么脫粒?”
阮氏覺得乖孫真的是忙傻了,笑呵呵道:“還能怎么脫粒,先攤開晾曬,曬得差不多了再碾壓!
可這樣脫得并不徹底,還是會有不少谷粒掛在穗子上,還得一根根秸稈翻查過來,用手捋下穗子上的谷子。
“那不是很辛苦?”
阮氏笑起來:“農戶人家不都是這么過來的,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能吃飽肚子,還有余糧,比什么都重要!
楚辭不由地想起現代的打稻機。
可她前世是醫學世家的嬌嬌女,從未接觸過農具,唯一一次接觸打稻機,還是在一個農耕博物館里。
那是腳踏打稻機,稻桶里裝了帶有鐵齒的滾筒,一邊踩著踏板,讓滾筒轉起來,一邊把稻穗往滾筒上一放,就能把谷子脫下,省時又省力。
楚辭回屋,依著記憶,把圖紙畫了下來,修修改改了好幾遍,覺得差不多了,才把筆擱在筆架上,帶著圖紙去找宋禮。
阮氏見她從煉藥房出來,就把自己關在屋里,如今天都黑了,還往外跑,不由揚聲問道:“乖孫,你去哪兒?”
楚辭跑得飛快:“去大伯家!
“吃了飯再去!
“回來吃。”
聲音飄散在風里,楚辭已經跑遠了。
宋禮一家正在吃飯,一邊說著明日收稻的事情。
因為夏收,清河書院也放了假,宋焦也趕回來了。
見她跑得氣喘吁吁的,往她身后瞧了瞧,打趣道:“跑這么急作甚?后面有狗攆你?”
趙氏一巴掌呼在他腦門上,瞪眼道:“說啥呢?你以為阿楚是你啊,人憎狗嫌的。”
宋焦咧著嘴笑:“哪能啊,咱家阿楚人見人愛。”
趙氏問楚辭:“晚上吃了嗎?”
楚辭也真的餓了,道:“還沒!
趙氏連忙給她盛了飯,好奇道:“啥事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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