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外。
吳痕這一番操作,再次引發(fā)了爭議。
網(wǎng)上先是罵聲一片:
“目光短淺,活該被踢出同袍宗。”
“人品真差,你丫就不配做人。”
“無知的傻叉!”
“……”
其次,則是一片叫好聲:
“這顆老鼠屎終于滾蛋了,我們同袍宗開始迎接新的美好未來。”
“讓我們一起歡呼吧,我要大醉三天。”
“我懷疑他根本就不是要閉關(guān),而是命不久,已找一個借口體面的死去。”
“……”
他們罵的很起勁。
但元老會的成員們沉默了。
別人可以罵幾句,就不再理會吳痕。
但是元老會可不能輕易讓吳痕消失。
畢竟吳痕可是自己家的前任宗主,知道太多關(guān)于同袍宗的機(jī)密。
如果他輕易離開,或者投靠到其他宗門,那么對整個同袍宗來說可是巨大的傷害。
就算是吳痕想要閉關(guān),那么也得必須把自己閉關(guān)的地點(diǎn)交代清楚,不能夠這樣一走了之。
張?zhí)勇氏日f道:“在座的各位,有沒有誰最近跟吳痕聯(lián)系過?”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而是開始彼此看到對方。
他們平常都很少跟吳痕有溝通,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吳痕來無影去無蹤,根本就沒有露過面,只是偶爾在直播平臺上露一下面而已,根本就沒有任何消息,所以沒有人知道。
最后看來看去,大家把目光鎖定在白浪身上。
萬仇率先問:“白老弟,你一貫跟吳痕走得比較近。
你最近有沒有去找過他。”
白浪最近的確去過宗主府一趟,他的行動當(dāng)時并不是很嚴(yán)密,被一些人察覺也是很正常的。
白浪也很聰明,知道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撒謊說沒有去找吳痕,反倒會引起誤會。
于是,就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這件事情:
“實(shí)不相瞞,我前幾天的確就是看過吳痕。
畢竟還是我們名義上的宗主,再加上的確身受重傷,我去看望他也只是出于友情而已。”
萬仇冷笑一聲:
“白老弟,真的只是如此嗎?我看這個吳痕很失去宗主的位置之后,很不甘心啊。
以他的個性,應(yīng)該不會善罷甘休吧?”
白浪也不著急,而是一臉平靜的說道:
“萬老哥,你這話聽起來好像是對我有什么懷疑。
我之前的確支持吳痕,但我真正的目的,其實(shí)是為了讓同袍宗的發(fā)生變革,而不是為了支持吳痕。
再說了,如果論支持吳痕,我們曾經(jīng)每個人都支持過他。”
“那可不一樣,一年前的吳痕可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萬仇說道,“我覺得,你們兩個一定有什么計劃?”
吳痕十分狡詐,反咬一口:
“萬老哥,你可別光說我們兩個有關(guān)系。
你們兩個可都是那種心思極其縝密的人,說不定暗中也有什么交易。
甚至還有可能是針對咱們張老的。”
“白浪,別往我身上潑臟水。我跟吳痕怎么可能有什么關(guān)系?”萬仇很是氣氛,“我看你們一定是……”
“夠了,不要吵了。”張?zhí)訁柭曊f道,制止二人的爭吵。
然后冷冷的看著白浪:“白老弟,也不怪大家懷疑你,主要是你平常跟吳痕走的太近。
你敢保證,你真的跟吳痕沒有什么關(guān)系嗎?你真的不知道他的去向嗎?”
白浪立即說:“我可以拿我的修為起誓,我真的不知道吳痕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去哪里閉關(guān)。
我剛剛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之所以去看望過他,他只是也是出于朋友之間的關(guān)系。
他并沒有告訴我,接下來的打算。
再說了,你們以為我很真的那么信任我嗎?會把自己最重要的事情告訴我嗎?
況且,我也早就不信任吳痕了。
如果我還支持他,也不會投票給秦老板。”
此時,大廳之中陷入沉默。
的確如此。
吳痕跟雷千刃一戰(zhàn),半死不活,已經(jīng)也沒有太多利用價值。
白浪這種人無利不起早的人,根本不可能把自己的籌碼壓在一個,沒有任何希望的人身上。
王相安說道:“咱們與其在這里爭吵,不如現(xiàn)在一起去宗主府看一下,說不一定能夠發(fā)現(xiàn)一些蛛絲馬跡。”
彭凡點(diǎn)頭說道:“我也正有此意,咱們在這討論沒有什么意義。也許吳痕還沒有來得及走,或者說,吳痕閉關(guān)的地方就在宗主府。”
其他幾位元老也表示贊同。
大家一同來到宗主府。
來到之后卻發(fā)現(xiàn),這里早已人去樓空。
雖然整個的裝置跟布局,跟之前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但吳痕并沒有留下一絲絲痕跡,完全無法判斷他的去向。
隨后張?zhí)拥热擞诌M(jìn)行聯(lián)合搜查,依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蛛絲馬跡。
此時,白浪悄悄松了一口氣。
剛剛來的時候,他還擔(dān)心,萬一吳痕沒有趁機(jī)離開,或者說是秦老板在這里留下了什么痕跡,那他的整個計劃可就要覆滅了。
萬仇此時,突然開口:“白老弟,我覺得這件事情很不正常,你覺得呢?”
“怎么不正常?”白浪反問道,“萬老哥,你該不會又想說這件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吧?”
萬仇冷笑說:“白老弟,你怕不是做賊心虛吧?”
白浪也冷笑一聲,用同樣的方式來回應(yīng)萬仇:“萬老哥,你用這么明顯的方式針對我,想必你是在故意轉(zhuǎn)移矛盾,掩蓋什么?”
“夠了,不要再爭吵了。”張?zhí)哟藭r再度出來控制局面。
“萬老弟,如果你要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就直接說出來,不要拐彎抹角。”
張?zhí)忧榫w可不是很好,如果不是吳痕突然整這么一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到家中,開始自己下一步行動了。
并且,他到現(xiàn)在對萬仇的反感程度,已經(jīng)超過白浪。
萬仇并沒有察覺張?zhí)訉ψ约旱姆锤校切χf道:“張老,你難道不覺得,這里面有問題嗎?
吳痕的修為遠(yuǎn)在我們之前,他就算是離開,也應(yīng)該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我們十個聯(lián)手,都沒有查到任何可疑的地方,這件事本身就已經(jīng)非常可疑了。”
萬仇這一句話,提醒所有人。
的確是這個道理。
同袍宗十大元老聯(lián)手,在整個七洲大陸,也是一股十分強(qiáng)悍的力量。
并且他們的閱歷和洞察力,都十分驚人。
如果他們找不到一絲痕跡,那只能說明,曾經(jīng)在這里待的人,無論是修為還是心思都遠(yuǎn)在他們之上。
王相安說道:“萬老哥,你的意思是,有高手在背后幫助吳痕?”
萬仇笑道:“目前來看,也只有這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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