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徐老板,你把我們兩大美女晾在這里,自己跑出去玩,算什么待客之道啊?”
楊晨曦攔住剛回樂園的徐浪,表達(dá)了自己的“不滿”。
“楊小姐,我們可不是出去玩,而是去執(zhí)行任務(wù),也只有這樣,你和張小姐才能盡早離開這里,恢復(fù)正常的生活,不是嗎?”秦小鹿在徐浪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之前,先回?fù)袅藯畛筷氐脑挕_@次的任務(wù),她立了大功,現(xiàn)在更有底氣了。
楊晨曦本來也不是真的生氣,只是跟徐浪隨便嘮嗑兩句,可被秦小鹿這么一懟,反而不自在了起來:“誰說事情解決之后,我們就會離開?麗影跟我說了,她要在這里住一輩子,徐老板,你不介意吧?”
秦小鹿看著徐浪,說道:“看見了吧?這就是生意人的嘴臉,你好心好意請她們來避難,以后估計攆不走了。”
“哎喲,我好累,你們好好聊。”
徐浪最不擅長的,就是面對這種情況,他的內(nèi)心告訴他,趕緊撤離才是王道。
誰知道,徐浪才走進(jìn)民俗村,又看到張麗影迎面走來。他瞬間就覺得自己有點頭大。
“徐浪,你沒事吧?”張麗影一邊打量著徐浪,一邊問道。
“沒事,而且還幫忙破獲了抓了幾個毒販。”徐浪搓了搓臉。
張麗影稍稍松了一口氣,馮峨把人頭送過來的事情,她已經(jīng)知道了,但這事,她沒辦法幫更多的忙,只能在這里等徐浪回來,這感覺,還真的挺煎熬。
“對了,我可能要先離開樂園了。”
張麗影為難地說道:“我之前跟我媽說,我要出差幾天,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發(fā)現(xiàn)我在這里,現(xiàn)在估計正趕過來了。你這里也快營業(yè)了,萬一她過來鬧,我怕對樂園不好。”
“沒事,我有辦法可以讓阿姨不鬧事。不過需要你的配合。”徐浪笑著道。
“真的?……那個,她畢竟是我媽。”張麗影提醒道。
“我知道。不會過分的,就是請阿姨玩一下我們樂園的設(shè)施。”
……
“蘇阿姨這邊請……”
“別在這里跟我假惺惺,我女兒呢?你是不是把她藏起來了?我現(xiàn)在就要帶她走。”蘇美鳳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來了,面對徐浪的禮遇,還真的一點都不給面子。
“阿姨別著急,我現(xiàn)在就帶你過去。”
徐浪一邊笑著,一邊將蘇美鳳帶進(jìn)活人墓的場景。
“媽。”
張麗影前拉著蘇美鳳:“你來的正好。咱們母女倆,好好玩一玩這個場景吧。”
蘇美鳳環(huán)視了一下,看著到處都是棺材坑,心里直發(fā)慌:“不玩了吧,這種東西,看著讓人不舒服。”
“別啊,媽媽,你從小到大,都沒有怎么陪我玩過,都是爺爺奶奶在陪我玩,你就陪我玩一次,玩完我就跟你回去。”張麗影撒嬌道。
蘇美鳳一聽這話,多少有些愧疚,她從小到大,還真的就沒怎么帶孩子,主要是她也沒有什么耐心,也沒有跟小孩子相處的經(jīng)驗,等她有心想陪一陪他們的時候,兒子女兒也都長大了。
“那好吧,但是玩完之后,你要跟我走,不能留在這種地方。”
“阿姨這邊請,躺下去就可以了。”徐浪帶著蘇美鳳來到一個棺材坑的旁邊。
蘇美鳳看著徐浪,覺得心里不踏實,不過她看到張麗影已經(jīng)躺下去了,也只能跟著躺下去。
“蘭潔,交給你了。”徐浪看到兩人都躺在棺材里之后,把沈蘭潔喊了過來。
……
徐浪剛從活人墓出來,就看到秦小鹿迎面走來,手里還拿著一個信封。
“徐浪,這是給你的東西。”秦小鹿把信封交給徐浪,“是一個游客帶過來的,按照他的說法,有人給了他一百塊錢,讓他送過來的。”
徐浪看了一下信封的封面,上面是一只用鉛筆畫的右手手掌。
“又是F5的特殊簽名,應(yīng)該是馮峨沒錯了。”徐浪一邊說,一邊將信封打開。
這里面不是信,而是一張“方塊三”撲克牌。
這張撲克牌,也是經(jīng)過藝術(shù)改造的。按照一般標(biāo)準(zhǔn)的撲克牌,方塊三的中間的圖案是三個紅色方塊,可這張牌,中間的圖案卻是一個“大拇指”朝下的鄙視圖案。
“這圖案,是在挑釁你嗎?”
這次連秦小鹿都看出來了,“我看,他不僅是挑釁你,還是在挑釁警方啊。”
“挑釁成分當(dāng)然有,但肯定還有別的。”徐浪說道,“他肯定已經(jīng)知道,我抓到了不少毒販,他從這張牌的內(nèi)容來看,他應(yīng)該看不上我做的成績,所以,又來找我了。只是,這個方塊三,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在很多撲克牌游戲里面,方塊三都是最小的那個,會不會跟這個有關(guān)系?”秦小鹿打量了一下這張撲克牌,也沒有什么頭緒。
徐浪搖了搖頭:“不對,他做事都喜歡先做研究,所以他肯定也研究過窮。你幫我想想,最近,我有什么事,是有很多人知道的,而且,又和‘方塊三’有關(guān)系的?”
“你最近幫我們破了兩個案子,一個是縱火案,一個是交通肇事案,抓了那個人狗共生的張三……”秦小鹿嘀咕道。
“張三?對,就是張三……咱們東海的人玩撲克牌的時候,如果出單張的牌,都會下意識說一聲‘張三’,‘張K’等等,所以,這張撲克牌的意思,應(yīng)該是想告訴我,后面的事跟張三?”
徐浪心中大喜,“應(yīng)該就是了!你別忘了,張三自己主動承認(rèn)和韓立言有關(guān),而這個馮峨,也極有可能和韓立言有關(guān)系。”
“張三?一張三?這……”秦小鹿來回琢磨了一下,覺得這個解釋實在是有些牽強(qiáng),猶豫了半天才道,“不管了,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張三的情況。”
……
東海市,某醫(yī)院。
徐浪站在病床的前面,看著還在昏迷中的張三,心里非常感慨。在來的路上,他已經(jīng)知道張三的情況。
主治醫(yī)生的意思是,身體沒有太多問題,就是腦子或許受到損害,很可能會一直昏迷下去。目前,張三的醫(yī)藥費(fèi),都是醫(yī)院墊付的,而張三的家人,一直沒有來過。
民警也去過張三的家,可是那一家人的態(tài)度并不好,直言不愿意把錢浪費(fèi)在一個快要死的人身上。
“唉,在抓到他之前,我對他恨之入骨,覺得他就是社會的禍害,可是真正了解他的過去之后,又覺得,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秦小鹿站在徐浪的旁邊,嘆息道。
“人性從來都不是非黑即白的!”徐浪微微嘆了一口氣,“我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的是,馮峨的信究竟是不是這個意思?”
呯呯……
一陣敲門聲響起。
“你好,我是來送花的。”一個男子,拿著一束花,站在病房門口道,“A病區(qū)132號床,是這里吧?”
男子說著,又確認(rèn)了一遍病房門口的牌子,沒錯。
“誰讓你送的花?”徐浪問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送花的。”男子有點蒙圈。
“徐浪,你看。”
秦小鹿上前,接過了花束,檢查了一下,從里面掏出了一張牌,遞給徐浪,正是一張“方塊三”。
徐浪擺擺手,讓那送花的哥們先走,然后接過這張撲克牌,笑了笑:“看來,我猜測沒錯,馮峨就是讓我來這里,可是,要我做什么呢?或者說,他要跟我比什么呢?”
“這里是醫(yī)院,是救人的地方。能比什么?難道比救人啊?”秦小鹿道。
秦小鹿是隨口這么一說,但是徐浪心頭卻是大震,他一直沒想過要救張三,因為在他的潛意識里,這就是醫(yī)院的事情,跟他沒關(guān)系,他也沒能力。不過,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有養(yǎng)魂池啊!!
“或許,我還真的有辦法。”
徐浪沉吟了一下,說道,“對了,那個出事的司機(jī)高斌,是不是也昏迷不醒?”
“是的,不過高斌的情況更復(fù)雜一些,身上還有一些骨折,但主要的上,還是頭部。”秦小鹿道,“你真的有辦法?”
“可以嘗試一下的。”
徐浪拿著手機(jī)走出了病房,聯(lián)系上了李泰:“李叔,有件事情,需要跟你商量一下。”
……
此時的深夜樂園,已經(jīng)熙熙攘攘,人來人往,自從尖叫榜被設(shè)立之后,吸引了不少專業(yè)的恐怖體驗者前來挑戰(zhàn),更有不少恐怖圈子內(nèi)的小團(tuán)體相互較勁。
這些游客都不知道,在樂園的西邊,有一個極少開啟的門口,在今晚打開了,好幾輛車開了進(jìn)來,進(jìn)入了民俗村。
很快,兩個病人被同時送下了車,負(fù)責(zé)運(yùn)送的人里面,全都是靈案組的人。
徐浪這次很大方,直接奉獻(xiàn)了兩千恐怖值,開啟了養(yǎng)魂池,讓兩名傷者同時躺了下去。
這也只是一次嘗試,至于是不是真的有用,其實他自己心里也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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