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門再次出動,幾個捕快踢開一個賭場門大喊道:“六扇門查案!”
又是一個青樓,六扇門捕快闖入,抓走了三四個人。
王鼎坐在司禮監(jiān),看著太監(jiān)們進(jìn)進(jìn)出出,一本接著一本的奏章送入司禮監(jiān),這些奏章都是彈劾何年的,這家伙到底犯了什么眾怒。
“王公公!”內(nèi)侍太監(jiān)慌張跑來道:“太后去見陛下了,是要處置何年。”
聽到這個消息,王鼎著急得來回踱步,看過六扇門的奏章就知道這個案子太屬實太燙手不好接。
“咱家這就去見何年,所有彈劾何年的奏章全部扣下來,等咱家回來了再。”
何年坐在六扇門的地牢中,現(xiàn)在的地牢已經(jīng)是人滿為患,十多個人擠在一個牢房,蕭縣丞安排著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審問。
何外等影子人手已經(jīng)穿上了六扇門的官服。
“少爺,王鼎來了。”何外走來道。
瞧了一眼遍體鱗傷躺在地上的清河候,何年走出地牢來到府衙大堂。
王鼎聲問著何年道:“何都知,你這是鬧得哪一出啊?”
“抓貪官啊。”何年著。
看了一眼四下,王鼎拉著何年聲道:“事情咱家都知道了,會不會鬧得太大了,今日太后都找到陛下了。”
何年也對王鼎聲道:“事涉上百萬白銀,我們就這么坐視不管嗎?”
“當(dāng)然不能坐視不管!”王鼎一跺腳道,涉及銀子自然不能放過。
“王公公,有些事情在下以前不知道,可是現(xiàn)在知道了,你知道那些和鹽商勾結(jié)的官吏從中謀取了多少錢財?你們東廠靠著收京城的例錢一年所得還沒有人家一個月來得多嗎?”
王鼎沉下臉。
“都你王公公如今威風(fēng)八面,可是手里拿得錢還沒人家一個零頭你甘心嗎?”
王鼎咬牙道:“可是……”
“他吏部尚書柳元慶勾結(jié)權(quán)貴從中牟利何止百萬兩?這么多年過去了,東廠一直斗不倒柳元慶,就一直到矮人一頭,他們可是一手拿著權(quán)柄,一手拿著銀子。”
何年在王鼎的耳邊聲道:“有些事情你怕了,對方就會一直拿捏你。”
王鼎目光陰沉得看著前方眼神很空洞。
“在下的話放在這里,若是王公公不敢做,那我們六扇門就自己扛了。”何年道。
“且慢!”王鼎喊住何年。
停下要回到地牢的腳步,何年問道:“王公公可還有什么吩咐。”
“把清河候交給咱家,我們東廠來審問!”王鼎低聲道。
“好!”何年對一旁的蕭縣丞道:“安排一下。”
“是!”蕭縣丞點頭去辦事。
到了下午,何鼎帶著東廠的人押走了清河候?qū)O起。
蕭縣丞知道這一次何年是在與虎謀皮,當(dāng)年他也在京城做官,有些案子涉及很廣,都是前朝留下來的詬病,有些事情只要不出大亂子就連先帝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鹽稅的事情很多人都心知肚明,只是這層窗戶紙沒有捅破而已。
“何公子,此事都驚動了太后,怕是不能善了了。”
“從孫起來到六扇門開始,你覺得就能善了了嗎?”
蕭縣丞沒話反駁,何年得也對,鹽稅案的牽連就像一張巨大無比的蜘蛛網(wǎng),一但有人觸碰就會立即出現(xiàn)反彈,看何年如今聯(lián)合東廠敢這么干,是打算把柳元慶一派連根拔起了。
王鼎很聰明,要了清河候押入東廠,清河候是當(dāng)今太后的弟弟,又是當(dāng)今陛下的大舅,也是最有價值的人質(zhì)。
“要是王鼎反骨了怎么辦?”蕭縣丞擔(dān)憂著道。
“不會的,柳元慶對王鼎恨之入骨,這兩人都巴不得誰先死呢。”
“也是。”蕭縣丞微微點頭,文官和太監(jiān)勢不兩立早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從之前東廠砸了三法司就可見兩方仇恨有多深。
想了一會兒蕭縣丞又道:“有了清河候這個人質(zhì),想必王鼎會想法設(shè)法把柳宗元置于死地,何公子有句話下官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
“王鼎這個太監(jiān)信不得,以后怕是……”
“何都知!宮里的人來了,太后召見。”來人道。
蕭縣丞的話語被打斷,何年喝下一口茶水,“我去一趟宮里,你看好衙門。”
“明白。”蕭縣丞點頭。
走出六扇門的府衙,何年跟著一個侍衛(wèi)走進(jìn)皇宮,一路來到坤寧殿門外,接下來由宮女領(lǐng)著走入殿中,何年見到了王鼎,還有坐在李煜的太后。
李煜手里拿著一本不知名的話本,悠哉地吃著核桃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太后則是黑著臉沉聲道:“何年!王鼎!你們兩冉底想要做什么?!”
“回太后,正在徹查鹽稅案。”王鼎躬身道。
這個老太監(jiān)對面太后倒是不卑不亢,朝中的事情太后是不能干涉的,就像六扇門只有緝拿之權(quán),不能涉及朝政,東廠不能有文官的職權(quán)是一樣的。
倒是在太后面前站得住腳。
“放了清河候!”太后盯著兩人道。
清河候?qū)O起是太后的親弟弟,護(hù)犢子也是應(yīng)該的。
“這個……”王鼎有些猶豫。
“怎么?王鼎!當(dāng)初是本宮欽點讓你伺候太子,才會有你的現(xiàn)在,如今你不把本宮放在眼里了是嗎?”
“老奴不敢。”王鼎的身子又低了幾分。
“何年!你呢?”太后又道。
看到李煜朝著自己眨了眨眼,何年開口對太后道:“太后,清河候不能放。”
“對,不能放。”王鼎立刻附和道。
“為何!”
現(xiàn)在放了清河候?qū)O起,那么先前做的一切都白費功夫了,這可是扳倒柳元慶最好的機(jī)會,絕不能就這么算了,王鼎看了一眼何年,眼神求助。
收到王鼎的眼神,何年對太后道:“在地牢了清河候才是最安全。”、
“笑話!”太后冷笑道:“你們在地牢對本宮的弟弟嚴(yán)刑逼供,真以為本宮不知嗎!”
何年立刻大聲道:“敢問太后,若是此刻放了人,別人就不會殺人滅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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