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鬼長眉還不至于淪落到,需要借你的錢。”鬼長眉回懟道,“我是這次交流會的負(fù)責(zé)人,你們就沒有什么優(yōu)惠嗎?”
“不好意思,賭場有賭場的規(guī)矩。”紅牛解釋道,“那前輩,你……打算……”
“你們賭場還有什么方法可以拿到籌碼?”鬼長眉說道。
“有的,我們可以簽署一份契約。在還錢期間,你需要幫忙干點活。當(dāng)然了,只要你換上了債務(wù),那就不需要干活了。”紅牛的手中閃了一下,出現(xiàn)了一份契約,“前輩是地質(zhì)學(xué)的專家,自然是要干點專業(yè)的事情。”
鬼長眉拿過來,看了一下,深呼吸了一下,最后,還是簽了名字:“趕緊拿籌碼過來,我要翻盤。”
每一個人都以為自己可以翻盤,每一個鬼也是。人都是鬼變的,人變成了鬼,人心還是那顆人心,貪婪始終是貪婪。
……
“上鉤了?”徐浪看著鬼地錄一臉笑瞇瞇的樣子,問道。
鬼地錄點了點頭說道:“那個老婆子,性格有問題,平時總是針對我。這次更是荒唐,我居然不知道交流會這件事……哼,這次得讓她吃個大虧。”
“鬼扯,過來一下。”徐浪招招手,看著遠(yuǎn)處的鬼扯。
鬼扯很快就飛了過來:“徐老板,你有話盡管吩咐。”
當(dāng)時他正在工作呢,畢竟接手了罵鬼大賽的項目,有不少事情要和蘇美鳳合作。突然,徐浪就聯(lián)系到了他,讓他過來一下。他可是歡天喜地,這次又可以大展拳腳了。
“唉,我們這次賭場啊,是和鬼市合作一起開的,一直以來都被人詬病。現(xiàn)在有一個機(jī)會可以洗白。就看你的了。”徐浪笑著說道,“我讓你做一期深度報道,揭露賭博的危害。要突出‘小賭怡情,大賭喪命’的核心,如何?”
“這個完全沒問題。”鬼扯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好,具體的,你和地錄前輩商量。”徐浪指了指鬼地錄。
鬼地錄的眼睛一亮,這個徐浪混小子,這是要殺人誅心啊,不僅要鬼長眉沒了錢財,要沒了名聲。
名聲這種事,不重要,但也很重要,特別對于鬼長眉來說,出了這檔事,她很難在協(xié)會里面混了。
……
惡狼谷,高空之上。
徐浪坐在一頭巨大的鬼頭鷹背部,戴著“八倍鏡”眼鏡,一臉笑吟吟:“這八倍鏡真是厲害,不僅可以尋寶,而且看得遠(yuǎn),還能把他們的對話變成文字,就像用上帝視覺看電影一樣。”
“哎喲……就是有點冷。”徐浪摸出兩顆辣椒糖,吃了下去。
一股辣的味道充斥著身體,然后轉(zhuǎn)化成為了熱量,身體暖和了許多。
他知道,只要用手搓一下,這些熱量就會轉(zhuǎn)變?yōu)榛稹?br />
至于為什么辣可以轉(zhuǎn)化成火,這其中的原理是什么,他并不知道。
在他旁邊,坐著的是紫鷹。她知道徐浪要干什么,并不想跟著來,但沒辦法,被徐浪用督軍的名義硬是帶過來了。
“督軍,那鬼長眉可不簡單,她是秦川鬼市老研究員了,有不少著作,對秦川鬼市的影響很大,人脈也很廣的。你居然把她弄過來挖礦?這是要結(jié)仇啊。”紫鷹一臉無奈,“這會惹出事來的。”
“你不是鬼兵嗎?還害怕惹事啊?再說了,秦川鬼市和東海距離很遠(yuǎn)呢,還能打起來不成?”徐浪笑著說道,“我覺得,這次所謂的交流,實際上是一種試探,那就干脆把水?dāng)嚋喠恕!?br />
這兩個人在天上聊天。
地上的鬼長眉眉頭緊皺,她看著眼前的茅屋,說道:“不是吧?就住這種地方?”
這里實在太荒涼了,而且陰氣的濃度很一般。她一來到,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這也難怪,一直以來,她在秦川鬼市那都是受到優(yōu)待的。說白了,她就是個在辦公室里吹空調(diào)的白領(lǐng),現(xiàn)在來到工地上了,處處都不習(xí)慣。
“前輩,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了。”紅牛笑著說道,“如果你想盡快離開的話,那就得把錢給還了。”
鬼長眉有點煩躁,說道:“怎么搞的?我不是讓你去聯(lián)系鬼豪了嗎?”
“額……這個……鬼豪大將軍暫時找不到,或許是在做某些事情,比較機(jī)密的事情。要不,你再找找別人?”紅牛的確派人去找鬼豪的。
但鬼豪因為紅牛是鬼叔這邊的鬼,并且和徐浪很熟,干脆就懶得見面了。
“別人?算了。先這樣吧。”鬼長眉倒是想去找鬼爵爺,但她和鬼爵爺?shù)年P(guān)系一般般,而且對方是負(fù)責(zé)外聯(lián)的,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丟臉?
她來惡狼谷之前,也已經(jīng)跟交流會的成員說了,接下來的幾天,大家自己活動,她要去訪友。
先熬過這今天再說,只要找到鬼豪,一切就好辦了。到時候,這件事,就會被壓下去,無聲無息。
紅牛剛走,鬼扯就來了,還帶了幾個實習(xí)記者過來。
“鬼長眉前輩你好,我是鬼扯,是個媒體人,我聽說你最近在賭場輸了不少錢,還借了高利貸。”鬼扯一開始,就直擊對方的心窩子,不給一點點面子,“你能跟我們說說是怎么回事嗎?”
鬼長眉一下子,慌張了,大聲地喊道:“假的,都是假的……你們是怎么回事?怎么不打招呼就上門來了?”
“我們是記者,我們是有采訪權(quán)的。”鬼扯說道,“其實我們并不是在為難你,只是正好,我們在做一期關(guān)于賭場的深度報道……”
“滾,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鬼長眉勃然大怒。
“前輩,我聽說你是這次土壤實驗交流會的負(fù)責(zé)人?那你……”
“不是,不是,我不是,我就是一個挖礦的。”鬼長眉捂著臉,沖進(jìn)了茅屋之中。
如果有洞的話,她都想挖個洞鉆進(jìn)去了。
丟臉,實在是丟臉啊。
“好你個鬼地錄……一定是你干的,要不然不可能紅牛剛走,記者就上門。”鬼長眉?xì)獾迷诿┪堇锩鎭砘刈摺?br />
她并不是戰(zhàn)斗人員,戰(zhàn)斗力一般般,要不然的話,她早就跟那些記者打起來了。
“鬼豪,鬼豪,怎么回事?為什么鬼豪不見我?”鬼長眉越想心越慌,有點不知所措了,“鬼地錄未必有這樣的實力,能搞出這樣的局,極有可能是那個一直沒有露面的徐老板干的。”
大意了。
鬼長眉心中慨嘆,一直以來,無論到哪里,她都是座上賓,大家都對她很尊敬,讓她陷入了以前的思維模式。
她壓根就沒有想到,有人會布局坑她。
“不行,不行……得想辦法……得去找鬼爵爺才行。”鬼長眉深呼吸了一下,拿出了一個裹尸袋,打算偽裝一下自己,然后離開這里,尋求幫助。
然而,她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現(xiàn)在這個社會的信息傳播非常快。
雖然說是深度報道,但鬼扯已經(jīng)讓那些跟著他的實習(xí)記者在網(wǎng)絡(luò)上面發(fā)表了關(guān)于賭場的報道,還特意把鬼長眉的采訪放上去。
當(dāng)然,他也很精明,只是放了采訪,并沒有指名道姓。
一開始,不少鬼只是把鬼長眉當(dāng)成了賭鬼,被抓到惡狼谷挖礦,根本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但是很快,那些跟著來的交流成員看到了這個新聞,看到了這件事,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領(lǐng)隊居然因為賭錢被弄去挖礦了?
這不……他們馬上去找鬼爵爺,因為這件事,歸根結(jié)底都是鬼爵爺負(fù)責(zé)的。
而此時,網(wǎng)絡(luò)上面,對于鬼長眉的身份,也悄然公開了,是好幾個不知名的網(wǎng)民公開的。
瞬間,在某些營銷號的刻意帶動之下,鋪天蓋地的謾罵,不斷地涌出來。
他們都在罵協(xié)會的成員,都在罵這些家伙身不正。
“哈哈……”徐浪看到網(wǎng)上的新聞,非常得意。
“紫鷹將軍,我猜那個鬼長眉,應(yīng)該不會太安分,你得多注意一下。”徐浪笑著說道。
他已經(jīng)通過八倍鏡,看到鬼長眉偷偷移動了。
紫鷹臉色微變看著徐浪,一臉不解。
徐浪把事情說了一下,然后說道:“還請紫鷹將軍出面,要不然事情就鬧大了。”
可不能讓對方跑了啊。
“徐督軍,你……唉……”紫鷹是不想摻和這些事的。
可沒辦法,因為徐浪的督軍身份,讓她對很多事情,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于是,她只能暗中安排人,將鬼長眉抓住。
“報告徐督軍,已經(jīng)抓住了鬼長眉,接下來有什么吩咐?”紫鷹無奈地說道。
“把她帶到鬼伯那邊吧,開一個記者發(fā)布會吧。”徐浪笑吟吟地說道。
“你壓根就不想讓她在惡狼谷挖礦?”紫鷹有點意外,之前不是說好了嗎?要不然,我也不會帶著軍隊來這里守著。
“人家畢竟身份擺著呢,差不多就可以了。”徐浪說道,“走吧,回去吧。”
……
“我說徐浪,你可真的會給我惹事啊。”鬼伯看著徐浪,臉上盡是怒氣,“你還想在我這里開記者發(fā)布會?”
這件事,一開始他是不知道的,等到他注意到的時候,已經(jīng)鬧大了,在網(wǎng)上發(fā)酵了。
“鬼伯啊,這算什么事啊?跟你也沒關(guān)系,那是鬼長眉自己賭錢惹出的事,現(xiàn)在在你這里開記者發(fā)布會,不就是解決這件事嗎?”徐浪笑呵呵地說道,“他們可是來者不善,咱們不得給個下馬威啊?”
“那你之前怎么不跟我商量呢?”鬼伯一改以前的女性說話習(xí)慣,露出了男性生氣的特色,那就是粗聲粗氣。
“我就是故意不跟你商量的。出了事,你沒有責(zé)任嘛。反正,壞人我來做了。接下來所謂的‘補(bǔ)救’措施,你來。”徐浪說完,故意跳了一下眉毛。
鬼伯嘴角抽搐了一下,豎起了大拇指:“我沒見過這么能折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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